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离是想让他舒服的。仔细回想孟余舟取悦自己的动作,稍稍隔开半寸,鼻息撒在九黎颈上,蜻蜓点水碰几下,然后从锁骨往上舔,喉结、侧颈、耳垂,一一照顾周到。吻到嘴唇,先用牙齿轻咬,力道放的很轻,然后沿着唇线舔吮。
云离难以理解九执的恶劣。
那人压根不知道自己技术有多糟糕似的,殷切问道:“怎么样?舒服吗?”
云离刚才被绑了小半个时辰,手脚本就酸痛,弄了一会没什么力气了。懒洋洋地趴在床上,问道:“因为九执?”
云离说:“他们骗你的。你放手,我自己来。”说着便要抢他手中的玉势。那人皱眉说道:“真的不舒服?操。一群婊子,演技真好,不舒服还能叫的那么浪。”
“你叫什么名字?”
“嗯你也是,魔神?”
“想要我帮你解开?”
昏沉之际,一只粗砺的手摸上他的脸颊:“哪来的小美人?”
云离无声地落下眼泪,像是听不见他说话。
九黎脸色一僵。除了九执,这还是头一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这种话。
可惜今日还有很多事忙
“嗯,要”
云离问:“后来呢?”
他处心积虑谋算数年,想要引其堕落,却发现,云离已经变了许多,不是因为他的欺辱,而是因为那个死透了的师兄
“后来?后来我把他的姬妾睡了个遍。”
“嗯、云离。”
那人哈哈笑道:“别摸了,被人剁了,再摸也长不出来。”一边说,一边抚摸云离汗湿的发,问道,“很难受?”
那人好笑地说:“要什么?”
九黎说,“很爽。等以后,我操过那个狗东西,就更爽了。”
“是啊。他可是一统魔界的尊主啊。”九黎讥讽说,神色有些得意,“尊主又怎么样,最喜欢的妃子还不是被我操了。”
那人并未恶意折腾,干干脆脆解开束缚。躯体一得自由,云离扑进他怀里,软声说:“要”
云离认真品味这些话,忽然凑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想操你。”
云离并不泄气,解开他的衣裳,目光落到他身上,一时微愣。
他敛去笑容,语气也有点僵硬:“当然能爽。做爱又不止是生理快感,很多时候与权欲挂钩。我操你,是要操服了你,让你臣服于我,任我施为。”
施虐欲。
九黎深感意外,沉默片晌,应道:“好,你来。”
意识到这一点,九执无比躁郁,脸上带了笑意:“别哭好不好,以后我也像你师兄那样对你好,嗯?”
云离被情欲折磨的神智不清,隐约分辨出这是个男人,讨好地蹭蹭那人掌心。
云离眨了眨眼,四目相对,那人也是一双金色的眼瞳,漫着一股颓靡的邪气。
手脚被绑住了,没办法自渎,只能有一下没一下磨蹭床单,根本缓解不了多少
床伴越难受他越喜欢,越哭他越兴奋。
片刻功夫,去而复返,坐上床沿,一颗一颗扯出他穴内的勉铃。]
说到这些,九黎来了兴致,眉飞色舞说道,“你不知道他当时有多憋屈。处死那个女人,把我关进牢里,我的部下刚刚归顺,他不敢杀我,就把我阉了。阉了还嫌不够,非要把我纳入后宫。”
九执安慰了几句,耐心告罄,将人带回魔宫。
那人翻身下床,不甚温柔地亲了亲他:“等等我。”
相比低声下气,他还是更喜欢在床上欺负云离到哭。
云离没说话了,手心往他胯下摸去,不想摸了个空。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云离略有些茫然,又仔细摸了一把。
“这么乖?”那人轻嘲,脸庞压着他的,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一口。
九黎笑盈盈说:“现在不是了。”
九执安置了好玩的小宠物,只要了一个吻,便即离去。]
那人动作微滞,嗤笑:“嘴硬。我睡过那么多人,他们都说很舒服。”
小麦色的胸膛骨肉匀称,爬满纵横交错的伤疤,腰侧有烙铁折辱出的疤痕,小腹有利器刻出的字样,最狰狞的那处从左肩割裂右胯,可以预
云离实话实说:“不舒服,很痛。”
四肢绑在床上,后穴含了好多东西,那种遇热就会动的铃铛,还会渗出淫液,弄的里面麻痒难耐,想要想被插入,想被操开,想被弄坏
云离下意识点头。
“巧了,我叫九黎。”
说罢有些兴味索然,放手让云离自力更生。
欢爱不该是很愉快的一件事么?
云离疑惑:“没有阳物,也能爽吗?”
九黎无动于衷,始终没有给出回应。
好难受
云离伏在那人身下,忍受着略嫌粗暴的爱抚,忍受牙尖带血的吻,忍受冰冷的器物深入体内,毫无章法戳弄。因为太痛,情欲都消解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