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余瑾依旧怀念着那晚。
余瑾睁大圆溜溜的眼,欣喜之色难以掩盖,景于仞将手中的筷子放下,正经的对待自己刚才说出的话:“愿意吗,余瑾。”
“我就只值那四百万!你跟我在一起到底是委屈了你什么!”
“麻雀就别妄想着当凤凰了,给你了一对翅膀,你也不知道怎么飞,钱拿着,说分手就是最好的选择,不够的话我再给你两百万,把你的卡号发我,今晚钱就到账。”
翌日一早,余瑾去上班的路上,路边冲过来两名大汉,绑着她往一辆黑车里拉,她朝人群尖叫,没等人们回过头,便被塞进了车里。
“怎么看待。”他慢悠悠的重复,反问:“还能是怎么看待。”
“想做你男友的那种看待。”
这天,公司来了个女人,点名要见她。
余瑾并不认识她,但看样子也不是普通人,穿着的衣服和气场,无一不散着名媛的气势。
他命令前面的司机:“回公寓。”
咖啡师惊诧道:“是景先生,就是每晚陪您喝酒的那位。”
“那一起吧,走。”说着,便揽上她的肩膀,余瑾吓得浑身都僵了,他身旁的两人脸色更是深不可测。
景于仞工作很忙,每天电话倒是打来不少,总询问她在哪里,做着什么事情,异地恋的失落感,余瑾知道这样的关系可能不会保持的太长久。
第一次没见他穿和服,西装革履,样貌斯文倜傥,他身旁跟着两个人,看样子是在工作。
她很愿意得到眼前这个完美的男人,或者说,是她高攀了才对。
Y冷的情绪再度质问她:“我问你,是你自愿收了那女人的钱,跟我说分手吗。”
余瑾回到房间,拿着手机搜索景于仞这三个字,跳出来的新闻可以覆盖掉她人生里所有的阅历,不止这家酒店是他的,名下还有几十家产业,数不胜数。
猛地拍打脸蛋以表清醒,怎么也冷静不了,瞪着天花板责怪自己怎么没早点发现,默默念着。
身份悬殊,她本身也没对这场感情抱有太大的期望,安慰自己还有四百万,这点钱足够她做任何事。
余瑾心不在焉的情绪被他发现,景于仞把寿司蘸酱,送到她的嘴边,关心询问:“怎么了?”
见完客户,她回到酒店,恰巧在一楼的大堂里遇到刚要出门的景于仞。
余瑾窒息脸色青红,她痛苦点点头,求他放开脚。
景于仞听了那段录音,她亲口说的好,居然还妄想着她能骗他一下,哪怕是骗他的都行!
余瑾,你可真行啊!
她把头埋进被子里跺脚,无声的惊叹着自己跟一个富豪暧昧了一周的时间。
他抬起脚往下踹,余瑾呕出了唾液,
余瑾惊恐的躺在地上,看到座椅上的男人正是景于仞。
她绞着手指,低头说道:“我后天就要回去了。”
景于仞撞着她的身躯,不顾忌反抗哭哼声,越演越烈,疼痛过后是流连忘返的爽意,那根粗大填满她瘙痒的空虚。
“我……”
“什么?”余瑾心想这家酒店的老板这么大方:“你们老板是谁?”
“女士,要我提醒你一次吗。”她面带微笑,抖了抖支票:“你跟他根本不可能,这点你心里也很清楚,他要娶的是我这种门当户对的,这圈子里商业联腋绍常见,况且你也不会受到任何人的支持。”
见他没说话,余瑾纠结:“所以我想知道,景先生,对我是怎么看待的。”
她将银行卡寄回了景于仞的酒店,与他说了分手,怕自己留恋,拉黑删除,一气呵成。
“好。”
景于仞上前与她打招呼:“吃过饭了吗。”
“四百万很多吗,我就值这点钱,让你同意说分手。”
确定关系的这一晚,她贪恋的想与他发生关系,终于如愿以偿。
身处的暧昧关系,让余瑾脸红心乱,说了没关系,可养成了醉酒入睡的习惯,她自己一个人跑去咖啡厅里点了瓶酒。
结账时,咖啡师却说道:“我们老板说要记在他的账上。”
“还,还没。”
余瑾抓着他的脚,窒息张开嘴,痛的肚子要被踩烂,她试图坐起来,又被死死的压下去,话声发不出。
后天就要离开这个城市,她颇有不舍,更猜不透景于仞对她到底是什么想法。
在休息厅的角落,她递来了一张支票:“跟景于仞分手,这些钱都是你的。”
叠着长腿,目光冷飕,一脚踩上她的腹部,质问她。
她说的肯定,不给她留拒绝机会,那张两百万的支票,的确很令人心动。
女人踩着高跟鞋离开,余瑾握住口袋里那张卡,是景于仞给她的,但她却一分没花。
余瑾很有自知之明,她不会为了爱情,做奋不顾身的小丑,毕竟她没钱没权,是一个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