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那个地方穿着的银环。
我不想理会他,难受的用脑袋垂床,眼泪根本不受控制的往外飙,这一会儿我只想灵魂跟身体赶快分离开,这身体我不想要了。
“有很多人操过你吗?”
“操过你!”面对我的突然崩溃,桑见也显得手足无措,我抓着他的胳膊歇斯底里的吼道:“你他妈要操就赶紧操死我!”
忽而又像个皮球刹了气的似的有气无力的抽泣,“让我疼好不好……太难受了……”
就像是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沸腾的因子,每一寸皮肤被针扎得难受,痛感持久而绵长,始终得不到缓解才会想要彻彻底底的疼痛来遮盖。
我在这种时候能想到的方法也只有这个了,源自身体内部的痛感被来自身体之外的更强烈的钝痛所取代,至少还能忍受的。
意料之外的,想象中的来自身体外部的痛感没有,而是一个温暖的怀抱,我迷迷瞪瞪的睁眼看他,有些懊恼,怎么就不能求仁得仁呢?
桑见把我整个蜷缩的身体抱了起来,在他的怀里,紧紧地搂着我,一手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胸口紧紧贴合着,我呼出的热气扑在他的身上,嫩白的皮肤微微泛红。
大概,这个人比我还要害羞。
“你再否认也没有用,我早就打听过周朗。”他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那手摸索着我背后的纹身,没一会儿皮血翻腾,那只沉睡的狼站了起来。
这种纹身只有我一个人有。
“我找你,也只是想跟你合作而已。”
“胡扯。”我微微挣扎了一下。
桑见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哑声道:“别动,你要是真想被操的话,就吱一声。”
我瞬间就僵硬了,不是因为这句话,而是他顶在我身下的那个滚烫的物件。
这种事儿经历的多了,虽然我的脸皮是越来越厚,可身体的反应却是越来越不受控制,明明只是皮肤的接触,下腹就开始微微痉挛,颇有一种我已经被他操爽了的感觉,这种感觉让现在的我非常的不爽。
眼前开始出现幻影,黑色的世界即将把我吞噬。
掉下悬崖的瞬间一遍遍在脑子里回放,我并不怕死,却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个画面。
“周朗?”桑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抬手杵了他一下,故作镇定:“我叫阿亮!”
这种时候,宁可我不是周朗,不能再给这个名字丢人了。
只不过他明显没有意识到我为什么会这样,“不管你是谁,现在在我的床上,要操你也没问题。”
下边被他无意间顶得有些发胀,隐隐约约间湿了一屁股。
还没等我缓过来,只觉身体腾空,下边被他的巨物顶着,然后整个人落入他的怀里,身体倍狠狠穿透。
“啊!”我连忙捂住嘴巴,这是一声变了调的尖叫,怨恨的眼神投过去。
他嗤笑一声,把我压在床上,“把你操爽了,你就再也不想着要那东西了。”
我就那么看着桑见,他好看,就连我都觉得他好看,他比我见过的出来卖的人都好看,这张脸跟刚刚一巴掌给我扇得脑子嗡嗡响的人很难联系在一起。
“我想要的也不是那东西。”
“那是什么?现在新的品种很多,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你跟我合作。”桑见反而穷追不舍起来。
我白了他一眼,这种时候是让你说这么不解风情的话吗?
“你丫到底样没养过小情人?”我仰躺在他身下大开着双腿被他侵犯,一只手抵着他的下腹,另一只手抵着他的肩膀。
见他不明所以,我略带失望的告诉他:“这会儿我不想听你扯没用的,你丫长得是幻肢吗?”
桑见勾唇一笑,笑得我心脏像个小鹿似的乱撞。
“呃!”猝不及防的一下,我险些咬了舌头。
强劲有力的胳膊穿过我的腋下环住我的肩膀,他在里边顶了几下,皱着眉问我:“你下边这张嘴可不如上头这个厉害,这么松,难不成下过崽?”
我心头一紧,双手就要推开他,此时就是要仓皇而逃却没能逃开。
桑见的手紧紧抓着我,每顶一下就问一句:“你真的怀过吗?”
禁闭着眼睛不作回应,他越发狠厉的操弄着,像是要把囊袋都撞进我的身体。
肩头一阵刺痛,睁开眼是他得意的笑脸,再舔舐着刺破我皮肤的牙齿。
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任由桑见摆弄,只觉灯光太过刺眼,我把手背搭在眼睛上。
“你到底是不是周朗?”
他还在不停的问我各种问题,明明是一场性事,却被搞得像是在审问犯人。
我从不回答他的问题,他却变着花样让我发出各种我自己都想不到的声音。
对于新型毒品的渴望和来自身体的快感折腾得我如入云端又坠入地狱。
“阿亮,阿亮,想不想要注射器?”他的声音如同死神来临的脚步,让我一步步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