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友人说过,与其让他和女人做/爱,还不如让他去死。现在,他就有一种想要咬舌自尽的冲动。
到了最后面的几个女人,腾黎已经完全立不起来了,任由那些女人使出浑身解数,腾黎的那个地方都是一副带死不拉活的样子。
一位年纪稍大一点儿的女人揉着浓重的地方口音抱怨了一句,我的一百万嘞!
让我来,七十岁的老头都被我搞到精神了。
我去找点儿药,小少爷,可以用药吧?
徐然还未开口,腾黎无意识地疯喊了几声。
不要放过我!放过我!我求求你了,让我给你磕头认错都可以,别让她们在折磨我了,徐大少,徐爸爸,徐爷爷……
徐然笑的阴冷,你不是很有骨气么?怎么才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
腾黎把胆汁都吐出来了,可再看到那些白花花的肉,又开始不停地干呕。
这个过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到了最后一个女人完成任务的时候,她手里的那些液体已经是透明的了,这个男人已经完全被榨干了。
小少爷,没有心跳了。
马上抢救,死了你们全都陪葬!
一阵电击治疗过后,众人皆松了一口气。
此时此刻,腾黎的脸煞白如纸。
徐然没有丝毫的同情,他静静地走到腾黎的面前,一字一顿地说道:什么时候找到丁丁了,我什么时候把她们带走,你就祈祷丁丁早日出现吧。
腾黎的眼角滑下一滴泪水。
徐然走出这间阴暗的屋子的时候,心情没有丝毫的好转,就是把这个人活活的折磨死,他给卓卡丁带来的伤害已经成了定局。
他和丁丁再也回不到过去了,丁丁再也不会挺着小胸脯对自己吆五喝六,他也不能再趴在桌子上对着丁丁的脸蛋流口水了。做了十几年的小跟班,到头来,竟连他什么时候丢了都不知道。
……
怎么样?余宗阳看着医生。
医生轻叹了一口气,照着这个趋势发展下去,恐怕离瘫痪不远了。
余宗阳的心口被狠狠地捅了一刀。
二十多年的风雨征程,始终不变的就是他对卓陆的欣赏,他实在容忍不了那伟岸的身躯被摧残到站不起来的地步。
医生走后,余宗阳努力收起压抑的情绪,目光平和地走了进去。
卓陆斜靠在身后的软垫上,眼睛微微闭着,满脸的创伤,眼角淡淡的细纹让他显得憔悴了不少。即便这样,他的身上仍旧散发着独属于他的魅力。
还记得消失在芬兰晚霞中的那人迷人的背影,那时候梁苑杰只有十八岁,顶着一张俊逸非凡的面孔在梁家孤独地生活着,他的存在是梁家最特殊的一道风景,无论谁站在暗处对他指指点点,都带着一脸艳慕的目光。
思绪还漂浮在二十年前,余宗阳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抓住了。
诧异地低下头,只听卓陆淡淡开口说道:陪陪我。
心里似乎有些巨浪在翻腾,一股**顺着卓陆的手指传递到余宗阳的心中,令他心口微微泛疼。他无法体会这种人为人父的无奈,却能清楚地感受到卓陆的脆弱和痛楚。
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因为知道说了也是徒劳。
他能做的,只有默默地陪着他。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跟着,门被推开,一个身影跃进余宗阳的视线。
叔,我想起一个地方,你们似乎遗漏掉了。
卓陆像是没听到一样地继续闭着眼,余宗阳更是没有抱什么期望,一个整天吊儿郎当,十句话九句都不过脑子的人能想出什么好办法?
徐然倒是一副信心满满的模样,走到卓陆的床边,郎声说道我和丁丁刚开公司的时候,有位老先生来捧场,不就是丁丁的爷爷么?我想你们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他,他肯定是去他爷爷那里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余宗阳攥着卓陆的手蓦然地收紧,恍然大悟地说道:貌似这段时间,先生那里的确有些安静得过了头。你和俆鹰的事情闹得那么大,他不可能不知道,可他一直未露面插手过这些事情,是不是……
余宗阳的话还没有说完,卓陆就猛地坐了起来。
然然,你果真是大智若愚。
说完,掀开被子下了床,穿上鞋就从门口冲出去了。
不是快要瘫痪了么?
不是还想让我陪陪你呢么?
余宗阳手心的余温尚在,那股感动还未来得及消化,就被无情地抛开了。
刚才我叔用的那个成语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
褒义词。
徐然的脸上写着双喜临门四个大字,一则是卓陆肯定了自己的判断,也就是说丁丁有下落了。
看到徐然那一副乐不可支的表情,余宗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真没想到,竟是这个傻孩子给他们指点了迷津,果然傻子的潜力是巨大的。如果他能抓准时机就好了,这个时间闯进来,简直等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