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模样,简直像条狗!”他痴痴的说,更像是在夸奖她,抚摸着头顶,对待毛茸茸的宠物狗,肉乱发丝。
当他走进调教室,椅子上的女人,感知了救命恩人的到来,重新C练着沙哑的声音,再度哭泣,筋疲力尽哀求他。
昏过去两小时之久,再次醒过来,她被皮绳捆绑着,双腿大大敞开,双手背在身后,席地而坐,身后就靠着一堵墙,乳头和阴蒂挂着沉重的吊环,就这么被放在了调教室。
“我的宝贝知道错误了吗。”
以为终于逃离苦海,曲瑜蓓把惩罚想的太过简单,解开束缚她四肢的铁链,黎邵拿出了一条粗大的绳子,那是用来拴马的皮绳,捆绑出她的全身,动弹不得,跪在了地上。
无论有多少的淫水,他都在以强奸的态度,将身体拆散支离破碎。
“放过我。”
曲瑜蓓无声痛哭,她试图发出声音,但强制高潮已经让她脱了不少的水,嗓子喊得断断续续,难听又刺耳。
黎邵走到她身旁,手从口袋中拿出,温柔抚摸她的脸颊。
堪比鼓掌,振聋发聩,负荷的身体跪姿朝下坍塌,巨石碾压全身,她也曾期待着终有活活操死的那一刻,但黎邵实在太了解她的极限,在断气边缘反复把她使用。
他坐在沙发,长腿叠起,撑着头。看着电脑的监控,安静欣赏她昏睡,被假阳具折腾到昏迷。
这是在他神经紧绷作画后,唯一可以泄欲享受的过程。
肚皮勒起的一道痕迹,暴力虐凌阴道,宫颈口绞缩夹紧,脚趾蜷缩绷弯,C动的肉棒如打气管前后连贯进出,肚子被肉棒塞的膨胀,强制的高潮来临,喷激液体浇淋一整个龟头。
拇指擦过脸上的泪,黎邵解开皮带暗扣,走到她的腿中间,把粗大的肉棒拔出,啵的一声抽离,扔在地上,淫水飙溅到四周地面。
曲瑜蓓唇齿流露的呻吟,越撞叫的越大。
窝火的仇恨化为快感,黎邵愤怒要把她C碎,T无完肤的身躯,拼凑起来似乎也是一件完美的画作,他越来越想,无视了痛喊,忽略了她身为人而有的痛觉。
不止是何时,分分秒秒,度日如年。
湖面上飘起的竹叶,水的波澜推动前后摇晃,流水声细腻冲击,泡硬了褐色绿筋,她知道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忍痛默默承受,也恨不得脖子上的铁链,能将她的头颅狠狠割断,砸向他的脚边。
的表情唯有痛苦,更多是面无表情和哭泣,唯有一张的笑脸,还被他用黑色的颜料画上了大大的叉。
时间过去了很久,沏好的咖啡被他只喝了一口,渐渐放凉。
曲瑜蓓脑海一片白雾,不懂为什么她来承受这些,无声的流起眼泪。
奶头往下垂吊,锯齿的夹子拉的皮肉裂开,她痛的呼吸不敢用力,可能过了有三分钟,也可能有三个小时。
应该是这样的。黎邵痴痴的想,可她为什么就是做不到呢,为什么要自杀,为什么要离他而去!
黎邵的冲刺狂野蛮力,为了射精而不顾一切,阴囊奋力怒打起流血y,黎邵的指尖占取了血液,在她的胸前点上几滴鲜YA0ngT作画的感觉,如痴如醉,喷射浓精至深处。
“主,人。”曲瑜蓓艰难从嗓子里,努力的发出声音。
放置12个小时的调教,黎邵想,他的妻子或许已经知道了这次教训。
“对,我的好狗狗,服从我就是你的唯一目的,我不希望再看到你,敢擅自对自己的生命产生威胁,你的全部都在我的手中,包括吃饭甚至是如厕的时间。”
“狗狗应该怎么称呼我?”黎邵望着属于他的东西,指尖点了点她的额头:“嗯?”
灯光打亮在她的头顶上
黎邵掐住她的两条腿跟,闭眼埋头闷C。
见到她点头,黎邵把她当成狗来使,这次跪在地上,她的脸着地,压扁的扭曲在地面,从后插入流满精液阴道,每一次晃动,脸皮都在地上摩擦的格外疼痛。
扩松的阴道插入富有温度的肉棒,比刚才的撞击要更深,或许机械式的震动比他的插穴要留情,黎邵虐待曲瑜蓓的阴道,从不收敛。
啪,啪。
曲瑜蓓是他的东西,他的工具,道具,她应该放弃身为人的自主,只为他而活。
“嗯……嗯!”
氧气就从嘴边溜走,捕捉不到生还,气血渐浓的食管翻涌。
畅快淋漓深呼吸,爽到许久都不愿拔出,不由自主赞叹:“太美了,太美了。”
不久后她再度醒过来,体内的阳具仍没有放过她,高潮了二十次,喷的水流满脚边和大腿,y翻肿滴血,从红润到苍白的脸,或许她会被活活折磨至死。
镜片闪过刺眼的光,他的极度温柔,是伪装住野兽最可怕情绪,曲瑜蓓啼哭朝他点头,铁链勒住脖子,流出新鲜血液。
结婚两年,黎邵从未见到她真情实感的大笑,也许她天生就不适合这种表情,画出来的模样也古怪,远没有悲痛令他激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