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躺好吧,腿弯起来。”兰肃让景坤蒙爬上料理台,冰凉的纯黑大理石板一对比,狗奴原本就不算黑的肤色显得更白了,料理台不算大,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躺上去,即使弯着腿也有些别扭。
然而景坤蒙却乖乖躺好,掰着自己的大腿分向两边,才射过的狗鸡巴软垂着,一双瞳色很深的黑眼睛从下往上看着兰肃,他只是脱了衣服,发胶收束着利落的发型仍然一丝不苟,然而那张精英脸此刻却呈现出一种胆怯。
这种反差给了兰肃极大的满足感,像是一份礼物,旁人只看见精致的包装盒,只有他自己可以拆开一窥究竟,“怕什么?”兰肃垂着眼睛,身体微微下压,一手撑在景坤蒙的身侧,另一手抚上他的股间。
玩惯了鞭子的手指随意拨弄狗奴的鸡巴,沉甸甸的深色性器成了一个颇有分量的玩具,兰肃盯着塞了跳蛋的屁眼,“放松,Richard。”
那个小眼便纠结着微微张开,兰肃不禁想象着等到以后狗奴的屁眼被玩烂了,呼吸间便会翻吐肠肉。
那样子恐怕会很淫荡。
兰肃伸出食指抵住狗奴的屁眼,往里探了半指便摸到了触感温热的无线跳蛋,同时听到狗奴忍耐的喘息,唇角微翘,毫不留情继续往里捅。
“呜嗯——呃——”景坤蒙看着兰肃冷淡的神情,那双眼睛专注地看着自己的下身,躁动的性欲在他体内翻腾,当兰肃微微抬眼望向他,景坤蒙一时失察,夹杂呻吟的痛呼从嗓子里涌出,他再想阻止已经晚了。
那淫荡的长调呻吟已经被兰肃听得一清二楚。
果然他表情戏谑,“叫得不错。”
景坤蒙臊得双颊发烫。
然而不等他反应,狗奴便紧接着皱紧眉头,啊的一声溢出痛喘,兰肃的第二根手指来的太快,堪称粗暴地往里捅,景坤蒙粗重喘气,强行忍耐这痛感。
“疼吧,疼就记住,下一次好好润滑。”兰肃俯下身,精致的脸一下贴到狗奴眼前,伸手不算轻地拍了两下狗奴的脸。
算不上很狠,但也是耳光的范畴了。
“是,贱狗记住了。”景坤蒙偏头,错开视线,闷声应道。
然而兰肃的手指却没有抽出去,而是耐心又细致地一边旋转一边顶着跳蛋更往里捅,那深度最终让景坤蒙害怕,他不禁伸手握住兰肃的手腕,然而也不敢用力,只是虚虚扣着。
等到兰肃冷冷看过来,他又缓慢地放了手。
“怕什么?放心不会操裂的,才两根手指而已。”兰肃看着男人强行忍耐的表情,心底的魔鬼叫嚣着想要更加粗暴地对待他,想看看他能承受的极限在哪里。
更想看看景坤蒙这个大骗子还能忍耐多久。
是的,兰肃从没有完全信任景坤蒙,即使他跪在自己脚边。
因为他实在想不通景坤蒙究竟想要什么,在之前的那段恋爱关系里他几乎已经给了景坤蒙所有的温柔,但凡过往经验中的所有好的东西,比如耐心、温柔、细致,他会的、不会的,都学会了也给了景坤蒙。
然而他还是走了。
兰肃的表情暗下来,手指斜往上一顶,跳蛋挤压到前列腺的那一点,狗奴瞬间便重重喘息,‘啊’的十分荡漾,想必又痛又爽。
“唔...主人?”景坤蒙看着兰肃那张漂亮的脸眉眼不甚高兴,便小心翼翼地问道,他不问还好,一问指尖更加凶狠地抵住跳蛋,“啊啊啊啊——”长串的软弱呻吟在他紧皱着眉头时发出。
景坤蒙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兰肃突然这样狠。
疼得他有些发懵,鸡巴也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坨。
偏偏兰肃的手还握了上来,细长指尖,指骨微凸,皮肤在灯下发着冷白的光,景坤蒙这才发现兰肃可比他白多了。
“疼吗?”兰肃一边撸着那根软鸡巴,一边抬眼问。
景坤蒙不知该答疼还是不疼,屁眼里的异物感实在太强,他正迟疑着,一个耳光重重扇上来。
啪的一声,扇得他心头火起。
“疼吗?”兰肃又问,细密的睫毛勾出刀锋的弧度,他明明依旧是那样的长相,气场却一丝柔和也没有,景坤蒙颤抖着,心头升腾的火气在心里熄灭。
他点点头。
“爽吗?”兰肃接着问。
这一次景坤蒙点头点得很快,虽然有些颤抖。
兰肃这才勾起唇角,“很好,这样才有意思。”
他不紧不慢地动作,一面指奸着景坤蒙的屁眼,一面给他打飞机。
兰肃知道景坤蒙是个直男,但是如果get了前列腺快感,他就再也回不去了。
然而他并不屑用这种手段,去讨好、利诱一个狗奴。
他要的,是威逼,是让景坤蒙在他的气场里跪下,再也站不起来。
他要他,在这段关系里,永远臣服。
景坤蒙的脖子和胸膛一片绯红,高潮来临的时候,意味不明的含糊呻吟和浪叫从他口中自然而然地泄出。兰肃看着他的表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