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问舟胸气翻搅,双眸里雾色轻红。一只手控着挣扎的臀尖,一只手却自那蛊惑的沟线下滑。她要,不是吗?但凭她心意,师兄,总是会成全她的。
双臂修长,将你环住。青翠的华光注入你体中,未专注于伤处,裹领暴涨的焱灵运行周天,转结符纹。双修的功法,他并不陌生。《乾莲培元内经》,藏书塔里翻过的。心虚想着也算医理,间或结了道侣,也能用得上不定要雄牝交器,合气并躯运行几遍,是一样的。像现在,金碧交织的灵流,沿着经络,变幻出逶迤花纹,在彼此身体内循环,洗淬法体,全然覆盖旧壳,一点点蚕消,结生全新的筋脉肌理。
心满意足?像骗她,也在骗自己。
狂澜拍打在心壁,叶问舟一动不动。滚烫的软躯重新压过来,菊心尚夹着他玉指,莲心和蒂珠吃住他早已高耸的肉茎,亭亭漾动,自顾着,画开弧地蹭。他掌下松了一线,孜孜软软地师兄,师兄溢出。柳眉蹙结,紧闭的杏眼下睫毛颤动,俏立的鼻尖沁了细汗,分不清是功法生发的合欲,还是陷入噩梦。
师兄声音含糊,轻得像一片云。不甚真切,但他听到了。听过这姑娘梦里唤娘亲、姨姨、大阿伯、月牙儿,但,从未有他的名字。于是叶问舟趴下来,靠近了,屏住有些钝痛的呼吸,想听得分明。
骨缝里发出细细的长吟,你昂起头,无意识地舒展身形,十指松开,攀覆宽厚的胸膛。指下的肌肤,隔着蓝袍,激发细密的凸粒。愈发密贴的桃躯下,幽微的电蛇,扩散青年轩昂的全身。他眉目隐忍,大掌蓦地抓住左右肆乱的小手。四臂翻缠,玉指勾连,结慈尊正朔九品莲花印。
月牙儿,会是无情吗?这么亲昵的称呼,他是没有的。或者,皮皮舟算一个,但她不常这么叫的。一声一声地师兄,这里面被依赖的感觉,他素是喜欢。此刻,禁不住贪求更多。也想被那样,没大没小、亲密可爱地唤着。
起码,她也需要他天下的事未必尽如所愿。好歹,彼此坦诚,未错解对方的心意。
蒂珠和茎尖被迫分离,粉剔的雌穴和胯间蓝袍拉开水线,泛着耻靡的银亮微光。不被雄茎慰藉,你的纤腰绷成紧弓。雄躯的桎梏滋发桃臀的反抗。蒲团饱满,在他的大掌下更剧烈地挣扎,顶抵强力修长的雄性指骨,摩擦敏感的臀肉。摇晃着,呻吟成林间初成的母鹿,在他的长笛前,甜美吟唱。
经络都变得更坚韧,心防却要一触即溃。他无法忽略,无情还在洞外。也许很远,也许不远不近。就像他之前那样,等着兽潮过境,或者没有兽潮,却不知如何自处,伫那地,空茫内视。彼时的她,也在无情面前这般求索纾解吗?彼时的妖丹更盛,所以求索得更娆媚,更痴缠?
而乾莲培元的道妙游转你周身。秾纤合度的腿,夹住白色的腰封,压正了,摇曳腰肢,开绽成一朵绯粉的莲花,挺着肥腴湿润的莲心、红肿未消的蒂珠,隔了皱乱的长袍,追接愈发凸胀的莲茎。
熟悉的兰芷香气,舒缓幽宁。高热的身躯靠过来,额头倏然贴在立领间的锁骨,烫到他肺腑。她身上还有旁的气息,很淡,可他分得出来。像仲夏新收的莲子,清甜和苦涩的滋味,都爬上来。
,蜷在腿边。就像在舞阳岛矿洞里。跋扈的小妖女,洞窟塌陷时卸下恶毒的兽人面具,蜷成寻常小姑娘,喃喃梦呓,寻着家人。
于是软了心肠,寻到小巧的耳珠,他的薄唇贴上去,低低地哼唱。游仙谷的风,桃溪镇的酒,纵云台的日升月落,舒展在青年温隽澄澈的嗓音。抚笛诊脉的长指,且进且退,耐心地调弄逼仄的花径。一盏茶的功夫,在你单音节的长吟里,一根半入蠕动的菊心,一根揉开微肿的莲蓬。
面颊泛着不正常的红,十指攥成团,气息弱得像卸了爪的云猫:师兄月牙儿对不起。
因循着书册,找到让雌体舒美的球腺,他细致地搓慰,按住麻痒的肉粒,捏压你出快活的蜜水。青碧的灵光
啊嗯叶问舟失声吟喘,埋入你的颈窝。慈尊正朔手印也无法抵消的氤氲快意,自整条雄茎,分枝生蘖,蔓延欲身。大掌迅速滑下来,抓住折磨他心魂的腰臀。
月牙儿师兄
肉臀部在指下高耸,袈衣已滑落中腰。两处花穴难耐地翕动。透亮的淫液析涌着,漫过丰腴洁净的阴丘。叶问舟的指腹间一片滑腻,在蜜丘摇晃间,陡然沒入你后方的菊心。
菊径前口松软,并不怕生。微绽的嫩穴间,梅檀的气息更加昭显,极淡,足够刺红他双目,激撞起心海狂乱的波澜。气行周天,元阴尚满,玉阙紧守,却已经这般妩浪了么?在他无从参与的自小青梅里,禁忌的滋味是否被浅尝?
他长眉一拧,还来不及为自己的生疏犯窘,女体舒慰的长吟逃溢,直直挠入他耳膜。心慌,顾不上制止躁乱娇躯,另一边掌心封印海妖的诱唇。
他的胸口,也随那弯曲的薄背,微微发颤。向来安澹,不叹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修炼,也是感天地之妙应,随缘随心。对她的种种,却常有不知足。他闭了眼睛,贴近了,近到发丝相接,软轻软的语息,喷拂在薄削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