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终于射了出来,肉棒抽出来时,被操得有些合不拢的艳红穴口滑出一团浓白的精液,落在身下黑色的皮革座椅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随手拿过内裤给她擦干净,余悦刚想合拢腿却又被他压着插进来,他没有立刻动而是抱着她起身,裙子被稍稍拉下来一些遮住了淫秽的部位,而在他抚平只是有些褶皱的西装随后发动车子时,余悦震惊了,怒骂道:你干什么?
钟鸣只说:不想出车祸的话就别动。
一路上车子都在平稳运行,可余悦却倍受煎熬,怕被发现的羞耻与怕出车祸的恐惧让她身体一直紧绷着,钟鸣却调笑出声:夹我夹得这么紧?
有一刻钟余悦在想,还是出车祸吧,最好能撞死他。
到达目的后,钟鸣才把肉棒从她穴内抽出来,他没清理干净的浊液与一路上重新分泌出来的水液黏连成银丝,在他们分开的性器之间拉扯后又断开。
钟鸣看得眼红,深吸一口气后拉下她的裙子,确保遮蔽周全后搀扶着她下车,看她娇弱无力、只能依靠他的样子,心突然一动,凑过头在她耳边低语:腿夹紧,一会儿接着操你。
余悦在心里冷笑,希望他一会儿也能这么得意。
一进门余悦就被钟鸣掀了裙子,他像头只知道交合的野兽,才刚拉开裤子拉链就冲了进来,捞起她的双腿分开在两只健壮的手臂上,一边操她一边走向床的方向。
有些迫不及待地把她放在床上让她趴跪着,结实有力的腰腹重重地撞击在雪白的臀肉上,余悦的身体跟着身后的力量剧烈晃动着,胸前垂下来的乳房不由也被带着在空中跳动,看在眼里,像两颗饱满又娇嫩的果子,钟鸣俯下身子,一边含咬她的耳垂,一边伸手大力揉搓她的乳房。
他们曾有过性事,身上的敏感点也全都被他开发过,说生理上没有爽意肯定是骗人的,但余悦死死咬枕头,拼命地压抑想要破喉而出的呻吟。
忍什么?钟鸣发现了,掐住她的腰又是一记深顶,余悦闷哼出声,尾音却向上翘,钟鸣轻笑了一声:宝贝儿,那你可千万要忍住了。
很快在刻意狂浪起来的动作中,余悦终于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瘫软下了来,而纤细的腰肢塌陷时钟鸣变本加厉,狠厉的撞击看起来像是要把囊袋也操进去。
极快的抽插让穴道内里止不住地痉挛,花穴套在肉棒上缩放的样子像是张贪婪吞吃的嘴,钟鸣呵着气,用手指抵压在上面,粘稠的水液不免从小嘴里被压出来拉成丝似得往下滴,还没比这更淫靡的吗?
嗯!
宽大的手掌骤然掐紧雪白的臀肉,钟鸣脖子上的青筋隐现,他极快地把性器抽出来,浓白的精液直直喷射在了余悦的大腿根处。
钟鸣松开手指,看了看她印着鲜明指痕的挺翘臀部,情欲暂时在他体内平息,伸手把身体不断起伏着的余悦翻过来,却发现她刚刚因为隐忍高潮而把嘴唇都咬破了皮,鲜红的血珠从伤口中溢出,钟鸣把手指压在上面,眼里情绪不明。
余悦偏头躲开,气息不稳地问他:你做完了吗?
和他分手。钟鸣答非所问,不然你担心的我都会让它发生。
余悦只推开他,起身穿衣服,等穿戴整齐才发现耳朵上少了一只耳环,她低头在床上寻找。
钟鸣看着她的动作有些烦躁,一把拉住她说:听到没有?
余悦甩开了他的手,发现了耳环的踪迹,伸手把耳环捡起来。
你要不要试试拒绝我的代价?
余悦突然一改在他面前柔弱的模样,她一边戴耳环一边反问他:你要不要试试威胁我的代价?
钟鸣看着她起身,从丢在地上的包里拿出录音笔,还将沾了他体液的内裤放进一个透明的塑料封袋里,笑着问:你说,这些够不够告你强奸?
钟鸣直接气笑了,怪不得她刚刚怎么都不肯叫,原来是这样。
是啊,他怎么忘了,她可是余悦,从来都不可能轻易妥协的余悦,她果然只会玩弄他,就像抽筋剥骨般,她的肆意下全是他的血与痛。
明明性快感的余韵还在,心却骤然跌入谷底,钟鸣看着她,眼神黑沉的吓人,问:你觉得我会怕?
原来的你也许不怕,毕竟原来的他虽然暴戾却什么都没有,可现在不一样了,余悦淡定坐在他对面,说:而现在你有上市公司,我还查到醉语即将面临新一轮的融资,如果这时候你陷入刑事指控结果不言而喻。
你信不信,我今晚就能让你走不出这里?
我当然信,可是钟鸣,我也不是傻子
钟鸣又看她点开手机展示一个社交媒体的页面,录音和照片已经预约发文了,十五分钟之后我要是不按取消它就会准点发送,刚才是你威胁我,现在轮到我了。
呵,你这是准备搞死我?
余悦只是浅笑了一下,摇头说:不是,我只是要一个筹码。
看钟鸣没有回话,余悦继续说:我知道你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