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犹如放在火上烤,千针入骨。
本就是他的吸inG,哪还有求救可言,从我嫁给他的那一日,就学会姿势,服侍,讨好。我早已冠上他的姓氏,他给我的一切,都是我不想要的。
母亲有传来书信,信上说,让我表现好些,害怕江栀悠不肯跟我房事,让我生下他的子嗣,身在江府,只能有了孩子才能安然一生。
我麻木看着信,跪在榻,他掐住皮开肉绽的臀肉,操的我不停往前拱,g吐口涎,滴在了信的墨水,晕开深色。
残废的腿搭在榻边,早已不属于我,它不停在晃动,只连着一块皮肉,许是也被操的受不了了。
江栀悠将我头发连根提起,咬住我耳垂:“母狗想何时怀妊?本王满足你!免得让你母亲担忧了。”
“母狗顾景惭形。”
他停下了抽动,幽幽冷笑扯得秀发断裂:“本王看你是不想!被断了腿还敢不老实,看来,对你的惩罚还不够。”
我恐慌万状,忙着摇头:“不是!不是!主子的子嗣岂能让母狗怀妊,母狗不敢!”
他听我这么一说,脸色更沉了,掐住脖子的力道可谓能断头,砸在床榻,间断不歇地抽动X物。
“好!好一个母狗,狗不是最能怀了吗,据说一胎八个,你的肚子可要争点气啊。”
榻摇的散架,肚子能被戳烂,我手掌摁住,不被操得乱晃,头还是砰砰地砸向面前床柱,哭的憔悴。
马鞭就在一旁挂着,他泄了欲仍不解气,拿起马鞭抽落在T上,还命我数着抽次。
每当他抽起鞭子,声音大到随处都能听见,卧房在王府院的正中央,凄厉惨叫哭声顿挫,夹着呼喊声数数,传遍整个王府。
“一,二!三……三,四。”
“饶了我,饶了我啊!”
一共二十八鞭,从腰到大腿,鞭痕抽紫发青,上一次抽打的血还凝固在鞭子上。
江栀悠晃着他的马鞭,来了兴致,笑起:“本王看不如,这根马鞭就取名为血鞭好了,天下只有本王一人拥有,也是根奇器。”
“你这血,就是这根马鞭吸食的硬气,把你不听话的想法全都打走,夫人说,可好啊?”
赤淋淋的血鞭抬起我下巴,蹭的脸上都是血,苍白的唇哆嗦嗡动,眼睛惊恐撇去那根马鞭,舌头都忘了该怎么放。
“是,是……全听主子的。”
江栀悠慢慢悠悠用鞭子碰在我脸上擦动,恶劣的折磨着已经崩溃的我,他笑里藏刀,是个Y险毒辣,十恶不赦的邪魔:“本王的母狗,就是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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