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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見紅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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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很漂亮。剛才只是微笑,已經很漂亮的。妳叫什麼名字啊?如果方便可以告訴我嗎?」

    「…芳。」小狐狸說出不輕易揭露的閨名。

    「名字很好聽。我以後叫妳小芳呢還是芳芳呢。」

    「哎呀。」小狐狸搔搔頭,不想為這樣的事想破頭。「你想怎麽叫就怎麽叫好了…」

    「呵呵,那叫芳芳好了,親切點。」

    「呵。」

    「我心中對妳有個大概瞭解了。妳是怎麼接觸到主奴關係的啊?」

    「也是在那間茶室認識前主人的。」

    「妳是怎麼發現那間茶室的啊,何況那間茶室還是大陸的啊。」

    「因為,」小狐狸說:「狐族在島上設下結界,那會阻擋我進入島上的客棧、茶室等,所以島上的我進不去就到大陸的。」

    「那又怎麼會發現到那間茶室的啊?我記得我第一次進入是無意中看到的。其實大陸很多客棧都關了,好大一間是剩下的人比較多的了。」

    「喔。」

    「那又怎麼會接觸到主奴關係的呢。」

    「嗯…之前只是一點一點看過一點點的文章或是類似的片段,但其實不是完全瞭解。」比起現在瞭解的,以前的知道根本算是完全不知道。

    「然後呢?」

    「然後那時在河岸邊遇見他,我知道他是主人受到吸引與他聊天,之後才算是真正體驗到主奴關係吧…」

    「原來是這樣,妳都和他體驗了些什麼內容啊?」

    「嗯…真難說……」小狐狸搔頭,不知道該怎麼說。

    「隨便說說吧,如果不好說就算了,別勉強自己。」

    「…嗯。」

    「你們都怎麼玩?是他一直指揮妳做動作?比如夾胸之類,是嗎?」

    「嗯。」

    「看來他是喜歡指揮系的。呵呵,想不到芳芳在清純的表面下面也是很奔放的啊,不過在玩的時候本來也應該這樣,無所顧忌才能體會到快感。」

    「哈哈。」

    「從妳第一次去客棧到現在有多長時間了啊?」

    「嗯…可能有一個月了吧,或者再多一個月。」

    「對了,芳芳,我有個問題很好奇哦。妳怎麼會想到進這種成人茶室啊。」

    「剛開始我不知道那是成人客棧。而且我也只知道這個大陸的客棧。」

    「只是想找個地方認識些朋友,是嗎?」

    「一開始只是覺得可以說話不錯。因為我很喜歡以狐身保持一段距離談話,因為我覺得只有這樣我能掌控,其實我很害怕和人接觸。」

    「我曾經也是這樣的性格。」

    「嗯…後來呢。」

    「在工作中慢慢改變了,所以我相信妳以後也會改變的,因為我們都要到社會上去的。」

    「是啊…我知道自己必須改的。但還是怕人。」

    「沒關係,這些不用強求,因為妳以後到了社會會潛移默化的。」

    「嗯嗯。」

    「妳剛才說變身成人沒法掌控是什麼意思啊?」

    「我其實不太喜歡說人話,所以變成人時就不知道該說啥,若只是呻吟還好…但我無法當主導的那個……」

    「那妳可以讓妳的前主人主導啊,妳可以只被動的回答,被動的接受。」

    「是啊,我與他主要是這樣。」

    「這就是妳說妳前主人『討厭』妳的原因?」

    「但,我覺得遲早會的,會因為我無法令他快樂。」

    紅葉了然道:「原來是這樣啊。我以後不會讓妳有這種負擔,因為我知道妳的性格,我會慢慢開導妳。」

    「嗯…真實的我其實沒自信。」

    「為什麼?是對自己哪方面不自信?」

    「這個,感覺很多呢。」

    「那說說主要是哪些方面吧,妳現在是不是覺得有些話說出來比悶在心裡要好呢?」

    「有點廣,沒自信這部分又和怕人也和不太說話會扯一起。」

    「對,這是互為因果的。不過妳不用擔心,以後妳工作後很多東西會不知不覺就改變的,至少我是這樣的。」

    「嗯,我會努力的…」

    「我相信妳,芳芳,妳一定行的。」

    小狐狸對紅葉愉快地笑了笑。

    紅葉來到她面前問:「芳芳,妳現在願意做我的奴嗎?」

    小狐狸變得害怕而慌亂。「我不知道…若我答應了該承擔什麽樣的風險和責任…」

    紅葉憐愛地摸摸她的頭說:「沒有風險和責任的,或者妳告訴我妳在擔心什麼呢。」

    「為什麽…要我…當奴呢,無法當朋友嗎?」

    「這只是我們玩的遊戲,我說過啊,在調教之外我們就是朋友啊,就像現在這樣。正因為我已經大概瞭解妳所以才會這樣,如果是其他奴,我會要求對我要忠誠,要完全聽話,因為這才是真正的主奴關係。但是通過我們的聊天,我知道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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