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猜、我这shenti被多少男人上过、又同时被

    他哭了，抱着老妇。不要紧……一切都不要紧！卑贱的都留给我吧，只要你们幸福就好。

    很不幸，他不但称不上出色，甚至还有些愚昧。就像他永远想不通为什么母亲要在优秀的哥哥诞生后，还需要碍手碍脚的自己；既然他已经是多余的，比他更迟来的妹妹却受万人爱护。

    「工作会不会累呵？」

    「妈……我不累……不打紧的……我

    老母亲夹了块肉在妹的碗里，妹正在为父亲倒汤儿，哥默默吃饭、脑袋在考虑研究所的事。和谐的家庭大概就是这样，生活富足、有目标，而且平静。不用饿肚子，也不会再因为没有钱而烦恼。

    （３）

    看到这一切就满足，纵然自己处於这是多么格格不入。

    雨和汗湿透了衣服，没命的跑，终来到一间酒吧。很久以前他就有留意了，出入的都是男人，总是看上去光鲜的，带着漂亮或可爱的男人离去。简单直接，这儿是买男人的地方，他要进去做男妓。

    「是的。我是。」伏在地上仰望着男人，他如此高大而自己多么卑微。

    奴隶……他当然不叫这个。原本的名字是什么？好像是大伟、或是阿强，就是再普通不过的名字，随处可见、不突出却深刻。深刻得，别人往往只记着了名字，却忘记了人。

    骨瘦如柴的手颤抖地抓着他，含泪。他一瞬间还以为老妇就要跪下，亲吻他的右手。关怀备至的声音，献给救了他们全家的神。损失了一个，余下的都得到救赎。

    率先站起来，男人才是游戏的主导。「呯－呯」步向房间，嘴角难得地上扬。

    反正以后再也不需要了，什么鬼名字，只要记着自己的身分。

    「回来了？」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随着门锁「喀」的开启声，同时传到耳边。

    脚步声彷如心跳，重重敲上心。

    「嗯……」前进不是、退更不敢，就站在门外犹豫不决。他的困惑令男人感到高兴、或男人今天本来就很高兴「没关系，我说过你能拥有自由。」

    「嗄……」淫秽的色欲喘息声，微弱但清

    （５）

    放弃了一切，感受、自尊、爱……及、他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他也不明白，活着到底是为什么。直至他把第一个十万拿回家，看到老母亲眼中闪过泪，第一次抓着他双手。

    （４）

   他还算是人吗？成为了男人的玩物，好听点叫做包养，诚实点可以直接叫奴隶，反正哪种都会引来别人的鄙视。哈，那又如何？自尊一斤值多少。钱，他需要钱，管他什么过程什么方法，反正到最后他能够得到他要的。

    来不及在幸福中抽离，就回到冷冰的窖。

    湿漉漉的他推门而至，空气突然一阵静默，侍应和客人无不惊骇，目瞪口呆看着这格格不入的入侵者。褴褛的他处於高级俱乐部，就如混在天鹅群中的丑小鸭。侍应有礼地围上来，双手却相反的抓起他手臂。挣扎、反抗、他高声大叫「我要工作！不要赶我走……」

    这是他唯一的价值，对他妈的家庭的唯一贡献。

    「我买了。做我专属的。」男人以烟蒂指着他，命令式地答允他的要求「你叫什么？」

    在众人面前，把上衣脱去，露出洁白无暇的肌肤。他跪着爬到男人的脚边，神圣地拉过他的手，以烟蒂在左方突起烙下印记，强忍住火辣的痛，直视着主人的眼睛起誓「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奴隶。」

    他就这样以每月十万元的价钱，把自己卖了。称不上是牺牲，他只有这种利用价值。

    并不是说，他们死了或是什么的。

    「你哥他了不起，考进了研究所。你妹也要升中学了……」老母亲难得拉着他，说上两句「你知道咱们环境不好……」

    自开苞后，莫先生又来过几次。每次都是直接抓起他的双腿，或绕在腰间或放在肩上，直入最深处柔软脆弱的，恣意疯狂摆动、又静止待在里面不动。根本没必要理会身下的人是睡是醒是喜是痛，即使高潮或是昏迷，都不响一声。

    留不下……留不下。

    他的家……暂且把那称之为家，除了父母外，还有一兄一妹。哥哥很优秀，妹妹受宠爱，而他像大部份排行中间的，是多出来的那一个，不起眼也不被重视，顶多拿来做被比较的物件。

    家，陌生的语汇。怎样才算一个「家」？如果是指居住的地方……那这间小套房，也算是

    洋娃娃……性爱专用的洋娃娃。除了这个名字，他想不出其他更好的用词。

    「妈，我先走了，你们早休息。」留下小套房的位址，需要钱或是什么的，就来找我。我派得上用场的。

    日（淫色淫色4567Ｑ.）子就这么过去吧，一直被男人干（淫色淫色．4567q.）直至支离破碎，到时候钱也赚够，家人的生活不用愁了。

    夜半三更跑到街上，他没甚么擅长的，只就有脸蛋漂亮。老母亲也是这个意思吧，迟钝如他还能找什么工作，唯一的武器就是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