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做些什么,可洁白一片的背上缀着几颗浅浅淡淡的红痕,瞬间刺红了他双眸。
猛冒而起的酸胀妒意使他恶劣起来,大掌挥起后直接落在宫欣白嫩的臀肉上,把软肉打得一抖一抖。
拍打声、铃铛声、娇啼声,同时响起。
他这次没有留力,白臀上瞬间浮起淡粉色的手痕。
“啊!干嘛打我呀……”宫欣转过头,眼眶里氲着湿气,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有些委屈。
“有只小骚猫趁着我不在,跑出去偷吃,你说该不该打?”宫六生淡淡地开口。
宫欣这才想起昨天在医院留下的痕迹,自知理亏,只好咬着牙哼了一声。
这小猫还挺傲。
宫六生伏低身,双掌握住宫欣胸前的两团软肉,沉甸甸的乳球被他带些狠戾地揉捏成不同的形状。
指甲抠弄着挺立的乳尖,捻、揪、搓、揉。
他甚至把奶尖按回丰腴的乳肉内,再猛地松手,使它们重新弹跳出来。
湿润的薄唇在那已经几乎褪色的红痕上碾磨嘬吮,直至把旧痕严严实实地覆盖住,形成新的红痕。
从刚刚温柔的大猫,突变成凶狠的黑豹,宫欣似乎更喜欢后者,脖颈向后伸仰拉长,小穴跟随着宫六生的吮吸频率而蠕动不已,淫水也汩汩涌出。
当覆盖完最后一块碍眼的旧痕,宫六生直起身俯瞰自己的杰作。
他满意地用指腹将红痕上的水渍涂抹开,又抓起猫尾巴,拿毛尖在已经湿得滴水的肉缝划了几下,以红痕作蕊,在背肉上勾画出一株株小花。
湿软的毛尖每落下一笔,都能听到铃铛微响。
空气中的凉意附着在水渍上,冰凉的触感使宫欣将全部注意力都落在背后。
她不知道何处何时会被湿漉漉的软毛刮过,那种未知感使陷在软垫上的膝盖已经开始微微颤抖起来,滑腻的淫水慢慢沾满了柔嫩的大腿腿心。
“宫六生……帮帮我……”
被软毛亵玩至今的肉核和花穴都酥痒难耐,明明只是绒毛或轻或重地落在她背上,却比男人的指腹带来更强烈的颤栗。
宫欣又往后挺了挺臀,想往热气来源靠近。
“帮你什么?”他往后退了退,不让她碰触到自己。
他依然淡定地一笔一笔勾着画着,水不够了,就又在穴口蘸了蘸,把腿心的淫水也一并刮起。
可胯间挺立搏动的性器,却和他脸上的轻松淡定南辕北辙。
“唔……小六叔叔……给我嘛……”她刻意扬起了尾音,希望撒娇的语气能让他心软上一分。
“嗯?你没说清楚,我不知道你要什么啊。”他轻轻扯了扯尾巴连着菊穴的地方,使身下的小猫又颤了颤。
只看小猫白嫩挺翘的屁股摇着晃着,铃铛欢快地叮叮当当个不停。
“主人……可以肏肏我了吗?”她主动请求着,如发春期求偶的小猫一般。
宫六生也没法忍耐地更久,看着女人媚眼如丝,他喉结上下一滚。
把猫尾巴拨到一旁,窄腰一沉,硕大滚烫的肉棒就这么直接捅进了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进入过的美穴内。
噗嗤一声,一挺到底。
而肉茎立刻就被湿滑的穴肉绞紧了不放,宫六生皱了皱眉,怎么今天紧成这样?
他不知道,花穴被撑得满满当当,使得后穴里的小塞子存在感增强,微妙饱胀的异物感使宫欣条件反射性地将前穴夹得越发紧凑。
宫欣夹得紧,宫六生就必须狠狠地将屏障冲撞开,他还旋转着,想把肉穴内的每一寸皱褶都抚平。
他大开大合地直捣她的每一个敏感点,准备让宫欣先泄一次出来。
“啊……太、太快了……”被顶撞得上半身又趴回床垫上的宫欣,很快沁出生理性泪水,双手紧揪着枕头不放。
身下的两个小口都被塞满,让她像无助的小兽一样喘着气。
感受到穴肉开始有规律地收缩了,宫六生狠撞了几十下,猛地抽出。
一股剔透晶莹的液体咻地从穴口喷出,落在猫尾上,顺着绒毛往下滑落。
“宝宝,你的骚尾巴湿啦……”
宫六生低声笑道,凑近她的耳垂轻吮着,沾满淫水的阴茎重新插回还在蠕动不已的花穴内,再次快速抽插起来。
他不给小猫喘息的时间,依然次次都撞击到花心最软嫩的位置,手指也飞快地拨弄着阴蒂。
两人交合处汁水四溅,龟头菱子每一次都能刮出一股花液,晶液沿着大腿和尾巴落到浅灰床单上,洇开成一滩深灰色。
宫欣的情欲如洪水溃决,眸子被泪花模糊了视线,嘴角也流下了晶亮的银丝。
凶起来的宫六生根本不用做太多事情,就能让她沉溺在连续高潮里。
她拼命想汲取更多的氧气,可呼吸总被宫六生冲撞得失序,微微缺氧的状态使她很快全身漫起丝丝凉意。
第二次高潮如巨浪扑面而来,宫欣分不清是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