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困意所剩无几,逃不过她就得听话,起码少受皮肉之苦。
秦浑在她的屁股上吐了点口水,抹在淤青的伤口处晕开:“怎么还这么肿,没按时抹药?”
“今天早上没抹。”黎姜雁疼的闭上眼,几次想让他轻点的话都不敢说出口,怕他一巴掌抽上来。
“做完给你抹。”
操她永远是疼的,黎姜雁主动的把手移到身后,掰开x,给他进来的肉棒让路,下贱抬起屁股摆弄风骚,这些都不足以让他有一点留情。
g粗的肉棒捅起来十分用力,捣年糕般撞击,秦浑只顾自身泄欲,爽的不断掐着她屁股伤口,发出销魂叹息,他的性器是一把长柄的利剑,肚皮给捅的鼓囊。
黎姜雁脸埋进枕头,发出疼痛呻吟,每捅一次,肚子的压迫感都要往下强烈挤压,胃甚至都不太好受,从开始做,她就不停祈祷赶紧结束。
房间里声音,来回不断都是拍打在她阴唇上的撞击,她的呻吟不值一提,秦浑压下来,一手握住挤在床上的奶子,粗暴凌辱,黎姜雁痛的脊背猛颤,呻吟声也夹着委屈音色。
秦浑一口咬她的耳朵闷哼:“骚货想夹死我呢,真他妈骚!”
“呜呜,唔!”
他操的用力,把阴唇插翻了,黎姜雁手指掰的酸痛,终于忍不住出声求饶:“慢点,慢点啊……会烂的,不能操烂。”
“你的比是我的,我想怎么C怎么C!操烂又怎样,你还想给别的男人C吗,你试试看,里面要是有别的男人气味,你看我不把它割了!”
说到刺激之处,秦浑拽住她的头发,把她脑袋一把提起,黎姜雁赶忙用手撑着床面,对她来说,她身上每一个部位都无价,皮肤还是头发,不易保养的东西不能受伤。
“拜托你,别,啊别,不要不要,呜呜……我好痛啊!”
他突然加快速度,崩溃的人,扬起脑袋被撞的眼泪接二连三往下掉,哭得惨不忍睹,求他慢点,秦浑只觉得越听浑身浴血,他把所有哭声都抛之脑后,大脑热起,势必把她阴道操的不敢再夹他这么紧。
“嘶,给我忍住!”
黎姜雁哭到自己都觉得疯癫,她身子趴了下去,腰在他手里捏着抬起来,屁股的伤口,不久便血肉模糊,皮肉经不得抽打,他一巴掌抡上去,紫皮之下的血肉被掀起来,有的血甚至飙溅到她的背上。
原本打算两个小时后离开的行程,被一拖再拖,她的屁股受伤程度,黎姜雁甚至没办法起身,只能让经纪人和司机先回去。
沐浴过后的秦浑神清气爽,钻入被窝抱紧她,把她身体当作暖手宝一样,在他冰冷怀中颤抖。
黎姜雁吐息都变得薄弱,动了动手指,声音透到沙哑。
“秦浑。”
他嗯了一声,打算抱着她睡个舒舒服服的美觉,明日再离开这。
“我们不应该是这种关系。”
秦浑纳闷皱眉,低头看她:“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不应该,是这种关系……”
“你想说什么。”
黎姜雁闭着眼,她不敢看他,同时下定决心要把话给说出口。
“你我之间,本来就是一场交易,为什么要变成夫妻这么荒唐的关系,我们离婚好不好,我不奢求做什么大明星,我也不要资源了。”
“用完了我就想扔是吧。”他Y嗖嗖道。
“我问你话,N1TaMa是不是这个意思!”
秦浑踹上她的肚子,一脚把她给蹬开,掀了被子起来,黎姜雁预感到不妙,蜷在床上摇头。
“那你是什么意思,离婚?谁让你跟我离婚的,不想要我给你的资源了,你当初在我床上的时候,怎么不说不要资源的事儿了,现在变成大明星,觉得玩腻了想全身而退,哪来这么好的事黎姜雁,我就问你,谁给你的脸!”
说完他又是一脚,把她从床上蹬到地上,还是不放过,走下来,抓起她的头发往身上猛踹。
“啊!啊啊别打,别打我。”
他有暴力倾向,只要她表现得好,挨打次数并不多,但每次打起来都要她半条命,黎姜雁只能护着脸,她只有这张脸是属于她自己最值钱的东西。
“你妈的!我给你脸,哪来的胆子提离婚,你还敢耍我,我给你多少资源让你走到今天这种地步,到头来还想把我一脚蹬开,你行啊!”
秦浑吼道脖筋跳了出来,他来回把她踹翻在地上,踩着脆弱肚皮往下跺,黎姜雁一言不发,他觉得不过瘾,又拉着她的头发起来,往地上摔,来回几次,她连脸都护不住了,嘴角也不可避免蹭到,红了一大块。
“黎姜雁,你之后的行程我全部给你推掉!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家里,没反思好之前不准出门,更别工作!老子就不信治不了你,你再敢提离婚,我就把你封杀!”
黎姜雁哭的呼吸急促,抱着头迟迟不敢动,脆弱的小腹加上被操的过激,从阴道里流出血,她后悔变成此刻的结果,她甘愿结束自己娱乐圈里所有的名利,跟他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