&&&&衣服,先去——”
周爻屿却不给他话说完的机会,突然解开他身上的浴巾,将他整个人拉入怀中,大大的浴巾重新披在唐辛身上。
男生用浴巾的一角帮唐辛擦头发,唐辛心跳得很快,咚咚咚的那种,像有个疯狂的小人在心里敲鼓。唐辛变得很乖很乖,几乎一动不动,像宠物店里的小狗一样听话。
唐辛能闻到周爻屿身上熟悉的气味,他现在确定面前的周爻屿是真的了。
周爻屿的声音冷冷淡淡:“钥匙放桌上了。”
唐辛胡乱点头,他突然意识到对方下午根本没射出来,被扫了兴,还反过来要哄他,顿时愧疚感涌上心头,轻轻拉了拉对方袖子,周爻屿马上停住了动作。
唐辛不敢看对方,有些忐忑地问:“要做、做吗?”
周爻屿没回答,唐辛在长久的沉默中下意识地生出了即将被丢弃的恐慌。
周爻屿却把唐辛朝怀里裹了裹,一只手探进浴巾,轻轻揉捏他的臀肉:“痛?”
“不痛了。”唐辛怕周爻屿不信,不假思索地撒着谎。
越是心虚就越要表现得若无其事。唐辛抬头看向周爻屿,他刚洗完澡,全身又香又软地贴着对方,眼睛一眨一眨,睫毛又黑又长,两颊被水汽蒸得酡红,嘴唇湿漉漉:“不会痛的。”
周爻屿沉默,目光沉沉地看他,手上的力道变重了些。
唐辛似乎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恍惚间,面前的周爻屿和记忆中的z重叠在了一起。或者说,周爻屿就是z,z就是周爻屿。
唐辛被这种微妙的氛围所鼓舞,大着胆子,凑得周爻屿更近。接着,怯怯地伸出舌尖,去舔对方凸起的喉结。
唐辛能明显感觉到周爻屿身体微微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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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脑袋轻轻靠在周爻屿胸膛,听对方剧烈的心跳,等待对方的反应。
周爻屿似乎在拿什么东西,塑料袋窸窸窣窣的响。接着,手指伸进唐辛下身,冰冰凉凉的膏体涂在火辣辣的穴口。
他冷不丁地瑟缩了一下,周爻屿动作顿了顿:“别动。”
手指在穴口的嫩肉上流连轻按。
乳尖突然发痒,唐辛知道自己又情动得流奶了,咬着下唇,难耐地在周爻屿怀里磨蹭,竭力忍耐这种如蚁噬心般的不适。
“痛?”周爻屿手上的动作变得更轻缓。
唐辛连忙摇头,看对方似乎不相信,窘迫地硬着头皮回道:“胸口、胸口痒。”
周爻屿用浴巾一角擦了擦手,微微撩开唐辛胸口的浴巾,看到雪白的奶团上挺翘着嫩红的乳尖,正往外洇出奶水。
唐辛在周爻屿长久的注视下变得局促不安,虽然对方不止一次见过自己这样,甚至还尝过味道,但他还是觉得很丢脸,甚至有些害怕。
他怕周爻屿会像以前招待过的客人那样,一开始对那双奶肉爱不释手,又舔又揉,做完后又会立马露出嫌恶的神色,像是在看怪胎。
他心虚地为自己辩解:“医生、医生说是天生的。”
周爻屿嗯了一声,直勾勾地盯着他胸前盈鼓鼓的小奶团看,面色却显得有些阴沉。
“有时候,就会流出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唐辛像犯了错的孩子,轻声嗫嚅。
“什么时候?”
“就是,”唐辛羞耻地回忆,“就是如果衣服穿得不舒服,或者……”
“这样?”周爻屿用指腹轻搓唐辛奶头,粗糙的指茧刮搔着敏感娇弱的嫩肉,引来一阵颤栗,殷红乳尖不停渗出点点奶白。指尖稍稍用力一挤,淡粉色乳晕绷到透明,红嫩嫩的乳头挺立微翘,乳白色的奶水瞬间滋出,溅了周爻屿一手。
周爻屿不动神色地低头舔了舔唐辛胸前的红豆,灼热粗糙的舌苔磨得奶头又爽又麻,把奶头舐得水亮硬翘,又含在嘴里狠狠地嘬了起来。
唐辛“唔”了一声,一面舍不得推开周爻屿,一面又羞耻得要死,眼圈立刻红了,全身滚烫,像是发高烧,力气也被抽走,奶猫一样被男生抱在怀里欺负。
宽大的手掌覆上了小巧乳房,荔肉般白嫩的奶子被大手轮流揉搓掐捏,像是要捏出汁水来,散发着软乎乎的奶香。
唐辛没了骨头一样,攀着周爻屿的脖子,侧靠在他胸前,忍耐地咬着下唇,任周爻屿舔乳吸奶。
雪白的奶子间,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不停地动着。
灼烫的厚舌裹着奶头吮,小口小口地呷着略腥的乳汁,喉结上下飞快滚动。
唐辛的胸口比刚刚更痒了,有条灵活的小蛇恶劣地往奶孔里钻戳,强有力地挤压半硬的奶头。肥厚湿软的舌头在薄嫩的乳晕周围打圈舔弄,留下一滩滩水渍。
浴巾半挂在唐辛身上,被周爻屿玩过的皮肤发热滚烫。唐辛揽着男生的脖子轻轻嗯啊,不自觉地挺起了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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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量有素质,不累就不卡。
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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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爻屿牙齿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