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也跟着舒服了一点。刚才自然是很爽,也让他射了,但和昨晚相比,总感觉差了点什么——阴茎似乎只有被挤压出来的快感,喷射的感觉也像是被逼的。
“……听明白了……”
钮书瑞整张脸都是异样的冷汗,叫人看上一眼都觉得胆战。
但这并不意味他会纵容她。没有一个人值得他去纵容。
记得在很早之前,有一任女伴背着他偷偷做了隆胸,就为了做成他喜欢的形状,结果在床上的做的时候直接被他捏爆了。
他和她不过是相互索取的利益关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关系比利益所带来的联系更为长久和牢固。
他用食指同时摸了摸那红肿挺涨的乳头,钮书瑞的呼吸立刻乱了节奏,哭声也从凄厉转向娇柔,看起来像是产生快感了。
江闻忽然从根部把两片嫩乳高高推起,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上面满是他宽大的手掌印,以至于整个乳房都通红一片,变得格外肿大,摸起来也勉强有他大半个手掌那么大了。
江闻盯着她这一系列动作,眼里晦涩的光变得更加暗淡。他知道她开始怕他了,但那又怎样?这不就是他要的目的么?
江闻扯着她的肩膀把人拉起,把手绕到前面去罩住她的两片嫩乳。钮书瑞条件反射地捂了捂脖子,在看到江闻只是抓胸后,又下意识去扯他的手。
“…明白……”
江闻很清晰的知道,自己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在他眼里,做是做,爱是爱,他想操一个人和他是否爱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必须怕他。不怕他又怎么能发现,他对她究竟有多好。
因为体质的特殊,她从小被保护得很好,根本没遭过一点罪。可是遇到他们之后,她一次比一次痛,一次比一次难受,一次比一次……绝望。
不像昨晚,每一次射精都让他身心舒畅。
没有那强烈的痛楚后,小穴总算可以放松一些,不再那么用力地绞着阴茎了。
而爱,对他而言就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那不过是因为射精时产生的快感会让大脑感到极度的愉悦和兴奋,从而导致的一种错觉。
而现在,只有一种疲累的感觉,就像是又回到以前那种完成任务的状态,索然无味。
江闻盯了半晌,忽然低头在她发间嗅了一下。或许是因为在客房睡了一晚的缘故,属于钮书瑞的馨香淡了不少,更多的是如同酒店一般的清
而且,他摸得出来这是真的。
“听明白了……”
江闻不禁抬起钮书瑞的脸,又看了一遍。她还是满脸惨白,看起来满是痛楚,双目更是胆怯地望着他,似乎是不明白他在干什么,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所以他帮她,她就必须给他操。
江闻冷哼一声,空出一只手掐住她的下颌,逼她看向自己,道:“回答我,听明白了吗?”
在这一刻,钮书瑞清晰的意识到,比起乔启和叶离,她更不该做的就是招惹他。
但她不得不承认,在发现江闻只是抓她的胸之后,她由衷地感到一丝庆幸。即便江闻揉捏的动作依然疼得她牙齿打颤,但这终究比那可怖的窒息感要好上太多。
所以问题出在了哪里?
“很好。”江闻满意地点点头,心情也愉快起来。他松开钮书瑞的下巴,双手在她乳尖上快速抠弄,下体的挺撞也微微放轻了力道。
然而肌肤相触那一刻,她又害怕的收回手来,咬牙承受他粗暴的对待。
“说听明白了。”
钮书瑞哭的撕心裂肺,她从没那么痛过,臀部是,小穴更是,穴肉拼命的收缩被男人残忍的反复凿开,就像是捅破了她的五脏六腑般,让她痛不欲生。
房间内凄厉的哭声似乎划破了天际,叫别墅周围的鸟儿都吓破了胆,逃也似的飞离此地。
就像他之前所发现的那样,她比他碰过的所有女人都要柔嫩。这种吹弹可破的触觉让他莫名的感到上瘾,总是一摸上就不忍松手了。
但叶离和乔启再怎么凶,都会在她痛苦时刺激她产生快感,以此盖过那强烈的痛觉。
可身后的男人不会。
但他可以确定的是钮书瑞的身体对他还是具备一定吸引力的。
他当时就觉得愚蠢至极,就算没捏爆又如何?难道他会因为一对乳房喜欢上她么?
江闻大肆放纵地抓着她娇嫩的乳房随意把玩。
他其实很喜欢钮书瑞这对嫩乳。
“大声点。”
尤其是现在,当他看到钮书瑞惨白着脸大声哭泣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舒心。
他倨傲,他自大,他目空一切。
她痛苦地点了点头,江闻却不满意,点了点她的唇瓣道:“说话。大声的回答我,听明白了吗?”
就好比他昨晚对钮书瑞好,就是因为她操起来很舒服。而他还需要她,所以可以稍微对她好一点。
可她还是固执地不愿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