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凌舞双眼迷茫喘息着,刚才吐出一个字,男人的性器又开始在穴里肆意搅动起来。
她昂着秀美的脖颈,受不住的放声哭叫着,被迫分开的腿心被男人毫不留情的冲撞,肉豆子被小腹的结实肌肉挤压的红肿不堪,怕是转天起来又敏感的走不动路。
竟然不是在做梦?
“你醒了。”
男人布满情欲的俊容露出一丝安心的表情,继续奋力
苯書鯠源玗嚸N╋2╋q╋q嚸c╋Θ╋м(把╋魼鋽Θ巴嚸改成.)挺腰抽送,享受高热腔肉夹上来的极乐。
还没来得及判断眼前的情况,凌舞又被男人拖入欲望的旋涡中,顶撞上来的性器碾压小巧的子宫,平坦的小腹上赫然出现恐怖的团块,她的小肚子都被撑起来了!
“呃嗯···嗯···嗯呃呃······”
娇吟声被快速的律动撞到破碎,她的脑浆被交媾的热度烧到沸腾,身体依旧迎合着凶悍的侵犯,柔荑攀上男人胸前的累累肌肉,发泄难耐的情欲。
巨棒摩擦过甬道,媚肉在奔腾如雷的耸弄下更加敏感,甚至连抽出的动作都弄得她欲仙欲死,如此巨大坚硬的东西在身体里任意夺取,像一个可恶的强盗要她交出更多媚态和浪吟。
“子宫开始夹紧了···想要精液了么?”他捧着臀儿,以快到不可思议的动作摆弄她的身体,黑眸闪过一丝疯狂,”马上就给你,这次不会让你泄出来了,全部堵在里面。”
对于凌舞,他有过太多的私心,这次也不例外,他想让凌舞肚子里灌满自己的种子,让她彻底成为自己的女人。
他要让她怀孕。
不,不要!凌舞内心大叫着,淫乱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她的意识被封存在一个透明的箱子里,无助的看着、听着自己像一头永不满足的雌兽,伏在男人身下只为那灭顶的欢愉。
“要···嗯···射进来···快点射给我····精液····好多···嗯啊啊啊······”
这不是她!
“子宫····想要···呀啊···嗯····精液···啊啊啊就是那儿···再重一点!”
不要说了!这不是她!
因欢愉而溢出的泪水之中,溢出几滴属于她的本心,这副淫荡的姿态是她自己之前从未见到过的,只要动动脑子都能想到,这是熏香中的媚药所致。
在无数个混沌的梦境之中,梦若偶尔也会出现,还是用那张嘲讽的脸孔面对着她,口中吐出恶毒的言语。
她似乎能够明白了,梦若鄙视她的原因:自己只是个低贱的毒饵。
春意盎然的媚眼之中,仿佛隐藏着着一种深切的悲哀,那份悲哀撞得他心头一颤,不自觉的停下了cao干的动作。
“怎么哭了?”
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让了凌舞鼻子一酸,眼泪根本停不下来。他的手掌改为捧住她的脸,用指腹拭去一滴滴清泪。
“我弄痛你了?”
听到这话,凌舞哭得更凶。为什么?为什他要用“我”来自称,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孤”。
她宁愿夜盟绪将自己彻底当成一个玩物,不要对她温柔,不要对她特别,这样会让她的罪恶感更加严重。
复杂深沉的情感冲破红色迷雾,在汹涌而来的力道之下,媚药的药效简直不堪一击,她虚软的身子终于可以由自己的意识操控,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这场荒谬的交合必须停止,在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她不会让他碰自己一根汗毛。
“放开我。”她试图借着男人的肩膀撑起身子,将深埋在穴里的性器拔出,“不要再碰我了,我···我不喜欢这样。”
男人死死的盯着她脸,由着小臀缓缓上移,胞宫内的龟头被狠心的拽出宫口,那个地方已经被cao到松软,很轻易的就放它离开。
他的肩膀陡然一紧,小舞娘脸上的表情已经泄露了她的感受,大龟头拉扯花心的快感让她浑身僵直,哆嗦着停了一会儿,等待那阵乱窜的电流过去,低声呻吟着继续撤出。
男人没有拒绝,让凌舞更加大胆,抵抗灼热的欲火,一口气将那硕大退到了穴口,只要将龟头拔出来的话就可以······
夜盟绪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在她快要成功之时,按住肉臀向下一压,紫红色的欲望重新被湿热的肉穴吞入,不容抵抗的力道将热铁全根没入,湿透的交合处发出噗呲一声,那是头部重新干入子宫的声音。
被贯穿的快乐让她发出尖利的哭叫声,整根性器宛若重锤一样,狠狠击打着全身上下每一处,可爱的脚趾蜷缩着,指甲在肩膀的麦色肌肤划出几道血痕。
“我是绝对不可能放开你的。”
低喃的话语如小蛇般缠绕上她的神经,让她战栗不已。他说的绝对是真的,这样的男人,一旦看中了猎物,就不会让它逃开。
可是这是不可以的!如果他继续碰自己,那么死亡的阴影会迅速笼罩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