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
今天已经是休宁被关在这里的第三十六天了。
手机被他收走,这间小屋子里没有任何渠道让她和外界沟通,也没有时钟,她只能用最朴素的写“正”子的方法来记录时间的流逝。
幸好还有些纸笔、书籍,供她打发时间。这些还是她被囚禁在这里的第二周,屡次逃跑无果后服软,央求他给她带过来的。
那天她主动跪在地上给他口交,末了还将那尚且残留着白浊的阴茎舔干净。对于她的表现,他应该是极为满意的,第二天便拿来了她想要的纸笔书刊。
休宁清晰的记得那天姜惟明抚摸着自己发丝的神情,眉眼中隐隐透出的温柔,好像回到了七年前。
然而她无比清楚,他们根本回不去的。
他们之间不仅横亘着七年的漫长光阴,而且她也早已放弃了他,爱上了别人。
一想到那个人,休宁又开始担心起来。
顾宸现在在做什么呢?他应该已经发现自己不见了吧,为什么还没有来救自己呢?他找得到自己吗?姜惟明会不会对付他?
“吱呀”,是沉重的木门与地面摩擦的声音。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姜惟明推门走进来了。
他穿着一身简单宽松的家居服,似乎是刚洗过澡,湿湿的黑发耷在额前。除了身材健壮了些,五官神态和七年前相比并没有什么变化。
记忆中的他还是那个性格冷清的俊美少年,七年后已然长成了目如愁胡的成熟男人。不变的是他爱一个人的方式,依然是那样的偏执和激烈。
“阿宁,你今天都干什么了?”
“给你带的书怎么都没翻开啊?不会无聊吗?”
“中午送过来的饭菜你又没怎么吃,这样下去不行的,你的胃从高中时就不太好。”
无论他说些什么,休宁都不做理睬。
直到姜惟明耐心耗尽,走到她身边,从背后将她抱住。接着,细碎缠绵的吻便落在她纤细的颈侧。
“你别碰我,我今天很累,不想做。”休宁终于开口了,即使被关在这里的一个多月里,她几乎是日日都被逼着与他亲密,心里依然还是抗拒着这一切。
“阿宁,因为你说不舒服,我都三天没碰过你了。今天做一次好吗?我保证不会弄得太狠。”
听他这么说,休宁不再推阻,任由他将自己的衣服脱下。并非是她心甘情愿,只因知道自己无从抗拒,只得顺服。
被关在这里的前一个星期,她抵死不从,最后也无非是被他撩拨到情动,或者强行进入。她拒绝的厉害的时候,他甚至会拿绳子将她绑住。反抗,也只是让她无端多受一些折磨。
不一会儿功夫,休宁已经不着寸缕。
姜惟明下身早已支起了小帐篷,待她身上最后一寸布料也被他脱下后,他迫不及待的将她抱起,将两条嫩白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腰上。
阴茎抵到嫣红的穴口,贴着肉缝上下磨蹭,花核受到刺激,蜜液便迫不及待的涌出来。等不及她完全湿润,粗大的性器狠狠将狭窄的肉穴破开,随着他挺腰,一寸寸在紧致逼仄的甬道里深入。
男人的尺寸过大,她无法完全接纳,初始进入时免不了有些疼痛。休宁蹙着眉头,从喉咙里发出呜咽声,像小兽的哀鸣。
姜惟明有些心疼,却不知道该怎样抚慰她,只好将她抱得更紧,下身也不敢继续动作了。
待休宁适应了,甬道被胀满的痛感散去,渐渐觉出一些快感后,姜惟明才开始律动。
他有三天没碰过她,分身重新进入湿热紧致的甬道,一时又情难自抑,顾不得她的抗拒,开始凶狠进出。休宁被动承受着他快速的抽插,头埋在他的肩窝里,说不上来是痛苦还是快乐,只是用指甲狠狠掐住他的胳膊,用力的好像要掐进他的血肉里。
他应该比自己还要疼吧,这是休宁晕过去前,脑子里最后一个想法。
有时候,休宁也想不通,他们之间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认识姜惟明是在十年前,彼时她才十六岁,姜惟明也不过十八,正是最好的青葱岁月。
她读书早,转学到甘城中学读高三时,才刚刚过完十六岁生日。
她便是在那里认识姜惟明的,那时的他性格比现在更为冷峻。虽然他成绩好,长相又英俊,却并不受同学老师的欢迎,只因他沉默寡言,与谁都不亲近,是个只知道学习的书呆子。
他的家境似乎很不宽裕,两套校服每日换着穿,脚上总踩着一双叫不出牌子的运动鞋,从鞋底来看已经快要被他穿破了。
那时的休宁是成绩足以与他颉颃的优等生,她家境富裕、性格活泼,很快便收获了老师和同学们的喜爱。
有很多同龄男孩向她表达爱意,休宁谁也看不上,却偏偏注意到了坐在教室角落的姜惟明。
少女的爱意来得总是那样突然而热烈,休宁开始追求姜惟明。
起先是每天给他带早餐,皆被他冷冰冰的丢回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