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捏住她的乳头,她就当场腿软跪地,乳汁渗透衣服喷出,阴精顺着大腿流下,差点被回家的丈夫发现。
美玲的心理,彻底崩溃在这份孕育的禁忌中。
她不再是妻子,不再是母亲,
她是——
怀着义子孩子的、
乳头一碰就喷奶潮吹的、
彻底被调教到极致的、
永远属于小凯的肉便器母亲。
小腹一天天隆起,乳汁一天天丰沛。
她知道,孩子出生后,这一切只会更疯狂。
:秘密生產与偷情的孕期
怀孕进入第七个月,美玲的乳房已经胀得惊人,乳汁丰沛到只要稍稍情动,就会从深褐色的乳头渗出。更夸张的是,小凯的长期调教让她的身体彻底条件化——每一次高潮,乳头必然喷奶,像两道白色的喷泉,伴随着潮吹的阴精一同爆发。
那天晚上,小凯又把她压在床上,只玩弄乳头就让她连续潮吹叁次。乳汁喷得满床都是,洒在她的隆起肚皮上、脸上,甚至喷到天花板。她瘫软在床上,喘息着说:
「小凯……妈妈的奶……现在一高潮就止不住……这样下去……你爸爸会发现的……」
丈夫已经开始起疑。美玲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她只能穿宽松的衣服遮掩,但乳房胀大、乳头经常湿透衣服的痕跡,实在太明显。丈夫问过几次「是不是胖了」,她只能支吾过去。
于是,她提出了一个计划。
第二天吃饭时,美玲对丈夫说:「我最近身体不太舒服,想回娘家住一段时间,让妈妈照顾我,也散散心。」
丈夫虽然不捨,但看她坚持,也就同意了。娘家早在几年前搬到外地,根本不会有人查证。
实际上,美玲在市郊租了一间隐秘的小公寓——单人独栋,带小院,远离熟人圈。她带着几件衣服和孕妇用品,搬了进去。表面上是「回娘家养病」,实际上是为了安静地把小凯的孩子生下来。
小凯当然知道一切。
她搬进去的第一晚,小凯就偷偷开车过来。门一开,美玲挺着七个多月的孕肚,穿着宽松的孕妇裙,乳房沉重地垂在胸前,乳头已经把布料浸湿两块深色痕跡。
小凯一把抱住她,隔着衣服用力揉捏乳房。
「啊……轻点……奶要喷了……」美玲呻吟着,却主动吻上他的唇。
小凯把她抱到床上,让她侧躺着,从后面掀起裙子,涂上润滑液后缓缓插入前穴。怀孕后的阴道更加紧緻温热,穴壁肿胀,绞得他倒抽凉气。
「妈,怀着我的孩子,还这么骚……」他一边缓慢抽插,一边伸手到前面,捏住她的乳头。
才捏了几下,美玲就尖叫着高潮——阴精喷涌而出,同时两道乳汁从乳头激射,喷在床单上,形成两滩白浆。
「高潮……就喷奶了……啊……孩子在肚子里动……好羞耻……」她哭喊着,却主动翘臀迎合。
从那天起,小凯几乎每晚都偷偷过来。
有时是深夜,他翻墙进小院,直接在客厅把她压在沙发上操;有时是下午,他请假过来,让她跪在床上,从后面猛插,边操边挤奶,乳汁喷得满地都是。
美玲的孕肚越来越大,行动不便,但性慾却因为怀孕而更强烈。她经常主动发讯息给小凯:「孩子踢我了……妈妈好想要……快来操我……」
小凯每次来,都会先玩弄她的乳头,让她仅靠乳头刺激就喷奶潮吹,然后再插入前穴或后庭(怀孕后期前穴操得小心,后庭用得更多)。高潮时,乳汁与阴精同时喷射的画面,成了这段时间最淫靡的常态。
临近生產的前一週,美玲的乳汁多到一天要挤好几次。小凯让她跪在地上,像奶牛一样挤奶入碗,然后喝掉她的乳汁,再从后面插入。
「妈,你的奶真甜……孩子生下来后,也要继续餵我。」
美玲哭着点头:「嗯……妈妈的奶……永远给你和孩子……」
孩子顺利出生,是个健康的男孩。
美玲在公寓里悄悄生產,请了地下月嫂,没惊动任何人。丈夫只知道她「在娘家养病」,偶尔视讯时,她把孩子藏起来,说是「娘家亲戚的小孩」。
孩子满月后,她才带着婴儿「从娘家回来」,对丈夫说是「在那边领养的孤儿,想给我们家添个孩子」。丈夫虽然惊讶,但看她坚持,也就接受了。
只有小凯知道,这孩子有他的血统。
而美玲的乳头,依然敏感到一碰就喷奶。高潮时,乳汁喷涌的习惯,也再也改不掉。
她看着怀里的孩子,眼神温柔又复杂。
这是她的罪证,
也是她的救赎,
更是她与小凯永远解不开的禁忌枷锁。
从此以后,这个家表面和睦,背地里,
她依然是小凯的专属肉便器母亲,
乳汁、阴精、子宫、一切的一切,
都只属于他。
:產后的奉献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