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滚烫迫人的大家伙像烧红的烙铁般又粗又硬,扬长而来。
幸好她这穴儿娇嫩多汁,暗暗翕动着,早先娇滴滴地吐出这好一波滑腻春浆,这时虽勉强有些吃力,却也能将这雄浑粗壮的大物给勉强含住。
可那上头每一分怒然勃发的青筋棱角,都给她带来了难以忍受的饱胀难忍,甚至猛一下一耸又进了四寸余,粗蛮冲撞顶得她小腹酸胀,情潮汹涌,一瞬竟有灭顶般的快美凶猛袭来。
她细白的贝齿咬上玫瑰色的鲜润唇瓣,不愿唇中再次溢出那种羞人虚软又奇怪的甜腻娇吟:别,别进了玄,玄暮之不,不可以这样放开我放开!
玄暮之感受着身下的水润紧致,缠的生紧,又有九曲回廊之曼妙。
似千万张小嘴一齐吸吮,纠缠着的小嫩肉从四面八方一拥而上,几乎叫他寸步难行,这前路亦是愈显得艰难险阻,反倒是激起了他身为剑修应有的斗志。
品着这满满的春深水满,带着油津津的甜浆含得又紧又嫩,他眉心一皱,身下忍不住如打桩般又来了一记沉沉深顶:师尊说得是何道理,徒儿都进来了,哪有出去的道理?况且师尊的小穴咬的这么紧,徒儿想拔,也拔不了啊
师尊不是一向教导徒儿,尔等剑修从不言败,必迎难而上师尊底下虽是狭窄难言,徒儿力有不逮,却也断断不敢半途而废只能一条道儿,走到黑了玄暮之咬着唇忍着身下极致销魂,耸腰挞伐,不由地顺从心意狠厉猛干起来。
他一手掐着师尊的软腰,一手又扣住她的后脑,张嘴吻住她咬着细齿的檀口,多情缠绵地含吮着她的柔软芬芳,身下兀自奋战不已,次次深入。
春非羽赤裸的雪玉娇躯,被他顶得一阵一阵乱晃。
可怜她双手被缚头顶,还被亲着菱唇躲也躲不开,逃也逃不了,只能摇头躲闪,有忍不住的泪珠儿潸潸而落:唔不,不要
她一身的酥麻快慰,铺天盖地又恣意狂浪地将她包裹起来。
随着玄暮之身下长物又猛一发力挥戈而上,上下盘旋连连抽提挞伐,那厚实如榔头的圆顶如贪恋花蜜的狂蜂浪蝶一般,猛采着她深处的一窝嫩蕊,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猛。
哪怕她底下那朵不堪重负的小娇花,已经娇颤着想把那闹人的大家伙给挤出去,却偏偏总是无法如愿以偿,反被那根赤红茁壮入了个彻彻底底,挤得是满满当当的,循环反复地碾着她的每一丝娇柔褶皱。
入之快猛,无异迅风之振秋叶矣,走时却是拖泥带水,缠着她穴里粉溜溜的旖旎软肉儿往外拖去,春非羽防不胜防。
她身娇体软的,现在是被折磨得够呛,身下猝然又是一股激流奔涌,把她难受得是一塌糊涂,别说她现下是肉体凡胎,纵是铜皮铁骨也受不来啊
看着素日高高在上的清冷师尊,如今被自己压在身下任他鱼肉。
还被自己弄得是鬓发乱,眼儿湿,桃花眸泛起楚楚可怜的泪花儿,清丽出尘的面容如今变得绮艳娇慵,嫣红的小嘴还莺啼婉转地叫个不停,玄暮之心中说不出是何滋味,身下亦是被绞的发狂,狼腰忍不得再一发力。
师尊,师尊好香的唇,好软的乳儿师尊,徒儿好喜欢你徒儿早就想这么对你了师尊好嫩的小穴,怎么反而越插,是越紧了徒儿这才插了几下,您的小嫩穴儿就欢喜地喷水了他啄吻着师尊香甜柔软的小嘴,强忍着发麻欲泄的粗壮茎身,那杆肉红长枪复又挺身而去。
再看她胸前这拥雪成峰,挼香作露,滚烫的大掌猛地收拢揉了起来:师尊可知,您现在这样被徒儿压在身上,被徒儿的粗大阳物操得哭红了眼,您哭得美丽,如此梨花带雨,哪有半分出窍期道尊的仙风道骨?唔,师尊可真不经说,你这淫荡的小穴儿绞得越来越紧,好爽
他身下急急冒进,将自己的滚烫粗硕极为熨帖地顶了进去,破开那绞紧痉挛的媚肉,顺着那又多又滑的春水儿,跟舂米似的发了狠地死命磨着那娇滴滴浮起的蕊心娇嫩。
恍如锦鲤翻身,银河作浪,越发是得了兴的妙趣横生,一个回马枪杀了回去,把师尊身下那狂喷出来的大股春水又给堵了回去。
势如破竹般叫自己顶的愈发深入畅快,那处娇嫩一团软嫩乖巧,当是花蕊乱开,柳褪花黄,芬芳直流,溢得他俩亲密相连的交合之处一片湿滑水渍
为师,为师教导你多年为人处世,之理你竟是全都,都忘了不成不要这样!啊啊啊,停啊,我叫你停啊玄暮之,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春非羽被玄暮之撞得意乱神迷的,长长的羽睫乌鸦鸦地垂在眼下,沉浸在高潮的悠长余韵中,实在难以回过神来。
玄暮之低低喘息一声,呼吸的热气尽数落在她血红的耳垂:徒儿怎会不知,徒儿在做什么?徒儿可不是正在操师尊您又嫩又水跟花儿般鲜嫩多汁的小嫩穴吗?师尊的穴儿着实紧凑如今吸着徒儿的大阳物,都不舍得松口,师尊怕是自己都,都不知道您有如此淫荡可人的一面吧,唔,好紧
春非羽听他说着淫词艳语,再被他玉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