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争宠(完)</h1>
没有什么是比弦之哥哥身体安康最重要的。
她立即从男人的怀里脱离出来,跌进了病美人的怀里。
“咳咳。”宫弦之捂着胸口,一脸怜爱地看着怀里的小女皇。
“弦之…哥哥……”朱钰柏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动作过于鲁莽,她自责地往旁边挪了挪,“都是我不好,弦之哥哥你终于醒来了,以后钰柏再也不会强迫弦之哥哥去做不能做的事情。”
“咳咳…没事的……”
朱钰柏还是不放心,毕竟还是要让御医……说到御医,她突然想起了某件事。
“哼,也不知道那个庸医到底是怎么诊的……什么七七四十九天……”
宫弦之“无意”地瞥开了眼。
然而,恰好,他跟站在不远处的赵润白对视了。
“哼…不过最好是误诊…再赏他四十大板……”
果然。
赵润白勾起了唇角。
这宫弦之还真是不简单,宫里的那些侍郎都还未定,他这争宠的能力,倒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他大概是能揣测出,这宫弦之身体虽确实虚弱,可也没严重到行几次房事便足矣累倒的时候。
他干得这事,什么七七四十九天,无非就是想要皇上整天整夜守着他罢了,更何况再过几日便是选侍……
“只要弦之哥哥身体安康,就够了。”她整个人都缩进他的怀里。
然而他的目光却时不时地瞥向了那个男人。
“皇上,这不该来的人……”
朱钰柏转过了脑袋,“弦之哥哥这是……”
她对上了赵润白阴沉地双眸,忍不住颤了颤手指。
“卑职现在是皇上的贴身侍卫。”
好一个现在是贴身侍卫。
男人隐隐闻到了两人身上粘腻古怪的味道,脸色也渐渐有些异样。
“皇上。”宫弦之冰凉的手掌忽然握住她的小手,神色凝重地盯着她躲闪的杏眼。
“我…那个他……”
听到她含糊不清地话,宫弦之立即阴冷地狠瞥了赵润白一眼。
恐怕,现在皇上的心里已经有了两个位置了。
“皇上,既然再过几日便是选侍的日子,你又何必着急要……”
“弦之哥哥,我没有……”
“呵,想必也是重拾旧情,臣侍也管不着皇上,咳咳。”
“弦之哥哥,你没事吧。”朱钰柏慌张地抓住宫弦之的手。
“皇上,我累了。”
“弦之哥哥。”她一时恐慌。
“我身体并无大碍……咳咳。”
宫弦之心里是沉闷难受,他今日竟看到当年被自己亲手策划赶走的贱人又回来了,而且是他身体虚弱的时候。
他的皇上还愿意与他欢好,平日里她可是看他脸色,连沾点荤腥都不敢的丫头。
哼……若不是他体弱,也要狠狠惩罚这个丫头。
不过,这男人也伤害不到她。
待他身体好了,
赵润白他可别想在这宫里待着。
一个月后,
都说这一山不容二虎,这大名的后宫里,也算是热闹。
这话,朝野里可是变着法子在传的,当然这热闹自然不是人多。
而是这平日杀人不眨眼的赵公公,竟然也成了女皇的裙下之臣。
——
是夜,
墨发披肩的男子正坐在黄衫姑娘的身侧,帮着她梳理头发丝,时不时还将脸颊凑近她的耳畔,磨蹭。
“皇上,这天色也晚了,不如……”男人的修长白皙的手握住软软的小手,颤着薄唇笑道。
“赵润白……你!”亏她决定从今天起要做一个起早贪黑的明君,这个家伙他怎么可以!
“皇上,这后宫里的侍郎们,可都还等着您翻牌呢。”
哼,说着好听。
“哼……明明不都是只有你在爬我的床吗。”
她拿着笔小声嘀咕着。
赵润白捏着她说酸疼的肩膀,不悦地眯了眯眼,“皇上,您可别忘了东宫的那位。”
“什么嘛…弦之哥哥才不会跟你一样,整天就想着……爬龙床。”她转眼一想,顿时脸颊红通通的说。
他悄悄地对着她的耳窝吹气,“皇上,今天你不想用皮鞭,抽我吗。”
“赵润白你……你让我把这奏折批阅完嘛……”
“皇上,你摸摸我嘛。”
东宫,
一身莲绣金丝蚕衣的墨发男子,正目光宁静地坐在梳妆镜前画着眉。
然而这时,他的绿衣侍正从门外进来,走到他身侧低声说了几句。
男子听完后,立即抿唇轻笑道:“怎么,这赵公公,他还想冠宠六宫不成。”
“那,大人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