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又将裙儿捻住,装不肯的模样,道:「且慢些!」就动身要去吹灭灯火。
东门生道:「整日见的,你见了他,自然就不羞了。」
,即当披甲持戈,突入红门,先此奉上战书,呵呵。
东门生道:「晚些我叫他来在书房里,合心肝睡一睡好么?」
金氏笑道:「只好取笑,当真决使不得的。」
东门生搂了金氏道:「我的心肝,我的屌儿欠大不爽利,就有大里的屌儿射进屄心里去,我的心肝才能爽利呢。他来在书房里了,我就同你出去。」
别人撺哄。」就脱了裤儿,仰眠在凳上,两脚慌忙拍开,手捏了东门生的屌儿,插进屄里去。
东门生道:「我心肝这样爱他,一向怎么不合他弄一弄呢?」
东门生道:「看了大里这根大屌儿甚是有趣,不要说妇人家欢喜,便是我也是喝采的,长八寸三分,周围大四寸多些,硬似铁锟,又火热一般的,若是就如大娘娘在,如今定请他去合薛敖曹比试一试。」就搂了金氏,道:「我的这心肝的骚屄,必须等这样大屌儿戏弄才有趣哩。」
金氏笑答道:「不去由你,去了由我,便多一遭,也管我不得了。」
金氏道:「且慢!且慢!脚也不曾洗得。」
大里笑道:「哥哥发了善心,早一刻也是快活一刻。」
遂拭净了起来,金氏要穿裤儿。东门生笑道:「不用穿了,左右就要脱去。」
金氏听了,十分过不得道:「你不要说了,我骨头里都酥去了。你称扬他这样本事,待他安排的我讨饶,我才信哩。」
东门生道:「这些妇人家,惯会在丈夫面前撇清,背后便千方百计去养汉,你不要学这样套子。」
金氏笑道:「实不相瞒,我家爹爹有两个小老婆,一个是南方小娘,一个是杭州私离了出身的,常常在家内合婶婶、嫂嫂、姑姑、姊姊们说话儿,也责弄女人本事。我尽知道些,我恐怕坏了你的精神,不舍得簸弄,我要肯做,虽是镔铁风磨铜羚羊角金刚钻变的屌儿,放进我的屄里去,不怕他不消磨哩。」
大里笑道:「我的心肝,不紧笑我,我的屌儿是午间便硬起来,直到如今,心中真等得紧了,我看你这等标致模样,我怎么忍得到如今。第一遭,你便见我的本事。」
却说大里回去望娘,在家里心急,等不到夜晚,先写一个帖儿与东门生道:
把皮摸挞,金氏是不曾生产过的,并没一些皱路,摸到腰间。大里道:「好个柳叶腰儿。」
金氏笑道:「不要乱说,妇人家全恃男子汉来扯裤
金氏闭了眼点点头,道:「我要死了。」
东门生拭了屌儿,又替金氏拭了屄边滑流水,起身出房来,金氏自家上床去睡了。
阳台之会若何?古人云:「得千金,不加季布一诺。」嫂之貌,不啻千金;而兄之信,实坚于季布
东门生道:「我的心肝说的是,我如今也不戏了,待你睡一睡,晚些好合他征战。」
金氏道:「方才是你说的,怎么道我爱他,便是我爱他,又十分爱你,怎么分了爱与别人呢?」
便寻来递与金氏手,扯手来到书房门边。
金氏笑道:「谁叫那小娘没廉耻,要他歪缠呢。」
金氏故意将身子往外边走,大里搂住道:「我的心肝。」就亲了一个嘴,道:「如今我的心肝,没处去了,定任凭我弄了。」
东门生道:「他合我极好的,你是我极爱惜的,你两个便好好何妨,我就约他来,只是你放出手段,弄得他,到明日待我笑他,不要等卖嘴才好。」
东门生道:「你真个停当拿本钱的。」
金氏十分快活,笑道:「你屌头直顶我里头屄心里,便不动也是快活的。」
东门生道:「当初我与他炒茹茹,还嫌我的屌儿大,又怪我射的长久。过了二年,他的屌儿大似我的,又卖弄自家许多的本事道,会整夜不泄。合他戏的妇人,定弄得屌屄肿破呢!常州有个小娘,极有本事,屄里会吞锁,男子汉极会戏的,只好一百来抽就泄,被他弄了一夜,到五更那小娘七死八活,讨饶才罢!」
那时金氏兴已动了,着实就锁起来,一个恨命射进去,一个也当得起来。紧抽百数十抽,真个十分爽利。大里屌儿便大泄了。
抱金氏仰眠在凳上,大里伏在金氏身上细看一回,连亲了六七嘴,咂得舌头的搭质着的响,道:「我的心肝,脸儿我日日看得见明白了,身子合屄屄还不曾看得仔细,如今定要看看。」
金氏笑道:「好没用!好没用!」
只见金氏迭起腰来,迎着屌儿,腿又摇,底鼓又颠,闭了眼,歪了头,口中做出百般哼哼嗳嗳的腔儿,只见屄会开亦会夹,把屌儿吞进吐出,紧抽紧锁,慢抽慢锁,骚水流了许多,把屌儿都浸湿透了。只听得叶着响声不歇。
东门生急急抽送,金氏笑问道:「方才大里说甚么风月的话儿,哄的你这样兴动,你便说说我听,待我发一发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