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的伸手捂住該隱都的嘴,深怕他說的話傳了出去。
「求我小力一點,求我慢一點,求我別撞了,求我別忍了趕快澆灌妳,說要壞了……」該隱拉下梵雅的手,壞心的一句一句重覆著梵雅歡愛時的吟叫愛語,讓梵雅又害羞又生氣的再度捂上他的嘴。
「一定是你的房間有問題!不知道為什麼在你房間的床上歡愛,那感覺特別明顯!」梵雅惱怒的說著,她這五天來就一直覺得奇怪,卻又不曉得問題出在哪裡。
「這床是特製的,跟一般的床不一樣。」該隱笑著幫她解開疑惑。
「蛤?」梵雅又再度懵了……他怎麼連床都特製成……她實在沒辦法再想下去了!真的沒想到人們如此崇拜嚴肅的戰神濕婆,竟然……又壞又放蕩!
「在這張床上做,可不是一般的舒服!我從不帶女人回寢殿的,妳可是第一個享受這張床的女人。」該隱再度使壞的對梵雅說著。
梵雅整張臉紅得不像樣了,她簡直要被該隱氣傻了,她開始推著他,要他離開她的身體。
「出去!不要一直待在裡面,我想去沐浴。」
該隱一把抓住他懷中小傻瓜的手,頓時笑容消逝,他有些陰鬱的開口:
「那些天妳都住在哪裡?什麼時候跟墨斯扯上關係的?妳額上有他的血印,妳去魔界了?」
梵雅縮瑟了一下,覺得房間的空氣温度降了,她知道,那是他生氣的徵兆。
此刻她全身赤裸,雖然有他的體温和他一同躲在柔軟舒適的棉被裡,還是覺得好冷。
「我們之前還住在邊城的時候,你給了我一隻彩蝶當坐騎,還記得嗎?那時候我往返於市集與邊城,有一次從市集回邊城時覺得彩蝶要飛好久,我趕著要回去做飯給你吃,我就抄了小路……」梵雅話還沒說完,就被該隱截走。
「妳進了幽暗密林?那座森林一半是魔界,一半是神界,妳不知道嗎?」該隱語氣變得危險,看著身下的梵雅露出無辜的表情搖搖頭,他閉上眼睛深呼吸,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喜歡上這樣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阿呆。
「我經過好幾次都沒事啊!」梵雅瞧該隱那鄙視她的樣子,心裡很不是滋味,她小聲的反駁著,想證明自己其實並不笨。
「妳還頂嘴!什麼事都不問也不講,自己自作主張,出事了還要我出面收拾!」該隱氣得都冒煙了,惹事的人還好意思一直頂嘴!
「你到底要不要冷靜聽我說啊?」梵雅委屈的想轉移話題,她怕他越說越火,好不容易才用了五天的時間讓他消氣了,她可不想再用五天去消他的氣,那她真的會死掉。
該隱犀利的眼直盯著梵雅,真的很想一把掐死她,他覺得自己真的遇上剋星了。
「繼續。」該隱不是很愉快的說道。
「有一天,我在森林救了一隻小獵豹,剛好那隻小獵豹是墨斯的坐騎晨風,那天他有問過我的名字,想知道我住在哪裡,不過我沒告訴他,要走的時候他卻追上來堅持想知道我的名字……我……我……」梵雅不敢騙該隱,於是老實交待,可是說到這裡時,她水潤汪汪的大眼瞄著該隱的表情,有些害怕的不敢說下去。
「妳告訴他妳的名字了?」該隱口氣不善,陰狠的瞪著梵雅。
梵雅閉上眼睛,不敢看該隱,然後快速的點了點頭。
突然,温度又降低了。
梵雅縮在該隱懷裡,大聲的道歉:
「對不起!我沒告訴你只是覺得以後不會再與他見面了,所以也沒什麼好說的,就……沒告訴你了。」
「後來怎麼遇上了?」該隱繼續問著。
「我在耆那城的三天都很順利的沒被發現,一出耆那城後沒幾天,我在回首陀羅城的路上遇上了危險,是五個魔界士兵企圖對我不利,我逃進了森林裡,然後墨斯不知道為什麼也在森林裡,晨風聽見了我的聲音,便帶著墨斯過來救了我。墨斯說回首陀羅城的路上十分不平靜,他帶著我走森林裡的小路回到首陀羅城,卻在快到城門處時,我看見首陀羅城被你跟博雅佔據了,甚至我看見了汶商在城門處一個一個的檢查年輕女子,我嚇壞了!我真的沒想到你跟博雅會將事情鬧得這麼大,連首陀羅城都可以佔據下來。」梵雅緩緩說道,想起自己原本用盡心力的想離開他,沒想到最後還是這樣的交纏在一起。
「墨斯發現了我的不對勁,他問了我們的事,我告訴他我絕對不能讓你找到,他才帶我去魔界,那幾天我只能待在他的大帳裡,他隔了一個房間給我,他非常紳士沒有任何越矩,你別胡思亂想,墨斯其實是一個非常好的人。」梵雅勸著該隱,希望他別生墨斯的氣,畢竟墨斯非常好心的幫了她一個很大的忙。
「梵雅,妳現在是在我面前稱讚另一個男人嗎?」該隱越聽越不爽,火氣完全沒被梵雅給勸退。
「該隱,你別這樣!如果不是他,我現在怎麼樣了都不知道,他真的幫了我一個很大的忙!原本我在耆那城的時候還很順利,誰知一出耆那城好運氣就用光了。」梵雅拉著該隱的手,希望他別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