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压着右腿,如此反复几遍换着腿交叠。
李泽言打了一下连颐的脚腕:“你以为你是莎朗斯通吗?”
还在兴头上的连颐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你讨厌!人家刚入戏,你也不知道配合一下!”
“好,我配合。”他叹气,再抬起她的脚腕,摁一下脚踝附近的地方:“是这里痛吗?”
连颐没再继续换腿,而是翘着脚尖,挑起李泽言的下巴,使他抬头看着自己:“是啊。李总,你能帮我肉肉吗?”
她不经意地往他胯下扫一眼,心里不禁得意。即使李泽言暂时不和自己湿AnG,看他为自己动情还是挺开心的。
令她意想不到的是,李泽言突然将她的脚放下。走到办公桌前,摁下通话键:“魏谦,把我明天的预约全部取消。”
这什么情况?不是在调情而已吗?连颐目瞪口呆。只见李泽言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遥控器,往身后“嘀”一下,原本是镜面的墙壁居然凸出来,往右边移开。
李泽言办公室里居然还有个超大卧室。
连颐没穿鞋就直接跑进去参观。这里虽然只是一个卧室,但是目测起码得有180平以上,270°环形的天幕玻璃窗,充足的阳光照射到房间里的每个角落,包括靠墙那一栏10米长的书柜,以及靠近窗边一个直径六米的圆形大浴缸。
当然,最显眼的还是里面那一张浅灰色的Kin干死ze大床。
“别跟我说我是第一个进来的女人。”她转过头,发现身后的大门早就合上了,李泽言正站在一旁看着自己。
他脱掉手表,放在一旁的酒柜上。拿出两个杯子和一瓶洋酒,倒着酒神情自若地说:“怎么可能,我可是成年人——”
趁在连颐发脾气之前,他补充:“清洁阿姨至少每周来两次。”他给连颐递过一个酒杯。
她接过杯子,却没有喝。一直忙着在这个偌大的卧室里转来转去,她一屁股坐在床上,还摇了几下:“你这里装修很好看诶,如果我以后的房子能这么装饰就好了……还有,这床真的舒服,什么牌子的啊?”
李泽言放下空的酒杯,坐到连颐身旁。
“没有人跟你说过,女孩子不要随便坐在男人的床上吗?”
连颐撇撇嘴:“我又不是女孩子,我是女人!再说,你又不会对我做什么,我放心着呢。”
她在看窗外的夕阳,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男人在干什么。李泽言脱掉西服外套,解开松散的领带,然后将连颐推倒在床上,直接压在她身上。
他一丝不苟的头发也乱了,有几缕碎发散落在眼前。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什么,他的语气略轻浮:“我不建议你太放心。”
连颐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她听到下面传来一声拉链的声响,一根滚烫的淫物贴在她大腿间。
她的心跳得飞快,快得就要喘不过气。她知道那是什么。
“李、李泽言,你是不是喝醉了?”
“我从来不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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