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開玻璃間,背影隱在潮蒸霧氣裡,水流刷過他扶著磁牆的手臂,光裸的背,肌肉線條沈默且緊繃,好似分毫不與這份溫度交集。
泰喬義將她扔在沙灘上便徑直回屋,羅寶霓從未見過他有片刻情緒失控,山火烈焰一股腦焚來,轉瞬又被壓制,不讓任何人窺伺。
其實她的水性不錯,中學時甚至參加過兩學期的游泳隊,剛剛不過是閃過一個作弄的念頭,怎麼也沒有料到他會發這樣大的脾氣。
心底驀地發慌發怯,又是一種弄不清的燙和軟。
穿進氤氳,她將頭輕輕貼在他背上,任由水花不分由說沖刷兩人身上的沙與鹽,他卻沒有動彈。
泰,對不起,我不該這樣玩笑,是我的錯。
細膩手臂環在腰間,軟弱的束縛,不知何時開始,卻有了重量。
壓上心臟,每一次壓縮與釋放都需要更為用力,不知不覺多了不該有的東西,他驚覺於這個認知。
一切其實是關於自身意識的開誠布公,根本與這個小玩笑無關。
她只是個情婦,一個有價值的床伴,一個婚外的甜蜜點心,令人不想輕易放手,願意在限度之內與她遊戲著。
然而剛剛那片刻惶恐,已在夜色蔓延之前越出底線,無法自欺欺人。
他將她扯入身前,暴雨似的水花翻山倒海灌在兩人之間,又狂烈地濺上周圍水綠悠悠的希臘磚,像瀑布,像深潭,也像他的眼睛。
羅寶霓怦地一下撞上牆身,風暴捲雲,那張臉上沒有分毫平日的親切從容和煦,他盯著她,彷彿自己是個惡鬼。
她嚇得发愣,口中喃喃,泰,對不......
來不及脫去的泳衣給一下扯落,男人近乎粗暴地抓起彈動乳兔,誘人飽滿瞬間給那手掌毫不留情捏得變形,情色地激人慾望,他俯身咬住逃出指縫的嫣紅頂端,齒間扯著整團半球都給微微提起。
豐奶重量全在脆弱細嫩的乳頭上,羅寶霓疼得抽氣,他卻不放過。
手指掐著她的腰寸寸往下撩撥,俐落刮過花壺口的圓珠,如入無人之境,掐著兩瓣嬌柔,那處不受控地湧出溫熱,輕易地,他便乘著水花頂了進去,尚未完全準備好的細密軟肉層層阻擋,生澀地拼命想將異物擠出。
他眼中一狠,微微曲起指節,再插。
她痛得推他,然而他的力量極大,那隻有著傷疤的手腕緊緊制著掙扎,胸膛如鐵壓著柔嫩豐滿,熱燙肉刃早已在這幾秒內狠狠拔翹,配合著手指動作在股縫之間前後折磨著。
泰,你弄疼我了。
羅寶霓眼中淒惶,眼前的泰喬義彷彿叢林中擇人而噬的恐怖巨蟒,目光帶著紅,陌生冰冷,沒有感情。
下身給他攪得微疼又刺激,越來越軟,他沒有言語,抬起她一條腿,站著就將碩大肉莖盡數操了進去,劈開制約,頂端龜頭兇猛地頂上盡頭,甚至將路徑終端的柔軟宮口微微插開。
突然的拓張幾乎將整條窄道撐到極致,她渾身顫抖,仰著脖,抑制不了尖叫出聲。
然而那狠物卻不理四面八方的絞鎖抗拒,肉壁擠壓,勁瘦窄腰立刻挺動,開始猛烈地cao,又硬又狠,貫的力量之大,入得之深,幾乎將她整個人微微頂起。
肉棍快速插幹,瘋狂地來回摩擦,毫無憐意,只是純粹的性交。
生理的快感與心裡的恐懼一下攫住她,身子被迫適應男人的粗暴,越是侵犯,小穴越發酥軟,汁水源源不絕地吐在棒物頂端又給插入的動作狠狠堵回去。
冷流在四肢百骸顫動起來,她卻忍不住哭了。
他不是在佔有著自己,而是在摧毀他眼中的她。
那雙手用力掐住豐臀不讓掌控脫開,用力掰開窄小的穴迫著吞入,邪物如蟒,在窄緊脆弱的深處橫衝直撞,欲鑽進無路可入的心臟。
哭聲與尖叫給雨瀑般的水花淹沒,她怕的不是他的進犯,亦不是被進犯時身體依舊感覺到的顫慄,而是他陌生的眼神,如同一直深埋在心的恐懼給他一下一下殘忍掘出,他對自己沒有分毫真情。
雙臂抬著溼滑臀瓣,務使那凶蟒每一下都撞過內裡那處嬌柔敏感,又深又烈,囊袋給水花濺著,啪啪拍打的聲響更淫,更逼人欲狂。
而他畢竟是熟知她的,很快便將她嗚噎著幹上了高潮。
一瞬間,她整個人狠狠顫抖,水澤衝出,胸膛給那欲鑽心的慾念生生鑿出一道傷,滲著血。
就算不願,內裡仍不受控地持續貪婪吸啜。
花道死咬的力度將泰喬義稍稍逼醒過來。
他不是在佔有她,而是想摧毀超出底線的雜念。
將她當妓女一樣操幹,無非是單純的性慾,也許狂烈點,但能證明一切仍是慾念作祟。
然而那溫度包覆著他,柔軟,無力反抗,卻催人欲狂。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明媚眼裡盛滿從來不肯露的脆弱,如一束給狂風驟雨摧折的花,落了一地無人收攏,顫顫乳兒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