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劲时还伸出
那大巴掌朝着妈妈那肥大的屁股这是两巴掌,打起那「啪啪」声让我联想起爸爸
那巴掌落在我屁股上时的痛楚,随着那巴掌声心一下一下的跳得慌。
妈妈好像感觉不到什麽痛苦,边用力的往后耸动着那白花花的屁股边低声吼
着:「阿宝他爹,日死我吧……日死我吧,再加把劲,我好痒,快……快,再深
些!」
在爸爸妈妈两个像耕地一样的喘气和动作中,我看着妈妈那两个像城里卖的
大肉包一样头上还点着两粒红豆沙一样的大奶子在我眼前一晃一晃,感到嘴里乾
乾的,想要喝些什麽或者吼一下嗓子才痛快,那藏在被子里的双手也总是热得想
伸出来,好想像爸爸那双黑手一样也去捏一下那饱满的奶子看能不能挤出水来。
我毕竟不敢,手还是乖乖地躲在了被子下,不过那硬硬的小鸡鸡倒是有点憋
不住了,虽然我用左手拚命的抓住但还是在我指缝里渗出了一点点液体。
「快……快,阿宝他爹,我要死了,再深些,快……快,再快些,等等我,
千万别射啊。」
妈妈的声音不知不觉中变得又高又急了,而从她屁股后方传出的「啪啪、啪
啪」的肉击声也是越来越快,爸爸的喘气声也比得过耕地时的老黄牛了,而我那
指缝里冒出的液体也是越来越多了,我一双手都抓不住了。
「啊,啊,啊……」
爸爸、妈妈同时吼了起来,我也再也忍不住了,同时喊出来了:「妈妈,我
要撒尿!」
我这句话把爸爸妈妈吓得像两个泥菩萨一样目瞪口呆了,尤其是爸爸那口张
得足可塞进一个窝窝头,手扯着妈妈的奶头都到腰间了也不知放手。
我才没有时间看他们做什麽呢,捏着鸡鸡滚下床不知拉上了谁的鞋就跑到后
门把门拉开舒舒服服的尿起来。这泡尿真的是尿得又长又直,如果这时我和刘家
的小胖比谁尿得远他绝对不是对手。
隐隐约约听到屋里在斗嘴,好像还扯上了我的名字,但我懒得管,夜晚的寒
风吹得我直打寒颤,所以赶紧把尿拉完后就爬上床去。
「龟儿子,滚!」我才爬上床沿就被爸爸一脚踹到了床底。
「唉哟!」这突然的打击让我惨叫一声就捂着肚子倒下了,同时床上也传出
了妈妈一声厉叱:「你这个短命鬼发神经啊,深更半夜打我儿子,如果他有什麽
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妈妈边骂别跳下了床,伸手就来扶我。
看到妈妈下来了我的眼泪一下哗哗地全流了出来,顺势在地上打起滚来。
「你个短命鬼,你看把宝儿打得怎麽样了,你何不去死啊。」我的表演激起
了妈妈满腔怒火,地上的鞋子和床上的枕头全落在了爸爸那张黑脸上。
怎麽全穿上衣服了?我在地上偷偷看了半天也没找到可以偷看到的缝隙,妈
妈在我尿尿的时候竟穿得严严实实了。爸爸刚才那打我时的盛气凌人被妈妈的破
鞋子治得服服帖帖了,而地上又的确太冷了些,我也就不再装下去了,缓缓地直
起身来。
「没事吧,宝儿?」妈妈看我站起来了,马上拖着我的手急切地问候起来。
「嗯……」我装着还是痛苦的样捂着肚子。
爸爸自觉地滚到床那头睡了,妈妈搂着我睡了下去。闻着妈妈的体香,那晚
我睡得特别甜。
(二)
不知是那晚妈妈的诅咒见了效还是别的原因,爸爸竟然真成了短命鬼,几天
后在山上砍树时竟然被树压死了。
把爸爸送上山后我再没有上阁楼睡了,每次都被妈搂着睡,有时妈做恶梦都
箍得我喘不过气来。其实那段我也挺怕的,所以每晚虽然隔着衣服能听得到妈妈
的心跳,但从来没有出现过那晚那种想尿尿的感觉。
时间就像一把大扫把,总会把那些不该留下的全部扫乾净。妈也一样,头七
过后,随着那来家帮忙的大伯大婶一一离去,妈妈就像爸爸在世时一样的下地做
活了,脸晒得也像爸爸一样黑了。
俗话说得好:「寡妇门前是非多。」虽然妈妈现在黑多了,但那肥大的屁股
和那还是高高耸立的大奶子还是让村里的男人们垂涎三尺,我就不止一次听到那
些我该称为大伯大哥的臭男人看着我妈妈那挑着水像风摆杨柳的身子边咽口水边
说狠话:迟早我要日死这姨娘们。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这世界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没想到还真有
人把这狠话变成了现实。
那天晚上我感到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