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正在和hermes激烈讨论高年级究竟更需要哪些科目的rona回过头来,看着harriet。
“你不知道吗?”harriet一听到卢娜这么说,就意识到自己似乎问了一个十分愚蠢的问题,但是卢娜没有表露出任何不耐烦的神色,“夜骐就是学校用来拉马车的那些动物。”
略占领了,她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在为了反抗这两者而服务,只有魁地奇不是。
“不用了,”harriet艰难地憋出了一句话,“这是一个……很特别的颜色。”
“我偶然发现它们原来是在禁林里生活的。”卢娜说,把生肉放在一处干净的积雪上,回头冲harriet笑了笑,“当我第一次看到霍格沃茨的马车的时候,我就能看到它们。海格跟我说过一些夜骐的知识,还把他在森林里养的那一群都介绍给了我,从那以后,我只要有空就会过来喂喂它们,你会发现它们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就像它们能够感受到你的某种情绪似的。”
一头瘦骨嶙峋,模样可怖的夜骐从树林里走了出来,然后是第二头,第三头。卢娜熟稔地走过去,轻轻拍着其中一头夜骐那仿佛就是在骨头上蒙了一层皮的
harriet一直走到禁林边缘才停下步伐,她心里一直有个声音诱惑她前去魁地奇球场——在格兰芬多的更衣室里陈列着历代队长的扫帚,还有塞德里克曾经留给她的那把光轮2000,她完全可以坐上一把,在球场上空飞几圈。但是她的理智阻止了这一行为,让乌姆里奇或者费尔奇看到自己公然破坏禁令骑着扫帚飞来飞去并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在丽塔·斯基特的文章已经开始扭转霍格沃茨与魔法部之间战局局势的关键时刻。
“我需要一点新鲜空气。”harriet低声说,从地毯上爬了起来,连外套也没有穿,就直接离开了公共休息室。
她的扫帚被拿走了,魁地奇被取消了。
“你不冷吗?”收回了拿着肉的手,卢娜偏着头打量着只穿了一件毛衣的harriet,后者这才注意到她手里拎着好几块串在一起的生肉,“你想穿我的大衣吗?”
“只有见过死亡的人才能看到夜骐。”卢娜轻描淡写地说道,就好像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看,它们来了。”
“她这是怎么了?”rona愕然地看着harriet消失在肖像洞里的身影,说。她刚想站起来,却被一直坐在一旁的乔治拉了回去,弗雷德转身轻轻看了一眼乔治,又回过身去继续跟安吉丽娜说话了。
“但是……”harriet犹豫了,“rona和hermes都看不到它们……”
“什么——噢,你说那个。”harriet恍然大悟。
他丢下这句话以后,也跟着离开了公共休息室。
“对不起,”harriet忍不住打断了卢娜的话,“什么是夜骐?”
她沿着禁林的边缘漫无目的地慢慢行走着,脚下松软的积雪发出轻微的响声,偶尔能听到被惊扰的动物迅速在灌木丛里远去的逃遁声,亦或是某只不惧严寒的飞鸟噼啪的展翅声,还有——
而rona,还有hermes,她最要好的两个朋友——两个日渐亲密,让她逐渐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强行插|入他们两人之间的不受欢迎第三者的朋友;两个对她在每个无眠的夜晚经历了什么一无所知的朋友;两个满腔热情都倾注在反抗伏地魔和魔法部上的朋友——也仿佛,正在从她的身边渐渐消失。
“你也是来喂夜骐的吗?”
“她说她需要新鲜空气,”乔治柔声说,“也许我们应该让她一个人静一静。”顿了顿,乔治像是思考了一下,他突然从沙发上拿起了他的外衣,“不过,也许我该跟上去看看。”
但是她做不到了。
“你——你经常来喂这些夜骐吗?”harriet打量着四周,她注意到这块空地上的积雪都被踩成了坚实的雪泥,想来肯定有不少动物从这里经过,不由得对卢娜正在做的这件事情产生了几分好奇。
“跟我来。”卢娜兴奋地说道,用她没拿着肉的那只手牵起了harriet,带她向禁林的深处走去。这部分的森林区域harriet并不熟悉,按理来说,她应该感到一些不安,但不知怎么的,被卢娜这么牵着,harriet只感到一种莫名的信任从心中升起,安静地任由对方把自己带到了一片她从未来过的空地上。
卢娜的声音突然在她面前响起,harriet吓了一大跳,猛地抬头看去的时候,一大块血淋淋的肉已经被递到了她面前。harriet连连向后退了两步,愕然地看着眼前穿着一件明黄色大衣的卢娜,在她的印象里,会穿得这么花枝招展,色彩斑斓的巫师只有邓布利多一个。
“我需要一点新鲜空气。”她突然喃喃地说道。
“噢,是我爸爸给我买的。”卢娜轻盈地在雪地上转了一圈,生肉上的血四处飞溅,“他说这样夜骐老远就能看到我了,尽管我们还不知道它们是否能辨别出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