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渊醒过来的时候脑子生疼,像是被谁压着撞过墙一样,抬手一摸额头,嘶的一声,“操!哪个王八羔子暗算老子!”半干的血痂在指肚上留下淡淡的痕迹,很明显是昨晚有人趁着三爷喝醉了趁机偷袭!
魏渊一腔火还没发泄干净,被子里斜斜伸来一只脚,猛地踹在了魏三爷的金贵屁股上,一个不慎,宿醉后的魏渊跌下了床,捂着腰臀难以置信的回头。
“你他妈谁啊!你他妈敢踹我!你...”
一黑洞洞的枪管止住了魏渊的咆哮,执枪人短发蓬松,小脸白皙,一双金棕色的眼睛冷冷看着魏渊,“安静。”
魏渊憋屈,但看着这少年手上的家伙事可不像个玩具,只得放低身段,“不是,咱们昨晚上?”他露出求知的眼神,要多真诚有多真诚。
少年放下了枪,打了个哈欠,那双小猫似的眼睛弯起来掩在栗色刘海下,竟格外可爱。要不是那枪,魏渊还以为这是谁给他点的小鸭子,最贵的那种。
“昨晚上,你情我愿。”少年动了动肩脊,被子堆在他的胸膛下,露出的躯体青涩还带着少年人的单薄,然而上面密布绯红吻痕,还有不少青紫指痕,魏渊看着不知道昨晚上自己是有多疯,那指痕与他的手指大小吻合,想赖都没法赖。
只不过,这小孩也太嫩了吧,胸上倒是有小肌肉,只是半根毛都没有。
还真像个小鸭子。
一操就会哭的那种。
魏渊脑子里跑火车,眼神自然飘忽起来,少年眉头一皱,“你在想什么?”
魏渊乖乖摇头,只余光瞟到地上有三个乱七八糟的保险套,视线恨不得灼穿了被子,看看那小孩腰上是个什么光景。
卢笛冷笑一声,“昨晚上要不是我中了药,你以为我能睡你?”
魏三一听睁大了眼,不干了,原来搞了半天是他魏三喝醉了被人捡尸睡了!
“小孩,你知道我是谁吗?再这么横小心你出不了c市。”他站起身,在地上捡起自己的内裤,大喇喇往上套。
却不料,那小孩不仅没被吓到,反而手上转着沉甸甸的枪,红润的嘴唇微翘,“那你知道我是谁吗?小心你连这间房都出不去。”
在魏渊渐渐瞪大眼睛的表情中,卢笛露出可爱笑,说出最恶毒的语言,“老——东——西。”
余音绕耳,气血上头。
魏渊穿内裤的动作都被气得一僵,“你他妈...”干巴巴挤出个开头,又没法往下接,所向披靡的魏三少只觉得流年不利,怎么自己最近连连吃瘪。
卢笛倒是见好就收,轻哼了一声翻身起床,“收拾好就走吧,钱货两讫,就不送你了。”
魏渊看着他赤条条走进浴室,后腰和屁股果然一片又一片紫红,也不知道那嫩得出水的屁股捏起来手感怎么样,魏渊神思,目光落在卢笛的下半身烫得吓人。
老色鬼。
卢笛进了浴室回想着昨晚上那男人是怎么压在自己身上,嘴里宝贝心肝乱喊,醉得说话呼噜噜的,把他弄进浴室,还扶着马桶吐了。要不是他自己中了药,早把这老男人扔出去了,还好使用起来还算趁手,脸和身材都很能打。
也不算糟践卢小少爷的菊花了。
等到他洗干净,打了电话,在隔壁守了一晚上的两个保镖才出现在他眼前。
“小少爷。”保镖甲拿着早餐和衣服口袋,规规矩矩站着。
“昨晚上那人是谁查到了吗?”卢笛打开早餐袋子,挑了种豆奶打开,栗色发丝在阳光下发着光,不远处的保镖乙守着套房门口,双手背后像个雕塑。
“是C市龙越集团的太子爷,魏岳的儿子,魏家行三,名字是魏渊。”保镖甲打开一份文件,递到卢笛面前,后者看着资料上面目沉静倒显得凶悍的男人照片,又想到昨晚上他跟个疯狗似的快把自己的腰撞断,不由乐出了声。
“恣意妄为,行事放浪?”卢笛咬着吸管,乐得豆奶都吸不上来,“你这写公文的功夫不行啊小甲,这都什么词,考我成语?”
保镖甲一本正经,“是保镖乙写的。”
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保镖甲想了想解释了下,“就是说他做事不大靠谱,追在一男的屁股后面两年,最近成了对方的奴。”
卢笛一边看着资料上的‘SM’,‘主奴’,一边吸干了最后的豆奶,又拿了个现烤的面包开始吃。
保镖甲絮絮叨叨,按着最简单易懂的话,给小少爷细细掰扯清楚魏渊的生平事迹。
等到卢笛手上的面包吃完,终于说了声,“玩得还挺花。”
也不知道昨晚上嘴里的宝贝心肝叫的是谁。
“嗯...小甲你说要是大哥知道我进这个圈子了,他会不会生气?”卢笛面露少年气,唇角带笑眼神天真,金棕色的虹膜在阳光下潋滟生光。
保镖甲绷不住惶恐起来,“小少爷你什么时候...老大一定会生气的。”最重要到时候第一个收拾的,肯定是他们这些看管小少爷的人,毕竟他们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