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依次进入数个全身赤裸的壮汉,每个人
阴茎在女孩口中的那个男的,自己骑在女孩脸部,将自己再一次勃起的性器插进
的手术剪,靠近女孩的脸,“嚓嚓”两声,将女孩两鼻孔中间的隔断剪断,推开
打开固定女孩脚的两个绳索,一人拽紧一条腿,又走上来两个人,一个俯趴在女
圈,女孩的
双腿耷拉到地上,下体肿胀着,被凝固的血覆盖着,又不断的涌出新的鲜红的血,
阴毛上全是白花花的精液,顺着大腿滴到地上,双手仍呈大字形绑在唱上,头部
几乎浸泡在从鼻子中流出的血里,嘴大张着,只有极微弱的气息了。
浪夫褪下裤子,自己抚摩了几下性器,等到挺拔的时候,从床旁工具箱中找
出一把镊子,直直插进女孩的右眼,挑了一下,那颗眼珠就滚落了出来,女孩的
肩猛的抖动了几下,就再也没有了动作。浪夫抚摩着自己的阴茎,把它插进了那
个没有眼珠的眼眶里,搅动了一会儿,只听“砰”的一声,女孩的另一个眼球也
飞了出来,滚到剩下的两个女孩儿面前,那两个女孩已经吓的没有人样了,面目
扭曲,五官都错位了。伴随着眼球的爆出,又从床上女孩的左眼眶里喷出了一股
黄白相间的粘稠液体,液体之后,浪夫的阴茎头从女孩左眼探出,他有点儿包皮,
探出的龟头像一只小老鼠。一田笑着说:“不愧是千人组元老,精液颜色都不一
般呀。”浪夫没说话,伸手召一田上前,抽出阴茎,从工具箱里找出一把锤子,
“砰”的砸向女孩脑袋,一田顺着头骨的裂纹扒开,看到里面的脑子已经搅烂了,
微微发黄,混合着浪夫白色的精水。浪夫伸手掏出一把碎人脑,抹进嘴里,喉头
动了一下,招呼乐山和桥本说:“尝尝吧,最新鲜了,还是热的呢。”
桥本等浪夫吃够了,略带疲惫的说:“今天就到此吧,已经尽兴之至了,咱
们去吃点东西吧。”说完打开门,对守门的说:“收拾一下,再找两个人,把剩
下两个女孩带到广场去,把刚才吐的杂种也带去。”
四个人探讨着刚才的得失,走进广场,坐在一张带有遮阳棚的桌子边,不远
处竖立了三根立柱,剩下的两个女孩和那个吐了的手下分别被脱光了绑在上面。
桥本拿起桌上的一个粗试管,走到最近的女孩身边,把试管杵进女孩下体,等了
一会儿,并没有血流出来。桥本骂了一句:“妈的,破货,我他妈就恶心这种婊
子!”骂完叫来几个手下:“给她绑那边桌子上。”又回头招呼另外三个人:
“该我出场了。”
那个女孩被平躺着绑在一张桌子上,两腿大分着,分别绑在两个桌子腿上,
两手向上伸过头顶,绑在另两个桌子腿上。桥本靠近了些,用手轻轻抚摩着女孩
柔软的阴毛,抓住一缕猛的拔下来,女孩痛苦的“哼”了几声,臀部左右扭动着。
等到乐山他们凑上来,桥本吩咐手下:“把玻璃瓶拿来。”一个手下递上来一个
不大的瓶子,桥本从瓶子边上的塑料包里拿出一个肉蛆一样还在蠕动的虫子,伸
手分开女孩的两片阴唇,把这个虫子放进女孩阴道中间。浪夫见了惊讶的说:
“这是……?”桥本接着说:“不错,是非洲食人黑蚁。”说完,打开玻璃瓶盖,
从里面倒出十只左右的黑蚂蚁。蚂蚁沾到桌子,马上向母蚁爬去,有两只爬到女
孩的大腿内侧,剩下的则都爬进女孩的阴道中。女孩嘶哑着喉咙疯狂嚎叫,两条
腿想蜷缩却被固定着,手指攒成团,用指甲使劲抠金属的桌面,留下了一道道的
划痕,由于过于用力,女孩的指甲缝中都有些充血了。蚂蚁在女孩的阴道中钻进
钻出,不一会儿就使女孩的下体呈现出一个不小的窟窿,黑红而粘稠的血顺着大
个男的的阴茎上,使阳物正好从洞中伸出而把阴囊和阴毛全部隔开,之后他拿起
一把塑料把的金属勺,从桌上一个铁锅里舀出一勺东西,这个铁锅里装的是沸腾
的滚油!桥本把这勺滚油“呲”的浇到男人勃起的阴茎上,顿时一股烧肉味扑面
而来,而那阴茎变成了软软的冒着白泡的肉条。那男人在桥本舀油前睁着惊恐的
双眼看着,当意识到将被滚油浇时双眼几乎爆出,大叫着:“不!不!”在浇油
的一刻,那个男人的右眼角崩裂了,右眼珠在眼眶外耷拉着,死盯着桥本的手。
桥本大笑着又浇了两次,直到完全确认熟透了,然后拿出小刀,轻轻一剌,用一
个盘子接住掉下的熟了的阴茎。
桥本把阴茎切成四片,分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