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不早就没有了吗?这会儿又在装什么正人君子呢?
心疼女儿吗?
可这次是她主动勾引的,骑在自己鸡巴上,不惜撕破脸喊人,威胁自己,求自己操她。
晏文琢的心里弥漫着一股茫然,究竟什么才是为她好呢?
到底怎样才算是做好了一个父亲呢?
秋心啊,为父该拿你怎么呢?
情欲勾起身体里的酒精,晏文琢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身体的舒爽,轻易把记忆带回了混乱的那一夜。
他亲自用鸡巴捅开了女儿的处女膜,要了她的第一次。
即使意识到她是自己女儿,也没守住自己,在她的幼嫩花穴里耕耘许久
女儿的花穴那么紧,那么湿,操起来真的很爽
他亲自帮稚嫩的女儿完成了从女孩儿到女人的蜕变。
那一夜之后,也不是没有怀念。
毕竟他至今为止的人生只有两个女人,自己的妻子在床上太无趣,现在又是无性婚姻。
只有女儿给了他不一样的性经历,又娇又荡,又好肏
自己欲望不弱,手动解决的时候,不也想过女儿的小骚穴吗?
午夜梦回,不也无数次梦到过那一夜吗?
现如今梦想成真,女儿的小骚穴正夹着自己的鸡巴,自己又在矜持些什么呢?
为她好,她不领情,那还何必坚持呢?
“嗯啊肥水不流外人田爸爸不能只操妈妈不操女儿啊爸爸用力肏我好不好之前不都肏过女儿的小骚逼了吗小骚逼好想念爸爸的大肉棒爸爸都这么硬了给我好不好”
晏秋心还在肆无忌惮的上下摇摆骑乘,嘴里也淫词浪语乱叫个不停。
就当是又做了一场背德的春梦吧。
晏文琢胳膊一伸,把面前红木书桌上的书本扫到了地上。
宽大的手掌搂上了女儿的纤细腰肢,她的腰那么细,自己的手掌能包裹住她半截腰身。
一用力,把她整个人抱起,放到了书桌上。
“嗯啊爸女儿的小逼里好痒难受的要死掉了爸爸肏我别赶我走”
晏秋心泫然欲泣,话出口又娇又嗲,带了哭腔,生怕爸爸把自己甩开,强行终止这场性事。
紧致的穴肉咬紧了粗长的肉棒,甬道死死绞合,不舍得放阴茎离开。
晏文琢险些被她绞杀出精,难得见她服软,喘息着,去哄她。
“乖,放松点,爸爸不赶你走,爸爸这就来肏你。”
花穴里的软肉还是紧紧吸咬着粗长的鸡巴,一点不愿意放松,恨不能里面长出触角,缠住那根大鸡巴。
晏文琢感受着女儿的紧致和挽留,艰难的把勃发的性器往外抽出了一截,抽到穴口,把里面的媚肉都带的翻了出来。
“嗯”
晏秋心没忍住嗯哼出声,不满的扭着身子。
晏文琢心里发软,知道她在撒娇,女儿的性子清冷,难得见一次她撒娇,自然满足她。
一挺腰,把发胀的鸡巴又送进了女儿的窄穴,一路破开她紧致的穴肉,直直的顶到她的花心。
快感直冲脑门,连尾椎骨都发酥,晏文琢再也忍不住,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嗯啊爸爸好厉害用力用力肏女儿啊
顶到了爸爸肏的好爽啊就是那里用力啊爸爸好舒服嗯啊”
晏秋心大张着腿,躺在书桌上,任由爸爸的双手钳住自己的腰肏自己。
快感无处发泄,桃枝似的幼嫩胳膊,攀在了爸爸的有力臂弯上。
晏文琢的动作越来越凶猛,快感越来越强烈,礼义廉耻也越来越模糊。
只想入的深些再深些,把女儿的紧密私处肏的软些再软些。
肉贴着肉的撞击声,“啪啪啪”的脆响。
晏秋心的花穴里淫水直流,粗长的肉棒在里面抽插着,“噗叽噗叽”的水声。
配合着晏文琢克制的喘息,和晏秋心的浪叫呻吟。
书房哪里还像个书房?
“嗯啊爸爸好硬受不住了爸爸慢一点嗯啊我不行了爸爸太长了好深啊爸爸轻一点”
晏文琢大开大合的操干了一段时间后,晏秋心最开始放肆的浪叫勾引,变成了含糊的求饶。
“刚才不还求着爸爸用力肏你?这会儿怎么又不行了?”
晏文琢一字一顿的说着话,一下又一下把自己的欲望用力撞进去她的窄穴。
操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
“嗯啊爸爸的大鸡巴太厉害了要把女儿肏死了小骚逼要被爸爸的大鸡巴肏烂了爸爸放过女儿吧别肏女儿了去肏妈妈吧”
晏秋心扭动着身子,白皙的肌肤在情欲里泛起了粉红色。
花穴深处的敏感点被刮蹭过,得到满足,快感累积着无处释放,像是吃撑了一样,又舒服又难受。
“你点起的火得你自己灭。你不也希望爸爸操你?爸爸这就喂饱你,以防你在外面发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