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凌秀容把调查的重点集中到了七十一号的周妈身上,他便感到有些不妙,於是马上派人联络吕清。
绑架是早已计划好的,吕清得到消息,立刻派人化装成掏粪的农民,利用早已准备好的粪车下面的夹层,把仍在麻醉中的被绑者送到了城外,而杨秉仁则继续留在医院销毁完痕迹後才撤离。
凌秀容回到局里,立即向案件发生後就一直等在这里的於志超作了汇报。
同志正在设法了解更具体的情况。你对这件事怎麽看?」
「敌人对我们的人一向采取的是暗杀手段,因为那样作比较简单,这次为什麽不杀人,而非要用不易得手的绑架手段呢?」
「也许因为她们都是女的,而且都很年轻..」志超的语气里显然并非如此。
「不,不对。」
毕竟是女人,谈到敏感的事情总有些不自在,所以凌秀容的脸微微红了一下, 但这个从残酷的战争中走过来的女人,已经见了太多女同志被污辱的场面,所以性问题丝毫不会影响她的判断。
「虽然方素娟和那四个女学员都很年轻漂亮,而且土匪大都是一群下流的淫棍,但城外年轻漂亮的女人多得是,而且更容易到手,为什麽非要从城里绑票?再说,敌人在云州潜伏下一个这麽大的特务网很不容易,仅仅只为了抓几个人来强奸,就冒着全部暴露危险,是不是有点儿小题大作了?」
「我也这麽想,那你认为敌人想干什麽?」
「我想,他们绑架这些女同志的主要原因有两个,第一是她们的家庭背景,这几位同志的家里都是同我党关系密切的党外人士、社会名流,敌人想以这几位同志作人质,威胁她们的家属不要同政府继续合作,甚至反过来帮助他们,所以,这些位同志的生命可能暂时还不会受到威胁,而且,敌人也可能不会强奸她们,因为那只会起反作用。」
「希望是这样。说下去。」
「第二,就是利用这起案件作幌子吸引我们的注意力,筹划更大的阴谋。」
「我同意你的分析,所以我们要作好三手准备:第一,要继续沿着杨秉仁这条线索穷追不舍, 把这伙儿敌人彻底挖出来;第二,要尽快查明敌人制造这起绑架案的真实目的,以及敌更大的阴谋究竟是什麽;第三,要利用我们安插在敌人身边的卧底,争取有机会把人救出来。」
「对!」
「救人的事由我直接负责,其他两项任务就交给你们侦察科负责,要随时向我报告。」
「是!」 凌秀容知道,卧底是一件非常机密的事情,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危险,所以於志超不会透露这方面的更多消息。
实际上,凌秀容早已经在科里作了布置,一方面大面积撒网,在全市调查杨秉仁等人的可能去向,另一方面则派少部分同志以其他身份在几们被绑同志的住家附近租房子住下,以便就近观察动静。
两天後的夜里,在城中某处地下的秘室里,正在上演着一幕惨剧。
这是一个建筑等级很高的地下工事,两壁和拱顶都是用混凝土铸成,通道很宽敞,可以容四、五个人并排行走,而其中的地下室除了没有窗户之外,更同地上的建设没有太多不同的地方。
惨剧发生的地方,是一个可以容纳二十多人的小会议室,不过会议桌和椅子早都挪到外面通道里去了,此时除了屋子正中地上摆着一把高脚茶几外,再没有其他家俱。
围着那茶几,四周摆着四、五盏高瓦数的聚光灯,灯影背後彷佛有不少人在那里却看不清楚, 而灯光集中照着的茶几上则站着一个人。
那是个留着短发的年轻少妇,她的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双手被一根绳子拴在背後,欠着两只白嫩纤瘦的脚,直挺挺地站在茶几上。
一根细细的竹竿从黑影中伸出来,不时地捅在女人那两只生机勃勃的乳房上,伸进那女人黑色毛丛下的肉缝里,她却一动也不动。
她不能动,因为一个从屋顶滑轮处垂下的绳套就套在她的脖子上,那绳子拉得紧紧的,没有一丝松动,所以虽然竹竿不住地亵弄着她那神圣的地方,虽然她已经疲劳到了极点,也仍然只能努力地踮着脚跟。
黑暗中传来男人下流的低笑声,接着是一阵轻微的卡嚓卡嚓的金属声,那金属声对於现在的人来说早已经十分熟悉,不错,正是照像机的快门声。
「过卷儿了麽?」有个男人在问。
他就是杨秉仁,而那个站在茶几上的女人就是军医方素娟。
方素娟也是同几个学员一起被藏在粪车夹层里从医院太平间偷偷拉出来的,只是到了路口,便同其他人分开,另外几辆车奔了城门,而方素娟则被送到了这个地下室里。
和性部位不时因两腿的分开而暴露出来,显示出一种残酷的性感。
「快看!」黑暗中有人兴灾乐祸地说,一股热乎乎的液体从方素娟的两腿间倾泄下来,接着, 什麽东西也从她那两块丰满的臀肌中间被慢慢地挤出来,然後掉在了地上,於是,便有人在暗中下流地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