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教义,一直不便亲自动手,她学着儿子,之前杀人的模样,先戴上一双白手套 ,后去厨房找了把切肉的快刀,对着王老师和徐老师的脖子,各自来了两刀,又怕她们俩没有死透彻,便往她们俩心窝子里,各插了几刀。
马婆子头一次杀人,只因手生让鲜血沾满了罩袍,气得马婆子往两具尸体上,狠狠地吐痰,在她心目中,这两个贱女人的命,哪有自己的衣服珍贵,她随便换了,一身一模一样的衣服,草草处理掉血衣和凶器,给活着的人都喂了解药,又狠了狠心,给自己后背上来了一刀,假装自己受到了,坏人的袭击,趴在地上装晕迷。
那群男人们醒来后,瞧着刚才和他们一起喝酒的两个女老师,此时此刻,竟然变成两具尸体,一个个吓得脸色惨白,马婆子也昏倒在血泊之中,马婆子的儿子,赶紧上前去试了气息,和他想象中的一样,自己这个恶毒的老妈,不可能对她自己的身体,下太重的手,那些个混子,虽然平日里没少进局子,但对于凶案的死人,到还是头一次见,他们之间,说什么的都有,纷纷怀疑是对方杀了人,但唯独没有一个人,提岀去警察局报案。
这帮家伙手上都有案底,这要是因为人命关司进了局子,多半会被条子们屈打成招,要是到了那个时候,就算你身上长了一百张嘴,也没有地方去说理,更不会有人相信,你是冤枉的。
于是,他们达成一致,准备找一个地方,一起毁尸灭迹,省得夜长梦多,让警察局的家伙给盯上,当他们达成共识时,马婆子在卧室里,熟练地为自己处理好伤口,她儿子像个孩子那样,把自己缩成一团,坐在地上哭泣,他很想用两只手,把自己抱着,可是他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到,因为他是只有一只手的残废。
那群男人们,扛着两具女尸,一群人点着火把,趁着夜色偷偷摸摸的溜进了山里,这次的活动,他们没有叫上马婆子的儿子,原因无它,只因他们向来瞧不上,这个整日里受自已老母支使的残疾窝囊废,认定带上这人绝对会坏事儿,这个破地方,因为穷困,四周的森林被保护的很好,林子里不乏吃肉的猛兽,很多畜牲都和人一样,都有糟蹋食物的坏习惯,无论肚子多饿,吃什么都爱留一半。
但凡事都有例外,只有一种野兽,吃东西绝不浪费,那就是林子里的狼群,和北方的大狼群不同,南方的森林狼,一群顶多十多只,和他们北方的同类不同,这些畜牲,都很怕人,也特别害怕枪,哪怕是你不幸,与它们正面冲突了,只要你这边人多,或者是,你手中有一杆枪,只要向那群狼开一枪,再者是你们一群人一起威胁狼,它们立马便会,吓得屁股尿流,借它们十万个胆子,也不敢起吃人的念头,这群龟孙子,就是打算利用狼群,来毁尸灭迹,这个法子对他们,各种意义上都是最安全的,在狼群经常出没的地方,有个数百年前,采石留下的大坑,他们用力地,把尸体抛进坑里,然后,又说又笑的扬长而去,仿佛刚才只是吃饱了,出来遛个弯儿。其实,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表面上的有说有笑,不过是,在掩饰内心的恐惧,天知道自己身边,和自己一起开玩笑的兄弟,是不是杀害了那俩女人的凶手,在他们大约走了两里地以后,忽然感觉大地不停的在颤抖,他们还以为是发生了地震,急忙找了个没有树的空地。
一个个蹲下身子双手抱头,他们皆是双眼紧闭,在心里向诸天神佛祈祷,希望这场灾难赶紧过去,在他们闭眼的这段时间里,这片林子里有无数的小动物,都玩命似的,朝同一个方向跑,它们似乎都在,逃避某种巨大的危险,直到过去了好几分钟,大地才停止摇晃,他们这才敢,起身睁开眼睛,“我滴个亲爹丫!好大的……”,发出这声音的人,是第一个睁开眼的冯阿四,这汉子一向是胆子大过天。
如今,竟被什么东西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用颤抖的手指,不断地指着身后,众人顺着他指向的方向,只是那么一瞧,便有好几个七尺男儿,当场就吓尿了裤子,能把他们吓成这样的东西,自然不可能是什么凡物,那是一头大如小山的巨虎。
那头巨虎,正用大如磨盘的一双虎眼,盯着众人,他们虽然心里很害怕,但脑子并没有坏掉,就是用屁股想问题,也能猜到这巨虎,现在绝对会吃人,虽然,他们个个都想拔腿就跑,但无奈双腿,就像铁打的一般,无论使上多大的劲儿,都挪不动半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巨虎,一口把自己吞噬,直到巨虎吞下最后一个人。
它开口讲起人话:“亲爱的,你不应该,怪我心狠手辣,他们弄坏了你的身体,如果,我不多吃点人,尽快为你补充营养,至少还要几十年,你才能重新化为人形。”,巨虎的声音,是王老师,讲话的对象,自然是徐老师,“可是,也不能随便胡乱吃人,刚才那些被你吃掉的人里,除了那个十恶不赦的马校长,没有一个人,是真正该死的坏人,你这般滥杀无辜,和那邪恶的马家母子有何分别?”,徐老师十分严肃的,训斥了王老师,她不高兴的甩着尾巴,一下子扫断了好几棵树。
把话头转向马家母子,伟大的哲学家马克思曾说过,人如果不在压迫下反抗,便会在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