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深夜花开</h1>
“嗯啊……”
白果果意识朦胧中,感到自己的双腿间滑入一只温热的手掌,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贴紧按揉着花穴。
那处从未被如此把玩过,娇嫩花穴被磨蹭出一股湿意,淹湿了一小块布料,体内深处更是传来一阵阵难解的痒意,直磨得心肝脾肺肾都难耐起来。
她忍不住受惊般夹紧腿,试图阻止那只在双腿间作乱的手。
“呵。”
一声轻笑在耳边响起,音色清冽,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清脆动听,朗朗入耳。
恍惚中闻到一股甘甜的冷香,那人将白果果半抱在怀里,从睡裙下摆探入一只微凉的手从大腿部一路摸上挺嫩的乳尖。
“啊嗯……唔……”
轻轻地按压着来回揉搓拉扯,指尖搔刮着敏感的小肉粒,又疼又酥麻的怪异感觉刺激得白果果咬着唇低喘呻吟。
胸前的小白兔被人肆无忌惮地揉捏成任意形状,在对方的抓握把玩之下很快红肿挺立起来。
“别……疼……”
今日入睡前,白果果太过高兴,偷偷摸摸的拿出一瓶老白干独自儿干了小半瓶便醉倒了,睡在房间里好好的。
不知怎地做起了这般荒延的春梦。
她意识昏昏沉沉,醉后的脑子不甚清醒,费力地撑起半眼帘,想看看此地何处,身上抱着她的是何人。
“小苹果,送上门的食物还不错。”
那手挑起白果果的下颌,微微汗湿的乌黑秀发有一小缕贴在脸侧,半掩着一张小巧精致的瓜子脸,柳叶眉杏桃眼,含若秋水,盈盈动人。
似乎是对那人口中话语不解,小美人儿轻蹙柳眉,细声细气地反驳。
“我不是小苹果,是白果果。”
瞧她小模样显得格外认真,那人又是一声轻笑,拇指抚过嫣红的唇瓣,嗓音微扬,带着显而易见的愉悦。
“哦,原来是一颗白果果。”食指插入唇间,逗弄着里面青涩羞怯的湿软小舌,“又软又甜,还会流水。”
“唔嗯……唔嗯……”
白果果被他说得心中慌乱,嘴里含着一根手指唔唔说不出话,面上羞得染上绯红色,眼尾挂着潮红的泪意。
说不出的明艳动人,眉眼含情。
“啧,真是个小尤物。”
那人压着白果果躺倒在一团软绵绵中,从未睡过如此绵软还会按摩的软床,白果果不自在极了,双手紧紧搂着身上人的脖颈,闭着眼长睫毛轻颤,心脏怦怦乱跳。
“啊哈……轻点……”
她穿着一身水蓝色的睡裙,裙摆乱成一团滑至腰间,一条白色红纹的小内裤包裹着挺翘丰满的臀部,一双细嫩白皙的长腿不知怎地勾缠住对方劲瘦的腰,被重重揉了一把花穴,惹得她惊呼娇喘。
“唔?”
白果果睁开水雾湿润的眸子,细细瞧着压在身上的人,一时大脑当机,竟分辨不出性别雌雄来。
“姐姐……大美人儿……”
顺着直观的第一感想,她轻喃出声。
随即困惑地眨眨眼,盯着脸色越发黑沉的大美人儿。
他长着一张羡煞女人的脸,五官美艳,肤若凝脂,气质冷寒。
“呵。”
花鬼青英发出一阵意味不明的呵笑,玩味地看着白果果纯真无邪的脸。
白果果本人恐怕记不得了,自她醉酒后的事……
夜深人静,月眉弯弯。
穿着清凉睡裙的少女睡梦到一半自床上爬起,趿拉着室内拖鞋便从老宅里跑出来,然后迷失在后山树林中。
白果果自小便有梦游的毛病,并不常发作,因而她本人都快忘记了。
她的身体深处自发记忆着一条路线,磕磕绊绊地走过泥泞的土路,停在一朵硕大的花苞前,摸了摸光滑的苞叶,然后那花竟在夜色下徐徐绽放,吐露着清冷甘甜的暗香。
紧接着闯入花鬼领地的少女,便被青英捉着幼细的脚裸丢进了花心中,那朵花便猛地收拢花瓣,恢复成花苞的原状。
这是花鬼青英第二次见她,初次在白果果儿时第一次发病梦游乱跑,无意间躲进了一朵大大的花苞中,赶来寻找的家人们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青英嫌弃小女孩哭闹便将她丢了出去,被守在外面的大人接个正着,一场闹剧才堪堪收尾。
第二次便是白果果已经是一名娉婷袅娜的成熟少女,身上散发着诱人的清香,代表着成熟期的花果可摘取食用的意思。
面对再一次送上门的白果果,青英自然是不会放过眼前的食物,并打算好好品尝一番其中滋味如何。
“果果下面的小嘴怎地流了这般多水,嗯?”
青英揉按捏搓着敏感肿胀起来的小花穴,不一会儿便从花穴里流出温温热热的淫水,白果果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闭着眼当一只鸵鸟。
“嗯啊……嗯嗯……”
不可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