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张保证她会及时通知到所有希望加入harriet即将组建的这个反抗组织的学生,而harriet相信秋·张绝对不会让任何有害于这个组织的巫师加入,因此很放心地将这个任务交给了她。不过,周日晚上七点半的时候,当她领着rona和hermes向八楼的有求必应屋走去的时候,却仍然有些紧张,尽管她已经来过这儿一次了。
“再告诉我一次马尔福怎么得知这个地点的。”rona拿着活点地图,一边查看着费尔奇和乌姆里奇两个人的位置所在,一边问道。
“多比告诉他的。”harriet说,“去年他就躲在那儿熬制出了复方汤剂,那间屋子还向他提供了大部分他需要的魔药原料。他向我保证这间屋子很安全,绝对不会被乌姆里奇发现。”
“要是我们二年级的时候就知道这间屋子的存在,我们也不必认识哭泣的桃金娘了。”rona叹了一口气,卷起了手里的羊皮纸,“一切安全,皮皮鬼在二楼,费尔奇在地下教室里巡逻,而乌姆里奇在她自己的办公室里。”
停顿了一会,rona又开口了,“真是奇迹,”她低声说,“我们竟然能在开学第一周找到一个没有魁地奇集训的夜晚。”
“说到这个,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一声,你第一次作为守门员的训练干得挺不错的。”harriet拍了拍rona的肩膀,“老实说,我真的很高兴你今年入选了格兰芬多球队,至少以后就有人跟我一块分担安吉丽娜的怒火了。”
“我尽力了。”rona说,开心地笑了起来,harriet发现自己竟有些羡慕那无忧无虑,可以让眼睛都眯起来的笑容,“我当然比不上一直都在队伍里训练的队员们,但是……我会尽力的。”
“很显然,”hermes不以为然地开口了,“大部分韦斯莱家的孩子都继承了优秀的运动基因,看看查理,弗雷德,还有乔治,就不难想象你也会成为一个出色的魁地奇球员,跟人的努力虽然也占一部分,但是来自家族遗传的天赋显然更为重要——”
“嘿!”rona勃然大怒,“韦斯莱家也有像珀西那样弱不禁风连扫帚都握不住的——”
rona突然停住了,因为提起了珀西的名字而脸色苍白,双手发抖,而hermes则难过地低下了头。
“好了,”harriet打圆场说道,“起码我们已经知道了不是所有的韦斯莱都那么的韦斯莱,也不是所有的马尔福都那么马尔福,我想我们到现在至少已经摆脱了用姓氏来定义个人的幼稚阶段了吧?而且,话题也该打住了,我们已经来到有求必应屋前了。”
她指了指傻巴拿巴试图教巨怪跳芭蕾的巨幅挂毯对面那一堵空白的墙。
“可我们要怎么进去呢?”hermes问。
“德拉科说要三次走过这段墙,集中精神想我们需要什么。”
“马尔福上次想了什么?”rona问。
“我不知道,”harriet犹豫着回答,“他只是在这段墙前面来回走了三次,墙上就出现了一扇门。不过差别应该不会很大,毕竟我们对于目的地的要求都差不多——”
“我才不信呢。”rona悄声地对hermes说,“上次马尔福带她来这儿的时候,他要不是对这个屋子许愿说要一个约会的地方,我就把我的扫帚吃了。”
harriet没听见这句话,她在墙面前来回走了三遍。第三遍刚结束,一扇十分光滑的门就立刻在墙上出现了,rona率先伸手握住了黄铜门把,“你想了什么?”她问,一边拉开门。
“我们需要一个能容纳下至少上百人聚会的地方。”harriet说,“以防万一,我们谁也不知道秋·张会带来多少人。”
“那么恭喜你,你让这间屋子变成了大礼堂。”rona说,带头走了进去,harriet发现她确实没有说错,门后这个宽敞的屋子确实非常像霍格沃茨的宴会厅,但是取代那四张学院长桌的是一排排围成圆形的椅子,在正中间有一个略高的圆形小圆台,“你看,这间屋子还贴心地为你准备了一个演讲台呢。”
“这跟我上次进来的时候看见的房间不一样。”harriet疑惑地打量着这间房间,在她身后,rona和hermes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但我猜这样更好,至少不管来了多少个学生,这个房间都能容纳下了。”
“告诉我,那个房间里是不是有很多鲜花?”rona挤眉弄眼地问道,“还有那种漂亮的露台椅,放着两杯红酒的小桌子——哎哟,hermes!”
“你在想什么?”harriet的脸红了,嚷嚷起来,“上次的房间跟这个很像,只是没有这么大——”
但是她知道自己撒谎了。
上次德拉科带她进入有求必应屋的时候,这里是一个普通的房间,被高耸的书架包裹着,地上是一层厚厚的毯子,散落着许多舒适的坐垫,角落里一个镀金的架子上有着正在散发出袅袅烟气的熏香,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