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将肩带从她的手臂上滑下的时候,妈妈没有退缩,没有遮住她的乳房,更没有对我只是呆呆站在那里看着她的乳房时发出任何抱怨。
「你是如此美丽。」
我的声音微小极了。
妈妈终于伸出手来把我的手慢慢拉近她的臀胯。
含义再明显不过。
我该去脱掉她的内裤了。
我又跪了下来。
我以极其缓慢的动作将它褪了下来。
内裤前片似乎粘在了那片鼓鼓隆起的y唇上,我感觉到有一股香气正从那儿散发出来的,是内裤的复盖让这些香气减弱柔和了。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这就是一个性欲旺盛的女人身体上的体香,我也不知道这是一个想要身体被彻底打开的女人所发出来的气味;更不知道这是一个整晚都处于亢奋爱欲的、被情焰反反复复吞噬折磨的女人的浓香。
我只知道妈妈的体味芬香,令人微醺。
我从她的脚踝上拿掉内裤时,妈妈的双手轻放在我的头上。
分开她的双脚站着,好像她在担心,需要一点额外的稳定性。
然后我和妈妈经历了同样顽皮的事,这有点像加斯基尔夫人那样的「不守规矩」。
因为我已经无法再去隐忍。
我贴身向前,在她的y阜上方亲吻她的小腹。
确切地说,这仍然不是一个与性有关的吻。
她是我的妈妈,这个吻有一点像是给你的母亲轻啄一下的亲密感觉蕴含在其中。
当然我也应该承认同样在那一刻,她远不止是我的妈妈了;她更是一个女人,一个美丽的女人,一个许多男人都想这样和她在一起的女人。
但能和她这样在一起的男人是我。
坦诚地说,我没有想过要亲吻妈妈身体上的任何地方。
当时并没有。
我站起来,目光掠过妈妈坚挺的乳头时,我想知道它们含在我的嘴里会是什么感觉,但我没有尝试这样去做。
因为觉得这样的行为不能被自己所接受,那感觉会很不对劲。
可令我惊讶的是,我和妈妈的目光再度相遇时,她突然抱住了我,吻上我的嘴唇。
这不是一个「母亲般」
的吻。
远非如此。
这一吻充满了激情,这种情感只会引发更多的激情。
然而,当妈妈抽身离开,这个吻不存在了,所有的激情忽地一下也全部消失了。
无法消失的是这件事已经发生了,非常美妙,也许这已经足够了。
「我爱你。」
妈妈说。
「我也爱你。」
我回答。
「我知道,这对我来说意味着比你知道的更多。」
妈妈说。
然后她上了床,拉上了被子,我知道是离开的时候了。
我承认,那天晚上我手冲的时候没有像往常那样在互联网上选出色情片。
我想到的是我的妈妈。
我想要她。
***第二天早上,我先于妈妈一步起床了。
我也知道怎么做做煎饼,所以我做了。
我在煎制第一张肉饼时,妈妈走了进来。
她又穿上了她的日式丝绸和服。
「我觉得很头疼。」
妈妈说。
「那是因为你喝了波旁威士忌之后又喝了不少啤酒。」
我说。
「我昨晚喝得太多了。」
妈妈喃喃道。
「活到老学到老。」
我说。
突然间,妈妈警觉起来。
「你还好吗,亲爱的?」
「我很好,」
我说。
「你还好吗?」
「我很好,如果你很好的话。」
妈妈说。
「我担心我昨晚做错了什么。」
「我所做的只是向我的妈妈吻别道晚安,」
我说。
不需要天才的头脑也能猜出她在担心着什么。
「那就好,」
她说。
「我们能谈谈吗?」
「你想谈论它吗?」
「是的。」
「好吧。需要我把煎锅先关掉吗?」
「我不认为有这必要。」
「好的,讲吧。」
冷场的沉默持续了好一阵子。
我不由得一会儿看向我的妈妈,一会儿又回过头来照顾煎锅里的肉饼。
「我喜欢它。」
她说。
「好。」
「我也很确定我不应该喜欢它。」
她说。
「也许你可以说得更直白具体一些。」
「我喜欢为你摆出姿势……赤身裸体的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