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内的穴肉就跟着绞紧,声音也变得愈发急促,“啊啊啊不要碰那里受不了不行了啊——”
那一瞬间,他羞耻地感觉自己要尿了,媚肉痉挛地咬紧了鸡巴,甬道里喷出大量的淫水,全身的感觉都聚集在了那个地方,脑海里如有白光闪过,电流一样接连不断的快感让他浑身飘忽恍然,一下子完全失去了神志,只有满脑子的激爽,推着他攀上情欲的巅峰。
“这么快就高潮了?”
关山越扯了扯唇角,如果不是他定力好,这高潮中的嫩穴能夹得他直接射出来,“这才几下啊,我连热身运动都还没做完,就流了这么多水,等我一套肏下来,你岂不是要喷得脱水了?”
洛樊楼却没法回答他了,他在激烈的刺激中两眼一翻,身体瘫软,合上了眼睑。
“洛樊楼?”
关山越轻唤他,这是他第一次唤他的名字,他的真名他早已知道。
他却沉入了昏迷中,完全听不到他的声音了。
关山越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蛋,他毫无反应。
他停顿了几秒,把鸡巴从那个销魂洞里拔了出来。
那骚穴像是在挽留他,还紧紧地吮吸着鸡巴不放,拔出来的时候发出水盈盈的啵儿一声,淫荡极了。
有那么一个瞬间,关山越想再次把鸡巴捅进去,狠狠地猛干他,干得他醒过来。
毕竟,对于他而言,真正的做爱都还没有开始。
关山越瞥了一眼他红肿的穴口,上面还泛着血丝,他知道自己的尺寸大,而他的阴道又十分紧致,继续干下去,很容易弄伤,柔嫩的身体刚刚开苞,如同一朵颤巍巍初放的娇花。
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哎呀,这小处男真是没用,这就被干晕了。”
倚靠在门口一直暗中观察的西宝欣然开口,他终于有了插足的机会,赶紧扭着骚臀进门,向关山越凑上来,笑若春花,声音媚得能酥掉男人的骨头,“楚爷,我知道您不爱奸尸的,还是让我来满足您吧,他这种不解风情的小雏儿,拿能伺候好楚爷啊。”
说着,就用娇软的小手握住关山越那比刚才更加热涨的鸡巴,关山越却不动声色地拂开他的手,冷冷指了指床上:“你这个骚逼有鸡巴吃,那儿,豪哥,去睡奸他,把这里收拾好,我回去了。”
“您、您这就要走了?”
“嗯。”
地想,如果谢晨风长了一张关山越那样的脸,那样的身材,那样的风姿翩翩美男子,该多好。
有一次,他在教学楼走廊上远远地见到过人群中有个像关山越的男人,那么高挑挺拔的身材,就算是在美男如云的戏剧学院,也如同仙鹤站在鸡群中,他戴着眼镜,围着长围巾,手里抱着两本书还有什么仪器,倒依稀像是个学者的做派。
他飞快地追上去,却再也寻不见那个人的踪影。从教职工的名单上,也没有找见有叫关山越的人。
他为什么说自己是老师?那家伙到底什么身份。
那天早上,洛樊楼醒来之后,惊恐地看到陆战豪也刚醒来,他看着他被干得红肿的小穴,得意地问他自己昨晚是不是干得他很爽。
他心跳如鼓,暗自松了一口气。
关山越不知道在陆战豪酒里下了什么药,陆战豪只以为自己跟他已经大战过三百回合了,他早上醒来看到他的媚态,还想再来一发,但是鸡巴却没有成功勃起。
陆战豪顿时很是生气,不想让他看到男人丢人的时刻,立刻打发他赶紧走人。
洛樊楼就这么惴惴不安地逃过了一劫。
陆战豪再约他过去,他就总是推脱,几次下来,陆战豪来脾气了:“身体不适?!你大姨妈有几天啊?”
洛樊楼只能弱弱地找借口:“不是……您那个……俱乐部人多,我怕遇到我们学校的老师同学,我们学校现在查风评查得紧,如果抓到我——”
“哪儿那么多事,今天来的就一个你同学鹿东莲。”陆战豪不耐烦地打断他,“东莲他是关山越的人,你放心,你们都一样。”
“……什么?”洛樊楼心跳漏半拍。
他知道鹿东莲是谁,比他小一届的学弟,一个娃娃脸的娇小可爱男孩,走甜美正太风,前不久参加过一档热门综艺,是出道的男团成员。
“你赶紧过来。”陆战豪冷硬道。
“您说,鹿东莲是关……关先生的人,是什么意思?”
“他是楚河的宠物。”陆战豪冷笑了一声,“就好像你是我的宠物,就该学乖点,随叫随到。”
洛樊楼握着手机的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到地上。
等他到了陆战豪指定的休闲娱乐俱乐部,一看包厢里的情况,他不想承认的事实,也不得不承认了。
里面一众大佬,有人在沙发上聊天喝酒,有人在组队开黑玩手游,有人在玩台球,每个大佬旁边都作陪了一两个美人。
而关山越衣着高档的深色西装,连领结都整整齐齐,一副霸道总裁刚开完董事会出来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