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擦干自己脸上的泪痕,局促地套上衣服。半句也不敢问为什么其中没有内裤。
待到收拾完毕,倒也算显得人模狗样。
毕竟当年的京城四少之一,皮囊自然是不错的。
这身宝蓝色的西装也极衬他。
更显得他肩宽腰窄,身形挺拔。
只是西装裤上有一坨显眼的隆起,泅出几滴尴尬的水痕。
和脖子上套的项圈,昭示着这不过是个狗奴罢了。
我牵着他招摇过市。
几个公司的元老认出他是谁,不禁面色大变,却也不敢上前打扰。
进了办公室,我看他一眼。
他自觉地便开始脱衣服。
我拿牵狗绳当作鞭子甩在他胸口,他闷哼着停下来,不解地看我,我揶揄道:小苏总可要些脸吧,待会儿几个董事要来开会呢,你脱光了成什么样子。
苏奕意识到自己会错了意,瞬间脸色通红。
我将他牵到昨天的位置,把牵狗绳绑在桌腿上,令他用展示姿势跪下来。
他勉强哀求着:不是说待会儿要开会么
我若无其事:那又怎么样?你只克制着别旁若无人地发情就好了。
他很是委屈:我从来没让别人看过你
我呲了呲牙:那又怎么样?
李董事一进来就看见了苏奕。
被牵狗绳绑着跪在我脚下的集团前任继承人。
他有些尴尬,显得进退两难。
毕竟是在我覆灭和吞并苏氏集团的计划里立过大功的。
我笑着安抚他:李董别在意,我养的狗不听话,不肯在家里待,我只好带着他来上班了。
李董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复,讷讷不言。
我低头看一眼苏奕,果然是在偷偷瞪人。
我掏出遥控器便推了两个档。
苏奕脸色大变,再顾不得李董事,勉强维持着跪姿,咬紧牙关不让自己丢脸地在叛徒面前呻吟出声,颤抖得风中残烛一般。
五位董事不一时便都到了,大家都认识苏奕,也都或长或短地在他手下做过事。
现在看着跪在我脚下发情的前任小苏总,便一个个都有些尴尬。
我并不理会他们的尴尬。
一本正经地讨论起近期的几个提案来。
不一时,大家都进入了状态,也便当真没人理会苏奕,你一言我一语地,热烈讨论起来。
6
苏奕也顾不得理会其他人。
前列腺这种脆弱的地方,稍微碰触都会令人射意盎然,更何况是用跳蛋抵着蹭弄?
他的性器却又被困在贞操带里,无论如何都射不出来,逼得他眼尾都红了。
每讨论完一个提案,我就将跳蛋调高一档,苏奕每次刚刚适应些,就又跌进情欲的深渊。
如果不是自尊心逼迫他留有一丝清明,只怕他早就趴在地上,只知道扭臀求欢了。
终于讨论完毕,李董收拾好资料,留在最后,小心翼翼地劝我:赵总,您将小苏总这样留在身边,时间长了,只怕总有后患
白董事刚刚走到门口,闻言停下脚步,侧耳等着听我怎么回应。
我明白他们的担忧。都是背叛过旧主的人,再良心丧尽,看见旧主这样受辱,也难免升起几分怜悯心来。
更何况,我和苏奕纠缠了这么多年,他们谁都摸不清我对苏奕到底是什么心思,哪敢放任我把苏奕留在身边,万一他日后重得了我的欢心,想要对付他们几个人,岂不是手到擒来?
相比之下,后面这个原因占比肯定要重一些。
我轻笑着看他们:多大点事儿呀,也值得李董忧心?
我扯一把牵狗绳,叫苏奕跪立不稳,匍匐倒地,然后踩住他的头:一条狗罢了。
苏奕倒地,牵扯得跳蛋变换位置,震动得更为激烈,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两位董事眼见这场面愈发淫靡起来,再也待不下去,只好告辞走人。
听清了关门声,苏奕再也忍不住,呻吟声里带着不容错认的哭腔:阳阳,我从来没有这样羞辱过你那些那些都是我爸的下属
我不耐烦听他说这些,将跳蛋猛地调到最大档:看来我还是对你太温和了,叫你竟然还有空想这些。
苏奕一声尖叫,几乎破音。
像一条发情的狗一般,伏倒在地,屁股高高撅起,摆动得像是在摇尾乞怜。不一时,又起伏着身子在地上蹭弄,试图缓解驱之不散的泄意。
我拍拍他的脑袋:苏奕,你现在看起来其实更像一条母狗,摇着屁股求公狗来操你呢。
又在他后臀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叫他摆动得更加失序:或者我真的该帮你找一条公狗?
苏奕抓住我的脚,在我的鞋上胡乱舔弄,极尽卑微地哀求:主人,让我射吧,求求你,求求主人阳阳
我猛地不知从何而来一股怒气,抬脚就踢上他肩膀,你再敢叫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