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等完全插入,就不痛了,抽插的快感慢慢涌上来,像潮水那样一波一波地淹没了木晓的意志,于是肉棒又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一朵小花顶在上面,显得几分娇弱可怜。
木晓双手撑在桌上,一条腿架在季远思身上,另一条腿无力地垂下去,脚尖虚虚点着地。
不知顶到哪里,腹内又是一阵酸涩。木晓伸出一只手按住肚子,好叫那作乱的东西不要再乱动了,手指隔着肚皮摸到肉棒的形状,粗得惊人,顶到深处,在肚皮上显出吓人的形状。
只有一只手撑着,身体愈发不稳,木晓像被吹来吹去的小草,在狂风暴雨里无力支撑自己。
季远思伸出双臂紧紧搂住他,亲了亲他的鬓角,下身依旧动作着。
木晓说:“慢点,呜,慢点。”季远思长长的肉棒却仍慢条斯理磨着那处地方,木晓好难受,似乎身体里流出的液体都是酸的,腐蚀着了身体,全身都在发痒,倒不如狠狠地操弄几下。他的头靠在季远思的肩膀上,泪水洇了一小片衬衣。
功夫不负有心人。
木晓颤抖起来,他花穴的内部好像被操开了一个小口,肉棒敢于争先,圆润的龟头卡进一点。那敏感的地方受到刺激,又要合拢,仿佛是蝴蝶效应,不止那小口,花穴的媚肉都无规则地搅动起来。肉棒被咬得紧紧的,出去不是,进去也不是。
季远思舒爽地长叹一身,一手搂着木晓,另一只手抚慰着木晓的肉棒,他有些高兴地说:“我这里操到你子宫里去了。”
那肉棒被这样一摸,几乎要射出来,可是前端被无情地堵住,只能吐出几滴白色的精液,挂在花瓣上,好像春花承露,晶莹可爱。这样漫长的快感已经近乎折磨。
等木晓稍稍缓过来了,又是一番操弄,龟头卡紧宫口,倒把里面的水堵住了,一拔出去,水就往外流,滴滴答答流到桌上,又流到地上。
木晓已经压不住自己的呻吟了,又甜又腻,几乎不像自己的。真是又纯又骚。
精液一点一点地从花蕊的小孔里流出,射精的快感就格外的长。受不了了。木晓狠狠咬住季远思的肩膀,咬破了皮,粘稠鲜艳的血液缓缓流下来。
季远思感到肩上一阵剧痛,他向来是不喜欢血的,更讨厌伤口,那种东西总让人感到危险,可此刻的痛苦更深刻地挑逗着他,危险更引起征服的欲望,像是一种情趣,刺激又撩人。
过了一会儿,季远思将他从桌上抱下来,换了一个姿势。木晓跪趴在地上,季远思在背后搂着他。
肉棒从穴里抽出去,正空虚着,又从背后进入,花穴被塞满了。
木晓的脑袋无力靠在地毯上,他眨了眨眼睛,却看到了魏敏。
他全都看见了!
在季远思的胯下无耻地高潮,这样淫荡不堪的自己,他全都看见了!
好像突然被浇了一盆凉水。
木晓看着魏敏的眼睛,他想说,不要看。说了半句又被呻吟打断,魏敏的眼神冷冷的,令他顿生羞愧。身体的快感连绵不绝,把头埋进手臂里,分不清眼角的泪到底是快乐的、还是痛苦的。倒不如一直浑浑噩噩的,不知廉耻。
宫口也被操软了,顺从地咬着那肉棒。整个身体都被打开了,像蚌终于松开了壳子,露出里边汁水淋漓的软肉。就在这时候,木晓眼前一白,花穴深处喷出一大股热流,浇在肉棒上,那骚水喷个不停,仿佛尿尿一般,肉棒堵不住了,水就从花穴往外流,连成一线,流到地上。
木晓被操得潮吹了。
季远思却笑嘻嘻地嘲讽道:“这么大了,还到管不住自己。下次爸爸给你买个尿不湿带着。”
木晓心里想,季远思这个人真是烦死了,反派总是死于话多,他怎么还没被打死。
肉棒被延长了的高潮和花穴绵长的高潮交织在一起,是双重的快感。
身体格外的敏感。木晓感受到季远思身上衣服的触感是柔软的,裤子的拉链却那么粗糙,撞到身上的时候,有一种轻微的刺痛,香水味涌进鼻子,是甜腻的水果味。
季远思快速抽动了两下,木晓知道他这是要射了,颤抖地说了声不。不要射在里面。他也不报什么希望,可还是这样说了,仿佛能挽回什么。
季远思没有听他的,精液被打进子宫里,木晓的身体一个哆嗦。
季远思没有退出去,他亲吻着木晓的脊背,脖子,耳垂,最后在他耳边说:“给我生个孩子吧。”
木晓听着,心里觉得十分荒谬,怎么会有孩子呢,虽然有一半的女性身体,可可脑中仍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自己大着肚子被人操的图景,居然生出一点惊慌,都已经有一半的女性身体了。
那阳精吐了半天才吐净,木晓跪在地上等到高潮的余韵过去,手脚几乎快要麻木,动了动,又倒在地毯上,还是季远思将他抱起,走回屋里——那是个没用过的屋子,格外的小,却布置得十分温馨,暖暖的橘色咖啡色,阳光斜斜地照进来,使人昏昏欲睡。
季远思替他盖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