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笙面色潮红地坐在座位上,进退不得。
怎么了?
陆文星凑过来问,语气有些着急:哪里不舒服吗?
她摇了摇头,已经要被那枚跳蛋玩死了。
好深它怎么,越钻,越进去了
啊好痒
糟糕,她水出得越来越多了
顾笙一把抓住陆文星的手,在他怔愣之时,一口咬了上去。
狠狠地,咬了上去。
嘶
陆文星双手捏紧,只觉得她这一口力度太狠,仿佛要咬掉他的一块肉来。
唔
顾笙双腿绷直,难耐的痛苦和无法释放的欲望使她疯狂想呻吟出声,但是她不能,她不能叫出来,这是在教室,会被人发现的。
她咬紧牙关,才将到喉咙口的娇吟尽数吞了回去。
陆文星的额头已经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顾笙咬得,太痛了!
但是他硬是一声不吭,挺了下去。
有血腥味从口中传了出来。
顾笙回复些许意识。
她险些要把他的手背咬破了!
对不起!
顾笙慌张从抽屉里找出纸巾,一把一把扯出来,试图把他手上的血液擦干。
陆文星抓住她要动作的双手。
顾笙,汗珠落到他的鼻尖上,他气息急促,你是要,咬死我吗?
你就那么恨我?
我还没来得及恨你呢。
未说的话被他压下喉咙。
顾笙抬起双眼看她,雾蒙蒙一片,竟是直接哭了。
我怎么会恨你呢?
她慌张摇头,有些不安地问他:你疼不疼,陆文星,我不是故意的,你疼不疼呀?
身下的跳蛋不知什么时候停止震动,陆文星帮她拭去泪水:哭什么?
他语气破天荒有些温和: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咬掉一块肉,我也不会真的怪你的。
顾笙眼泪流得更猛了。
他动作也开始慌张起来,夺过她手上的纸巾,手忙脚乱帮她擦着泪珠。
别哭,别哭,是哪里不舒服吗?腿还疼?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顾笙见他如此,终于委屈出声:你干嘛凶我?
她也不顾教室里他人的眼光,拉住陆文星的手问:你为什么一直不理我,像陌生人一样,还凶我,对我说话冷冰冰的?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此时,她已然忘记前不久,自己刚刚跟他说我们再也没关系这种话了。
陆文星仿佛也不记得自己撂过的狠话,一边拍着顾笙的后背,一边哄她: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不要哭啦,再哭我也要跟着哭了。
顾笙这才破涕为笑。
陆文星把她眼前的晶莹擦干,小声凑到她耳边,不安问道:怎么办,好像被人看到了。
顾笙反问道:他们重要吗?
他知道她可能现在情绪上头,胡说八道,觉得他人眼光重要的是她,如今觉得不重要的也是她。
但是陆文星还是顺着她的话:他们都不重要。
顾笙张开手:那你为什么不抱我?
陆文星毫不犹豫抱紧了她,将她推到了身后的墙上,一把拥住,紧紧不放。
他万万没想到,昔日他自认为和顾笙两情相悦,只能当她的地下情人,如今她有了别人,他们一拍两散,他痛苦无比之时,她却朝他伸出双手,要将他公开了。
顾笙缓了一会儿,片刻,她发觉这是在教室,虽然大多数人都去吃饭了,但一传十,十传百,她和陆文星的事可能要纸包不住火了。
她感觉不妥,要推开他。
陆文星却抱紧她,像一副坚硬的墙壁,使她推不动,也动弹不得。
他压着嗓子缓缓开口。
顾笙,我很好哄的。
只要你多看我两眼,好好跟我说,什么我都愿意为你做。
你不能因为我对你好,就欺负我。
他咬住她的锁骨,语气卑微无比。
你能不能不要推开我,总是向着别人
他凑过来,脱下外套,盖在顾笙头上,整个人钻了进去。
最终还是吻上她的嘴唇。
我真的好生气,为什么你就不能像我哄着你一样,多哄哄我呢?
他蹭着她的鼻子。
别离开我,好不好?
嗡
安静的外套下,有机器的声音响起。
陆文星很是敏感:这是什么?
顾笙动了动身子,似乎有点难受。
他寻着她的动作,视线缓缓停在下方。
良久,他手伸进她校服裙下,拨开不知什么时候湿透的内裤,钻进她的小穴,从里面取出始作俑者。
那枚水润润的,沾满她情动证明的还在活动着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