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h1>第十六章</h1>

    第十六章

    和這個叫做思婕的女人來往之後，彥妤就徹底消失在他的跟前。他問過她是不是不喜歡他與別的女人來往，彥妤回答：「你要跟誰在一起是你的自由。我只是忙著準備畢業和申請學校，沒有空跟你見面罷了。」

    「生氣了呢。」思婕說。「如果喜歡她，就要乖乖去道歉和好啊。」

    「我們不是妳想像的那種關係。」逸書說。

    「知道。你說過，是純肉體的。」思婕點點頭。「但是這個小女孩可不是這麼想，肉體關係都是這樣的，久了就開始會有獨佔慾，難保哪一邊不會變質。你解釋再多也都註定會造成傷害的。」

    「說的沒錯。」逸書的指尖在她光裸的背部滑動，造成她一陣戰慄。「那我們呢？」

    「我只對你的祕密，你的想法感興趣。」她笑著挺起了臀部，在他的下身磨蹭著。「我想要治好你。」

    他苦笑著看著身下嬌美的人兒，用她豐軟白皙的臀部輕輕的擠壓，翻弄，弄得他下腹一團躁火難以平息，嘶聲不斷。「別弄了，讓我進去。」

    「你要學會忍耐才可以啊，逸書……」思婕笑著脫下內褲，也不急著承接他的身體，轉過身後輕輕的翻開她慾望的蓓蕾，看著這身體邀請的姿態既妖媚又美妙，看得逸書幾乎痛苦得揪緊了眉頭。

    將她趴倒在地上，逸書扯著頭髮使她的臉抬高了些，從背後進入她。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她的全部，她就像條狗一樣的臣服於他，他上前勒著她的脖子，喃喃著品味著她的芬芳與美好：「……思婕……」

    「太深了……痛……」思婕有些痛苦的哀號著，下身痠麻的漲疼著，於是逸書悄悄的退了出去，卻又搗入更深的地方，疼痛與快感交錯著，使得她無法抑止的大聲呻吟著。

    其實並不是真的那麼痛，但是他想要聽到這些痛楚，所以她配合。好像這些痛楚施作在別人身上，就能夠減輕自己的一樣。

    他還是喜歡後背體位，他還是喜歡咬著她的頸項扯著她的頭髮進入。思婕知道的，這個男人希望自己是野獸，是妖怪，把所有愛慾都認為是最骯髒污穢的，也跟著詆毀自己，這樣就沒有什麼能夠傷害他了。

    或許治療他比她想像的還要困難。心理疾病沒有特效藥，只有自己想要改變才可能改變得了。而他的痛苦是驅使他生命一路向前的動力。逸書自然不想改變，也害怕改變。

    他已經習慣這樣逃避自己的黑暗與痛楚了，所以他也打算繼續這樣下去。

    ＊＊＊            ＊＊＊            ＊＊＊          ＊＊＊

    第一次，是高一年級的學姐。

    他還記得她稚嫩的臉龐有著曬黑的暈紅，大大的眼睛和細細瘦瘦的手肘。她的頭髮有點挑染的金黃色，手上還有斑駁的指甲油和手鍊手環，他似乎也見過這個經常被教官喊住說服裝儀容不合格的學姐，但從來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我覺得你長得很可愛，要不要跟我交往？」這句話真是莫名其妙，逸書皺皺眉打算離開，但還是被學姐笑著拉住。「我可以教你很多事哦。」

    他的第一次翹課，他還記得那天的風吹得有些躁熱，學姐把他帶到沒什麼人的樓梯間親吻了他。他總是幻想著自己抱著逸菲的樣子，原來女孩抱起來竟是這樣軟，這樣香。

    這些衝擊似乎可以暫時忘了她。

    學姊將他的褲頭拉鍊拉了下來，露出了他昂揚的陽具。「學弟，你好大哦。」她說，輕輕的以手環繞套弄，甚至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舐，這些從未有過的經驗對他來說太刺激，使得逸書發出了細微的喘息呻吟。

    沒有幾下他就顫抖痙攣了幾下抓著學姐的頭髮射了，她也沒有預警的被嗆到了，吐了一些在地上，頻頻咳嗽。「你也不說一下……咳咳……」

    「對不起……」恍惚的逸書又困窘又害羞，不知如何反應。

    「你嚐嚐。」學姐吻他，那種腥臭又甜膩的味道是什麼？逸書當下覺得陌生而厭惡，但是隨即明白了，那是罪惡的味道。

    後來他上癮了，對於吞下自己的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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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包容他就像小鴨，思婕自己很清楚他需要這樣的包容與溫柔。逸書什麼都願意跟她說，他和所有女人的關係，禎的事情，小說裡頭的內容，家裡頭的大小事情。

    除了那對角的事情。

    那天夜裡，他分明哭了，握著她的手說。「我不能愛妳……我會長出角……會變成妖怪的……」

    思婕看著眼前這個她仰慕已久卻又陌生的男孩哭得那樣可憐，忍不住動了同情，使得她決定要幫助這個人。她能做的就是成為小鴨這樣的角色，包容他，疼愛他，讓他喜歡自己，讓他不要總是在壓力之中越來越痛苦。

    他們換了個姿勢，思婕爬到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