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夜盟绪像是着了魔似的缠着凌舞索欢,光是寝宫之内的淫乱还不够满足他欲壑难填的欲望,甚至连白日也要带着她四处走动,欲望来时就不管不顾的拽着她开始欢爱,宫人们知趣,每次都隔开一段距离跟在身后,一旦看到男人将她搂入怀里就迅速退下,留他们二人在原地,直到那娇娇软软的呻吟声从有变无。
与她最亲近的阿英感到十分欣慰,她说自己入宫多年,还是头一次看到国主没有被与大群莺莺燕燕围在一起的样子,而是只带着她一人,这说明凌舞十分得龙心,只要乖乖听话,让他开心了,说不定还能成为后宫中第一位嫔妃。
没错,西齐后宫,只有地位低微的宠姬,没有一个人有封号。
听传言说是因为国主殿下只把女子当做泄欲工具,根本不在乎子嗣问题,纵然长老们百般劝告,他也未曾封妃,更不要提立后了。就连从其他部族前来联姻的公主,也同那些舞姬、戏子、美人一样,没有一个先例。
凌舞对此只是笑了笑, 不置可否。她根本无所谓这些荣华富贵,就连得到恩宠也不过是暗杀的手段罢了,况且那日男人说过交换条件是自己做他的性奴隶,他就会放过高彦,她现在的身份比宠姬还要低,是个随时可以拿来泄欲的玩具罢了。
为了确认高彦是否平安回去,她命梦若去打听了一下, 得知高彦真的被放回勉城,才放下心来。
看来是她想多了,夜盟绪的疑心虽重,但高彦对此计划一无所知,他也是个被利用的工具罢了,从他的口中也掏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她甚至想,就冲高彦的愚蠢、对她痴迷的态度,知道自己为他“守贞”的话,说不定还会得意忘形,陪她上演一出伉俪情深的好戏。
现在只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等到药效慢慢融入男人的骨髓,让他彻底成瘾,那个时候就会开始腐蚀他的脏器、损耗他的精力,让他从一个精力旺盛的年轻男子慢慢变成一具空壳。
只不过······她似乎有些错估了男人的精力,在来之前她一直以为夜盟绪是被酒池肉林掏空了精气的昏君,想着就凭她体内的药物,不出一个月就能置他于死地。
可是从破身以来过了将近半个月,他都没有显现出半分倦态,依然是龙精虎猛的样子,反倒是她受不住男人的索求,穴儿里不是塞着肉棒被干,就是塞着玉势消肿,奶头和肉核肿大到必须垫着最柔软的丝绸,不然一直保持挺立的状态就会摩擦到衣物,弄得她又痛又麻。尤其男
苯書鯠源玗嚸N╋2╋q╋q嚸c╋Θ╋м(把╋魼鋽Θ巴嚸改成.)人注意到她是属于痕迹消退很慢的体质,更加恶劣的在她身上印满了爱痕,每次洗浴时,宫人都会看着她满是痕迹的身体偷偷的笑,然后恭喜她如此幸运才能得到帝王的恩宠。
凌舞不在意这些,她满脑子都想着让梦若从宫外运来一点熏香,加重药效,才能缩短自己受苦的时间。
不然光是晚上就算了,白天也带着她到处走,还把她当成宫女使唤,让她磨墨端茶,时不时还来上一场酣畅淋漓的交欢,就算她的身体素质再好,也经受不住这样的折腾,在陪侍的时候小脑袋点啊点,只要给她一个小小的推力,她就能倒在地上开始睡觉。
夜盟绪把视线从书卷中收回,看着凌舞昏昏欲睡的样子,不禁失笑,用指节敲了敲桌案。
凌舞一下子被清脆的敲击声惊醒,这些天来她已经很了解男人的喜欢,每当他想要她磨墨的时候,就会用指节敲两下,倒茶就敲一下,什么都不瞧,用那双深沉的黑色眸子盯着她时,就代表他想要了。
她撑着疲累的身子,爬到桌案边,拿起墨条开始磨墨,无趣单调的动作让她清醒了一会儿又开始发困,眼看着那鼻尖就要点到砚盘里面,男人才伸手把她捞了起来,让她躺在自己的大腿上。
“没用的小东西,才做那么点事就累成这样。”
指腹抚过她眼下淡淡的青黑,看来他最近是要的有些过头了,她的身体和精神都有些超负荷,不给她时间休息一下,怕是真的要当场昏倒叫御医了。
凌舞为自己失态的样子感到羞耻,同时也忍不住腹诽起来。
要不是他要的太多,还把她当成丫鬟使唤,怎么会累成这样子,竟然还怪她体力不好?
夜盟绪盯着她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嘴角轻勾,笑意更深,他可爱极了小舞娘气个半死却拿他没办法的样子,心里纵然万千思绪,也只能用那双闪烁着怒意的美眸瞪着他。
他有多久没被人瞪视过了······见惯了太过虚假面具,有这样的一个不禁逗、展露出各种情绪的小人儿陪在身边,倒也增添了几分乐趣。
“还睡不睡,不睡的话,就再继续磨墨。”
这句话让凌舞迅速合上了双眼。虽然睡在男人大腿上让她很不爽,但是总比继续干活好。
耳边传来男人的轻笑,然后就是毛笔的写字声和书页翻动声,她闭了一会儿眼,忽然发现自己被她吓醒之后,就丝毫睡意也无了。
她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