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深宫囚妃 公主“易嫁” 帝王“情薄”</h1>
一吻过后,徐珮有些心慌,不想却瞧见了沐婉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表妹……”太子殿下仍没有放开徐珮,只有些心虚地看着沐婉。
“我想你应该有很多事得跟我解释清楚,徐珮。”
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跟在沐婉身后,徐珮直捻着手绢尴尬极了。
“徐姐姐,咱们是一齐长大的姐妹,如今你也怀孕了,我不该说话气你,可是你现在做的什么事!你的身子就这么不值钱吗?”见太子走远了,沐婉不住停下来数落她。“我是念着姐妹情分才管你,换了别人,我只当眼不见为净。”
“婉妹妹说的是……我,我和琰,和太子殿下,你可莫要说出去……”羞怯地咬着唇儿,徐珮整张脸涨的红红的。心里只想着沐婉别把事情抖出去就好!
沐婉也无法只搂着她的肩膀紧了紧她的身子。“放心,我也只是担心你,怕你被骗了……”
“那,那夜你同安王……说了什么,能告诉我吗?”那夜一直是她猜不透的结,徐珮干脆直白地问,沐婉愣了愣好一会儿才道:“反正你已经被慕容瑄休了,和他没有任何瓜葛,这事已经与你无关了……”
“那……我私心问一句,你和安王……你们……”
“我们两个相看两讨厌,你放心。”
“那你和赵王……”
“阿珩三条腿被我打断了两条,我现在是来给他告假的,怕是得在王府休养几个月无法辅政了。”
接下来的日子,赵王果然在王府休养并未再进宫。勤政殿里便是太子同徐珮二人帮着皇帝陛下批折子。皇帝服食了那药果然眼睛渐渐复明,但似乎嗜睡的情况有些严重。而每隔一日,到深夜徐珮便会同太子私会,密会之时他俩也并不时常交媾,更多时候是依偎在一起,宛如真正的夫妇一般。夜凉如水,太子殿下会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瞧着那一轮明月,同她一齐瞧着那点点繁星,这些都是连和安王都未曾做过的。
“父皇已经为你修整了椒房殿,想必过些日子便会封妃,往后你可得住在后宫了,我不能时时见着你。”握着徐珮的手,太子殿下在她的手背烙下一吻,眼里满是不舍与柔情。
“唉……”红霞又爬上了脸颊,衣着单薄的身子往太子殿下怀里靠了靠,徐珮一时又好矛盾。“谢谢你这些日子的陪伴,让我好安心……”
“那你做好准备成为父皇的妃子了吗?”
“我,我不晓得,我只知道你对我很好,陛下也是……或许你,会觉得我下贱……我到现在还私心盼着能回到安王身边……”说着,她抚了抚肚子,明白却是不能够了……
转眼便到了柔嘉公主出宫的日子,可怜的小公主在母亲仪贵人怀里哭了许久才发着颤上了马车。徐珮则在宣政殿跟着皇帝陛下坐着另一辆马车送公主到京郊。一时徐珮倒是不安起来。
“陛下,合该如贵妃或者仪贵人坐这儿的,妾身如今并非后宫中人。”徐珮一直谨遵父母教诲克己复礼,持中庸之道,是半步不敢逾越的。
瞧着她那带着稚气的面庞却说着老道谦让的话,皇帝不禁轻笑,只低声道:“你以为中山王平白娶了朕的女儿去?他送了他的王长姐来,唤玉瑧公主,嫁与朕做妃子,朕知道你向来大度,所以让你瞧瞧那艳名远播的玉公主,如何?”
听见这话,徐珮一时怔住了,硬是憋住眼泪不让自己哭!原来皇帝陛下修善宫殿是为了迎娶那千尊万贵的玉公主,果然帝王薄情,自己可还怀着他的骨肉,他便要纳新宠了!
皇帝见她有心事,也甚为新奇,只搂着她的肩头自顾自说着:“那玉瑧公主好生美,朕只看了一回画像便难以忘怀。只得舍了朕的八公主换了来……”
“是么……那可真是国色天香。”徐珮有些难以自持,眼眶红红的,逼着自己不哭。
“你可是吃醋了……做朕的女人可不准这般小性……”捧着徐珮的脸低头吻了吻,皇帝有些不悦地道。
“是……妾身失仪了……”好容易忍到了京郊行宫外,果然瞧见了中山国的送嫁车马已恭候多时。而柔嘉公主的陪嫁车队则停下来一会儿,待公主再次拜别父皇后便出发了。有些紧张地看着那装饰得红艳的马车,徐珮直捻着巾帕,心想该是怎么样的绝色人物才能叫陛下如此心动。
“皇帝却心情大好,拉着她走到了行宫里的一出偏殿外头,低声道:“朕不敢唐突佳人,你帮朕把玉公主带出来,嗯?”
“是……”艰难地迈着步子,徐珮缓缓往里头走去,泪珠儿却不住滑落,陛下如此珍视那公主,想必她或许生得像宜淑皇后?或许她性子像沐婉,或者……陛下对自己已经腻味了……
当徐珮走进去却有些懵了,里头一共是八面巨大的琉璃镜,正从各处倒影着自己的,徐珮一时吓了一跳,愣在原地。“陛下……我……”
这时候皇帝陛下悠闲地走了进来,从背后深情地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