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凯紧接着内射,这是今天的第五发。
傍晚,他们窝在沙发上看电影。小凯让她侧躺在自己怀里,肉棒从后面插入,一边看剧情一边缓慢抽动。电影放到激情戏时,他也跟着加速,操得美玲呻吟不断,与电影里的声音重叠。
晚上八点,吃过晚餐后,小凯把她抱进主卧室,这次是彻底的狂欢。他把美玲绑在床上,用跳蛋、震动棒、乳夹轮番玩弄,直到她哭着求饶,才用真肉棒狠狠插入,从正面、侧入、后入、女上位,换了无数姿势操了整整叁个小时。
最后一次,小凯让她跪在床上,从后面猛烈衝刺,双手抓住她的头发,像骑马一样操弄。
「说,妈,你现在是什么?」
美玲已经被操得神智模糊,哭喊着回答:「是……小凯的专属肉便器……一天到晚……给儿子操的骚妈妈……啊……射进来……把子宫灌爆……!」
小凯低吼着最后衝刺,将今天第八发——也是最浓最烫的一发——全部射进她痉挛的子宫深处。
射完后,他解开绳子,抱着瘫软的美玲躺下。和昨夜一样,肉棒没有拔出,就这样深深埋在她体内,两人相拥而眠。
美玲的小腹已经明显鼓胀,子宫被灌得满满当当,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精液在里面晃动。她满足地贴在小凯胸前,声音沙哑:
「第二天……就这么爽……还有叁天……妈妈要被你操坏了……」
小凯吻着她的额头,低笑:「坏了才好。你本来就是我的。」
窗外月光洒进,房间里瀰漫着浓烈的性爱气味。这五天的狂欢,才刚进行到第二日。
:一周后——彻底的沉沦与依赖
丈夫出差五天后顺利归来,家里又恢復了表面的平静。餐桌上,他兴致勃勃地讲着国外的见闻,美玲微笑着倾听,偶尔夹菜给他,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五天被小凯从早到晚无间断地佔有、灌满后,她的身体已经彻底变了样。
子宫像是被重新塑造过,总感觉里面空荡荡的,隐隐发痒。只要一想起那根粗长滚烫的肉棒,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每一次都射得满满当当的感觉,她的阴道就会不由自主地收缩,内裤瞬间湿透。
丈夫回家后的第一晚,他照例想亲热。美玲配合地躺下,任他进入。可那根熟悉却远远不够粗硬的肉棒一插进来,她只觉得空虚。丈夫抽插了几十下就气喘吁吁地射了,量少得可怜,甚至还没完全顶到子宫口。
丈夫满足地抱着她睡去,美玲却睁着眼,盯着天花板,下体痒得难受。她悄悄伸手摸向自己的阴户,指尖刚碰到肿胀的阴蒂,就忍不住轻颤。脑海里全是小凯操她的画面——被按在餐桌上猛干、被抱在阳台从后面内射、被绑在床上用玩具和肉棒轮番折磨……
不到半小时,她再也忍不住。轻手轻脚地起身,赤裸着身体,夹紧双腿走出卧室,直奔小凯的房间。
门一开,小凯正靠在床头等她,嘴角带着早已料到的坏笑。那根肉棒已经硬挺挺地翘起,像在召唤她。
「妈,才一天没操,就馋成这样了?」他低笑。
美玲没说话,直接爬上床,跨坐在他腰间,扶住那根滚烫的巨物,对准自己早已氾滥的穴口,猛地坐下。
「啊——!」
久违的被彻底填满感瞬间袭来,她仰头长吟,眼泪都爽得掉下来。那根粗得惊人的肉棒撑开每一寸穴肉,青筋刮过敏感的内壁,龟头重重撞上子宫口——这才是她这一周来真正渴望的东西。
「儿子的鸡巴……才够大……才够深……你爸的……根本不行……」她哭喊着,开始疯狂骑乘,臀部重重上下砸落,发出响亮的「啪!啪!啪!」声。
小凯双手抓住她剧烈弹跳的巨乳,用力揉捏,指尖掐住乳头拉扯:「妈,你现在离不开我了吧?一天不被我内射,就睡不着?」
美玲点头如捣蒜,腰肢扭得更猛:「是……妈妈已经……离不开儿子的大鸡巴了……五天被操坏了……子宫只认你的精液……啊……好爽……」
她骑了十几分鐘,高潮了叁次,阴精喷得到处都是。小凯终于按住她的腰,向上猛顶,低吼着将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她饥渴的子宫深处。
那一刻,美玲感觉自己终于完整了。子宫被重新灌满的满足感,让她全身痉挛,瘫软在小凯怀里。
从那天起,即使丈夫在家,她也几乎每晚都偷偷去找小凯。有时是半夜溜进他房间主动骑乘;有时是清晨丈夫还没醒,她就先去小凯床上被操一顿再回来做早餐;甚至有一次,丈夫在客厅看电视,她借口去拿东西,被小凯拉进厨房,从后面快速内射了一次。
她的身体彻底上癮了。没有小凯的肉棒和精液,她就浑身难受、食不知味。乳头变得异常敏感,稍微一碰就硬得发疼;阴蒂肿胀得经常摩擦内裤就湿;子宫深处总是隐隐作痒,像在呼唤下一次被灌满。
丈夫偶尔想亲热,她都找藉口推脱,或者草草了事,因为她知道,只有小凯才能真正满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