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着地面疯狂挣扎,她似乎是失忆了,眼前的男人还是半个月前温柔的他吗,一副凶残暴虐,要把她置于死地。
她的手扒去车门,景于仞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撂在了座椅,翻身压去,解开她的牛仔裤。
“不,不要。”说话气息微弱,她腹里的氧气都被他踹出来了。
“我们不可能的,我没法跟你在一起,对你来说,我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我没本事跟你在一块。”
景于仞掐住她的脖子,让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别妄想着再讨好我了,你敢因为钱离开我,就付出代价,我是那么和善的人吗,我早就想这么对你试试,反倒是你给我了这次机会。”
他第一次对人心动的下场就这么惨,景于仞被她伤了尊严,说分手的那一刻他就想冲过来掐死她。
这双眼勾人心魂,会对他傻乐乐的笑,以为是假傻,没想到是真傻,四百万他连零头都不放进眼里的钱,居然会为了这点皮毛说分手。
牛仔裤强行拽下,把她的腿g缠在他腰上,余瑾捶打他肩头,苦苦哀求他:“我不要,我们好好说不行吗,别这样,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她更怕的事情还是来了,景于仞掰开她的腿强奸她,那根恐怖的尺寸,半个月里也心心念念与他做爱,可从没想过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肚子里宛如绞肉机,把她割的四分五裂,腿往上抬起,容器一样被无情进入,余瑾手指没进他的肩头,望着前面开车的人,她迫切的恳求那司机能回头看一眼,救救她,把车猛地停下也好。
救她,好痛,救救她啊!
景于仞一口咬住了她的脖子,野兽的撕咬,溺出淤血。
眼睛骤然紧缩,疼痛的脸上肌肉紧绷,潮红脸蛋,在痛苦神情上一股极具反差的魅色,他陶醉出喜爱,把正在强奸的性器,撞得她阴道开裂,反复裂出鲜血。
她绝望后仰,像极被断裂头颅的天鹅,眼瞳里清晰可见的血色,攀升上条条分明的血红,目睹着身躯被摧残成骸。
车身在抖动,剧烈的摇晃让司机双手紧握方向盘,片刻不敢跑神,眼睛直直盯着前方。
极快的抽动出冒红鲜血,从座椅往下流,滴成血河,往前行驶汽车,把滴下来的血往后拉长。
被野兽咬住了命脉,余瑾痛不欲生,大腿被压倒自己的胸前,双腿敞开欲断,抽速愈发加快,听到他喘气声,笑容痴态。
“你再说句分手,我把你肚子捅烂。”
两个小时的路程,她就整整挨了一路的强奸,血甚至都浸染到了他的皮鞋下,肚子真的要被捅烂,余瑾求生无望,她甚至想求死解放。
可好在她没被操死,而是来到了他的公寓里,刚被放下来,她就蜷缩成一团,血湿腿根,大汗淋漓,闭着眼痛欲的睡去。
她好几次被疼醒,哭干了嗓子,幻想着景于仞能心疼她。
过了很久,余瑾睁开眼,见到他坐在床边抽烟,床头的烟灰缸里掉落着无数根烟头,她抓住他的衣角恳求:“我想去厕所。”
景于仞把手里的烟抽完,摁灭烟灰缸,起身面朝着她,解开裤子,扳着她的腿拉到床边了敞开,又塞进了她的阴道。
余瑾惊恐捶打他,再被操下去她真的会死:“别操我了,求你别操了!”
“谁说我要1。”他仍运着一股怒火折磨她:“正好我也有尿意。”
“别……别!”热流侵犯进她的阴道,余瑾崩溃捂住自己的肚子嘶吼:“别尿进来啊!拔出去!不要尿我肚子里,出去!”
她鬼哭狼嚎,景于仞越是兴奋,亲眼看着她的肚子被尿鼓起来,装着满满尿液,想怀孕一样。
此刻又病执的生出新的想法来:“让你怀孕好了,嗯?有了孩子还是挺方便的,哪天你想跑,我就掐着孩子威胁你,从你肚子里十月怀胎出来的东西,你应该不会抛弃它。”
余瑾惊恐发抖,她不可置信,乞求他别那么做,景于仞掐住她的脖子:“为了钱离开我,你有什么资格求我。”
她不该为了钱跟他说分手,更不该一开始就惹上他,一切的错误都源自于她自己。
撑着尿满的肚子,他硬了起来,在她阴道里插动,一边插,边哗啦的流出来尿,她憋不住尿,泄了出来,越尿越多,像个肮脏的尿壶一样,被他给侵犯,屈辱如畜。
景于仞不给她饭吃,连操了两天都没进一口食物,她饿得肚子凹陷,脸颊更瘦的没肉,浑身无力由他摆弄。
余瑾求他能给她饭吃,哪怕就一口,景于仞冷漠看着她,丢下两字:“饿着。”
她实在是太饿了,做爱到半道就晕过去,即便把她给操的疼醒,也不会给她食物。
景于仞离开家去工作,余瑾再也忍不住了,忍着头晕眼花爬起来,腿疼的站不起,就跪在地上往外爬,套上衣柜里的男士衬衫和裤子,忍着阴道撕裂的剧痛,她跑了出来。
出了电梯,她一瘸一拐往外走,看到街边的便利店,想也没想的就冲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