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
里面传来委屈的哀求声,接着,一阵刺耳的枪响,子弹从枪管中蹦出,敏锐的听觉我甚至已经想象到他爆头的样子。
“啊……要射了,忍不住了呜,我要射进去,射进去!”
。
“跟他做了?”
收了枪,不怎么愉快,拿起纸巾擦了擦下体,我穿上衣服,套上白色丝袜,抽了几张纸币放在床上。
“陆势,你得公私分明,总不能因为我跟你分手,就要把h老板的交易给推掉。”
酒精浑浊了他的大脑,一时忘乎所以,我却吸奶欲消退了大半:“不准射进去!”
“你总是这样管着我,我不喜欢被人管教,像你这么偏执又没安全感的男人,得找一个更爱你的女人。”
回到车上,我看着窗外的风景,是去宅院的路,他一声不吭在开车,想跟他聊聊与h老板交易的事,但眼下的氛围明显不太对,还是忍了一路。
他停下脚步来询问:“我们在一起很久了,从您出生那一刻,我就一直守护着您。”
他是真的很公私分明,连称呼都换了。
“你发什么疯!”我不敢知晓他口中话的真实X,可一定是害怕的,他的偏执,几乎疯狂。
“既然您不听话,自然得需要我亲自来调教。”
这模样任谁看起来都像父女的搭配,但即便他已经三十了,动人的邪孽,总能在人群中收获到爱慕的眼神。
下了车,他仍牵住我的手。
他牵起我的手,顺走拿过了手里的权杖。
突然的反差感,我舒服叫出了声音。
“从今往后,您就呆在这里。”
陆势并没吭声,越过我走了进去。
“处理好了,我们走。”
“是是!我会的万小姐,我一定会!”
陆势深深看了我一眼,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接着,将我带到了宅院里的地下楼梯,通道里灯火通明,他抓着我下楼。
与陆势做爱后,不是没有找过其他男人,每一次的体验都格外不同,我并没出轨的罪恶心,反倒觉得这是那些男人的荣幸,与生俱来的高傲,我喜欢压迫别人,即便这场做爱也是。
陆势对我笑,温柔的嘴角都溺着宠爱。
“管好你的嘴巴,我不希望听到有人在外随意评判我。”
看得出来他很听话,不用C什么心,拿起权杖离开,打开了门,目睹面前黑漆漆的衣物,抬头一看,不知道是偷听了多久的陆势站在这里,妖孽的他狭眼剑眉,挺拔的山根如同主人一样目中无人,高高在上,头也不低一下,眼珠子垂下来斜视我。
“您不爱我吗。”
一身蓬蓬裙的公主服,被身穿西装高大的他牵住,大步往前走,握住我的那只手,摘去了白手套,而另一只还带着。
“不爱。”我肯定,或许对他有过一时兴起的爱意,但那肯定不是长久的,只是看脸,很符合口味。
“你不也听到了吗。”
这里没有来过,却是一番与楼上不相上下的装饰,名贵的画作,大床,收纳整齐的漆红色衣柜,除了没有窗户和阳光,一应俱全。
我太不喜欢他以长辈的模样说话了,他觉得我天生就该属于他。
我从小叛逆,连父亲也未曾管教过,自小一身宠爱,就连这特殊枪管制造而成的权杖,也是父亲送的礼物,让我混在黑业,喜欢上手枪与贩毒的第一步。
我觉得他话中意思可笑:“都已经分手了怎么能叫出轨呢?”
他是第一个敢这么用眼神看我的人。
“对不起!对不起万小姐,是我不对,是我得意忘形了对不起!”他哭着跪在床上嗑起了头。
话音刚落,陆势走去大门前,将通往楼上的大门,用力扭着反锁。
“你在干什么玩笑?”
房门关上,权杖立在了床边,解开身上的衣物,耿文翰酒精上脑,大力撕开自己的衣服,跪在床上,纯情的像头绵羊,被牵着手,指导着第一次改如何发生。
“我说!不准S!”一字一句的警告,他瞬间被我的枪给吓软了,别说射出来,连硬起来都难,我还没到爽意,恼怒的不禁一啧。
他生涩又小心的举动弄的痒痒,跟陆势暴力的性情不同,这种滋味我很享受。
“要做什么?”
晃动着臀部的抽插,一下下没入深处,看着他为了我神魂颠倒的模样,诱惑的舔唇勾引。
“不行,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耿文翰倔犟的抓住两条腿奋力抽插,眼看就要在射精边缘,我快速掏出腰后的枪,摁住了他的脑门。
我试图将手抽走,力气却不敌他。
“那您是因为什么原因跟我分手呢,小姐。”
床头点燃的蜡烛被迫切的呼吸,吹的不停摇晃,他来了劲,一手钳住腰将我扣压在了床上,用瘦弱的腰身不断顶撞。
“你背叛了我,幼柏,背着我出轨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