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为那人所浇灌。
沉晚意在心中笑了笑。
躏。
林葭澜对这眼神并不陌生。
但沉晚意并未行动,只依旧瞧着她。
“……姐姐。”她出声哀求。
也可能是,堕落的开始。
也融进令人沉醉的无边月色里。
对惩罚的期待。
粘连在一起。
她需得遵循预示,引颈受戮。
长到,林葭澜似乎能听见从某处传来的水滴声。
一滴,两滴,叁滴。
分开滴落。
沉晚意什么也没做。
女孩也跟着晃了晃盈着水光的眸子。
她没有往下说,但她们都知道,她在哀求什么。
还是那只项圈,但被她勾上了一条银色的长链。
只是被沉晚意这么看着,她都快要下雨了。
像是盼着再要一场温存。
……
令根部向内扎入,蔓延爬遍周身。
不会吞噬什么,似乎也无意侵占什么。
她知道,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个开始。
下了楼梯,她瞥了一眼怕得闭上了眼的女孩,想了想,没有直接朝她走去,而是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把玩起手上的东西。
却发现,那水声并不来源于外部。
平缓且稳定,以其固有的节奏拨乱了林葭澜的心。
像是在被罚站。
那四个字让林葭澜明显地停了一下。
林葭澜的喉头微微发涩。
修长的手指绕过银链,指向地面。
膝关节下那块微微凸起的骨头抵在地上,成为了支撑上半身的脆
她又看了女孩一会儿,直到将人看得几乎站不稳,才总算收回目光。
根植于她的内心深处,本就是她的一部分。
一场,更为强势的情事的开始。
触及沉晚意手中的东西,林葭澜偏了偏目光。
……
而后怯怯瞧着她手上的东西。
像是某种……轻易就被诱惑吸引了注意的小动物。
那是它的宿命。
可沉晚意并没回应。
方便她将人……牵在手心。
只要,沉晚意要求。
那目光沉静又幽深,像是能将人融进那双黑眸里。
她侧耳倾听,想寻找声音的来处。
茎叶向外缠绕,开出一朵糜烂泛艳的花。
脚步声自上而下,仍旧在徐徐接近。
然后就会被那人按在怀中,分开双腿,被狠狠教训,被拍打那处敏感。
可中途,它没有再接近,而是拐了个弯,轻易地渐渐远离。
墙边的小朋友终于睁开了眼睛,明目张胆地偷偷望着她,却又立在原地,不敢上前。
人就乖乖地凑了上来。
“……姐姐。”林葭澜呢喃出声,有意无意地唤着不在她身前的人。
毕竟,她已置身其间,早已无从阻拦。
却令等待的时间被无限拉长。
……实在是无可救药。
脚步声自楼梯传来,打断了林葭澜的思绪,令她循着声音望去。
将它揉进春光里,揉碎在指尖。
她睁开眼,偷偷瞧着客厅另一边的沉晚意。
但林葭澜的心神并未因此放松,反而被牵扯得更紧了。
那是沉晚意要享用她的前兆。
而后屈膝。
眸光依旧沉静,视线依旧专注。
她控制住身体的战栗,闭目等待迎接注定要掠过自己的风浪。
她拿起手边的东西。
开到盛时,养花之人便会来狠狠采撷。
沉晚意在做什么?
那片刻的停顿,仿佛成了一个从未存在过的错觉。
林葭澜甚至还从自己的渴求中,辨别出了一丝难堪的期待。
但她没有磨蹭太久,很快便垂下了眸。
也是她的宿命。
“来。”她朝人勾了勾手指。
那声音轻得近乎于无,带着不复曾经般纯粹的依恋。
“跪在这里。”她说。
……
林葭澜知道,有什么种子正在破土而出。
可她没有罚她的站。
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想不听话地有意违逆沉晚意。
沉晚意摩挲了一下指尖。
分明源自她的内心。
那是她的欲念。
双膝触及了坚硬而冰冷的砖面,人就这样矮了下去。
姐姐在做什么?她想。
她晃了晃手上的链子。
可她并不对女孩笑,只无声凝视着她。
它在生根发芽,并且迟早会被沉晚意发现,暴露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