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终于松开紧握的手,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承闻,你是不是还一直耿耿于怀当年我不跟你回大宋的事?”
苏清宴的眼神微微一沉,胸中旧日酸楚如潮水般涌起:“是啊,如烟,你想想看,作为康儿和如儿的母亲,你一走就是那么多年,孩子们还那么小,你有没有想过他们的感受?就算有陈文轩照顾,他一个忙于生意的男人,能给孩子们多少温暖?何况他自家事都顾不过来。”
柳如烟的眼眶溼润了,泪水在月光下闪烁,她轻咬下脣,声音哽咽却坚定:“承闻,对不起,不是我不爱他们姐弟俩,是我有苦衷。刘叔叔和族长对我恩重如山,我们族人这些年遭的罪太多了,我必须留下来保护他们。可这么多年,我又何尝不想你和孩子们?每到夜深人静,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
苏清宴望着她那张依旧娇艳如昔的脸庞,叹了口气。事情都过去了,两个孩子早已原谅了她,他又何必再纠缠?如今最要紧的,是明天怎么把徒弟陈彦康救出来。“好了,如烟,那些陈年旧事就让它过去吧。你们族人的事,我会安排宗剑和小风分批接进大宋境内,儘量不惊动官府。现在是非常时期,大家都得小心翼翼。明天救康儿之前,我先去和族长交代清楚。”
柳如烟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的暖意。夜风渐凉,她拉起他的手:“承闻,这里风大,进屋再说吧。”她领着他走进那间简陋却温馨的租屋,关上门,屋内烛光摇曳,空气中瀰漫着淡淡的檀香味。她转过身,毫不犹豫地坐到他腿上,那性感厚实的香肠般嘴脣紧贴上苏清宴的嘴,柔软而炙热,像一股电流直击心底。
苏清宴心头一热,双手不由自主地抱住她的头,回应着这久违的亲吻。她的舌头迅速伸出,溼润而灵巧,与他的舌尖交织缠绵,发出“嘖嘖”的溼润吸吮声,唾液在脣齿间拉出晶莹的银丝。吻得激烈时,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脯贴着他,传来阵阵体温的热浪,让他下身隐隐胀痛,慾望如野火般燎原。
吻了好一会儿,苏清宴才微微推开她,喘息着问:“如烟,我给你的宴龄丹,你服下了吗?”
“服下了,早着呢。”柳如烟的声音娇媚而低沉,眼中燃烧着情慾的火焰。她没有停顿,又一次热烈地吻上他的脣,这次更狂野,苏清宴也用同样激烈的回应,双手游走在她后背,感受那熟悉的曲线,脑海中闪过二十年前的缠绵时光,心跳如擂鼓。
吻得天昏地暗后,柳如烟蹲下身,纤手颤抖着解开他的腰带。伴随着布料的摩擦声,苏清宴那粗壮的八寸大鸡巴猛地弹跳而出,青筋暴绽,龟头紫红发亮,像一头甦醒的猛兽,在空气中微微颤动。柳如烟的目光落在那熟悉的巨物上,眼中满是惊艳与渴望:“承闻,你都五十岁了,人还是像二十多岁时那么精神,这鸡巴也跟当年一模一样,又粗又硬,热得像烙铁。”
苏清宴低笑一声,抚着她的秀发:“你也一样,如烟,快五十的人了,容顏却依旧惊艳如少女,一点都没变。宴龄丹的效用真不赖。”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调侃,却掩不住眼中的火热。
柳如烟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张开那性感厚脣,一口含住龟头,舌尖灵活地舔舐马眼,吸吮得“嘖嘖嘖”声清脆悦耳,回盪在安静的屋内。她的嘴脣如肉肠般丰满柔软,包裹着茎身来回吞吐,唾液顺着嘴角滴落,溼润了整个鸡巴,空气中瀰漫着淡淡的咸涩麝香味。苏清宴仰头低吟,粗壮的脖子后仰,双手插入她发间,轻柔按压:“嗯……如烟,你的厚脣吹簫就是不一样,比一般女人舒服太多了……那柔软的包裹感,像无数小嘴在吮吸……”
柳如烟含得鸡巴溼润晶莹,抬起头,眼中水波盪漾:“承闻,自从服了你的宴龄丹,我都快五十岁的人了,还在来月事。今夜,为了不让我遗憾,你cao我的屁眼吧,好好补偿这些年的空虚。”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脸颊緋红,体内那股热流已如潮水涌动。
话音刚落,她急不可耐地脱下裤子,连上衣都没褪,肥白翘挺的大屁股顿时暴露在烛光下,雪腻如玉,曲线诱人。她转过身,跪在榻上,高高翘起那丰满的臀部,双手颤抖着掰开臀瓣,露出那杨梅般熟透的屁眼——外黑里红,皱褶紧緻,隐隐散发着体香:“承闻,快插进来……等完事后,明天你再去救康儿。我等这一刻,等了快二十年了。”
苏清宴盯着那诱人的翘臀,心跳加速,慾望如洪水决堤。他立刻蹲下,双手抱住她的大屁股,伸出舌头舔舐那外黑里红的屁眼皱褶,舌尖鑽入褶皱间,品嚐那淡淡的咸涩味,激起她阵阵颤慄。柳如烟的娇躯一抖,浪叫道:“啊……承闻,别舔了……痒死了……快插进来吧,快二十年了,我想好好感受你大鸡巴插进来的滋味,那种被填满的热烫感……”
听到她的催促,苏清宴直起身,用唾液润滑了她的屁眼,龟头对准那紧緻的入口,向前一挺一刺。“滋”的一声,鸡巴挤入叁分之一,热烫的肠壁立刻包裹上来,像无数层褶皱在蠕动。柳如烟转头大声叫唤:“啊!疼疼,轻点……太粗了……”她的脸色煞白,额头渗出细汗,屁眼被撑开的胀痛让她倒吸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