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大哥说得还挺高兴,但樊绰已经听不进去了。
滑腻的汁水从他龟头上的小眼里徐徐流出,樊绰的手指间沾满了湿润的粘液,肉茎烫得惊人,柱身又滑得很,好几次他下手都没轻重,惹得男人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低低喘着。
他之前就有夸过自己的爸爸声音好听,奇怪的是他第一次听到男人在他耳畔舒服得低吟,却让他的花穴里暗潮汹涌,鼻间都是男人好闻的气息,他看着男人的嘴唇。
忽地起了想吻下去的冲动。
他克制住了这样淫荡的想法,轻轻抬起下巴,对着耿景耳语道:“听到了吗爸爸?大哥都说,让您管好自己的这二两肉呢。”
说实话,当他握住男人那团肉茎的瞬间,他有了种掉头就跑的冲动,因为这比他那日难得窥见的尺寸,还要让人感到震惊,那天他亲眼看到耿景通红的肉茎在一个陌生男子嘴里迅速勃起,变粗变长,但和自己把捏,完全不是一种感觉。
傲人的尺寸,让作为同性的樊绰自己都羞红了脸。
曾经夸下的海口,让他射精进来,现在真想穿越回去给自己两巴掌清醒清醒。
耿景眯细了眼睛,越发密集地吻着他的额头,滚烫的吻印了一个又一个,他的嗓音变得沙哑:“磨人的小畜生。”
小畜生对着他撩开一口白牙,在裤子里轻轻拽了拽他昂然挺立的肉柱,他的胸腹便可见性地剧烈起伏,轻微的拉扯感让他的阴茎充血,在小孩的手掌里变得更加硬挺,滚热如烙铁。
“我想求一份钥匙。”
有些人开始趁人之危了。
耿景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阴影,“什么钥匙?”
“您在外面住的房子钥匙,别拒绝我,爸爸。”
狡猾的手骤然加快套弄的速度,时而又用手指细细描摹着他冠状沟的形状,鼓起的肉筋,男人压抑着沉声说道:“你不用求,也会有的,宝宝,我说过,无论是什么,只要你想拥有,伸出手就能触碰到。”
司机大哥按照耿景留的地址拐进了一栋民宿前,将车停在外面的空地上,他欣慰地说道:“这不就好了吗?父子俩就要和和睦睦的,有什么事坐下来好好谈。把你们送到啦,我的任务也算完成了,记得五星好评啊!”
“好。”
等司机走远,樊绰就迫不及待地吻上男人的嘴唇,却不深入,只是在用舌尖细细描绘他起伏的唇线,依旧握着他粗硕的阴茎,夸了一句:“好大啊,爸爸。”
男人问他喜欢么。
他说他爱惨了,他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他从车子的另一侧下车,与男人回他暂时性居住的独栋民宿,路上已无他人,樊绰使坏一般,不放自己手上的东西。
男人由着他揉捏把玩,在他关上门的那一刻,把他按在玄关旁半人高的鞋柜上,手掌轻轻地打了樊绰一巴掌,不痛不痒的,反倒把他打兴奋了,他坐在鞋柜顶上,用双腿夹着男人的腰,帮他手淫。
“贱货,一刻没有鸡巴都不行?”
“唔,不行,您答应过我的,会满足我的欲望,但您忘了,您就是我最大的欲望。”
男人掐着他的下巴,狠狠地罩住了他的嘴唇,在他手心里送着胯,那火热的阴茎如同有生命一般,不断跳勃着,直到他被吻得胸腔里的空气几乎都被挤压没,男人塞了三根手指在他的花穴里驰骋,刺激他最敏感的深处。
恍惚间他觉得男人操着自己手指的粗硕阳具已经塞进来了,顶弄他血里最紧实的地方,开拓他手指摸不到的幽密之地,将他捣出淫汁,烂成一滩泥水才肯罢休。
直到手掌被磨得通红,男人咬着他软糯的下唇,伸手开了玄关的灯,从齿缝里磨出一句:“把裤子脱了。”
樊绰睁着迷蒙的眼睛,看到男人鬓角的薄汗,与他额间胀起的青筋,皱着眉的样子又禁欲又性感,他慌忙配合着男人脱裤子,扒内裤。
“把我的阴茎取出来,磨你的骚逼。”
樊绰原本想解开他的皮带扣,但是男人离开的手指让他感到体内莫名的空虚,双腿发软,身上轻微的颤栗,水液已经沾湿了他的腿根,他将男人的裤链开到最大,拨开扰人的内裤布料,径直将他的肉茎从裤缝里取了出来。
因为太过硕大,他换着角度拨弄了好几下,得到的却是男人携带着最浓稠的情欲双眸,死死地盯着他,弓着背喘息不已,最终那根硕然巨物还是露了真身,通红的龟头,与青筋盘虬的柱身。
他握着滚烫的肉柱,磨着自己两瓣阴唇间那缀着的艳红豆粒,呻吟着找到耿景的嘴唇含吻,略微发热的白浊从耿景龟头的小眼里缓慢析出,射在他的阴囊上,与他湿软的花唇四周,他吞下了男人充满欲望的低吼。
牵着他的肉柱,用龟头不断地在他花穴的边沿打转,花穴如同一张贪吃的小嘴,对着陌生的异物不断嘬吻。
红晕爬上了男人的脖颈与脸颊,这是别人以往都难以见到的风景,他勾着父亲的舌尖与之共舞,又用手套弄着延长他射精的快感,男人对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