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着房门,许久都没回应,里面也没传来声音,质问着一旁下人。
里面的男子拍拍衣袖,踏出来:“我看不必了,与徐姑娘聊的甚是愉快,但若摊上您这样的母亲,今后定要啃噬我家财力,怕是花出去的,可不止是这聘礼的银子。”
戒尺放在眼前,徐遵语气冰薄示意她:“把手伸出来,刚才是那只手把我打开的,伸出来!”
这原是教课先生的书房,徐遵买了下来,打算存放些物品,但现在有了妙用。
一掌下去,白肉抖动,肆意的弹嫩,柔软到了极致,连他的手都感觉到一阵软乎的舒服。
“姐姐知道吧,你小时候经常被这种东西挨打。”
“我说,我要娶阿姊你!”
“我们走,来人,将这些聘礼抬回去!”
那媒人话冲,咄咄比人指着他们:“我看你就是把我们当猴耍!我费尽心思给你寻人,聘礼一而再的往上抬,也就白家能拿得出这么高价格,你家还不乐意了!”
“白公子!白公子!”
“是。”
徐遵一杖接一杖的往下抽,只要没他命令,就算再疼她都不敢反抗,跪在地上哭着哆嗦,手心本能的收回,再伸出来,徐遵只觉得没劲。
她被甩进去就摔在了地上,捂着胳膊吃痛的趴在那,不敢出声。
他搂住她的腰抱起,走去挨着墙的床上,坐下来,把她放在自己腿趴着,撩开下裙,亵裤拉下。
媒人趾高气扬的一哼:“我看白公子说的不错,萧氏本就注重她儿子,女儿啊,就是用来卖的,卖完还得咬你们一口。”
跟上他的脚步。
“还有十下,明天再打你手,阿姊既然害怕打手心,那就换个地方打。”
“阿姊在怕什么,是怕我打你,还是怕我凌辱你。”
萧氏苦苦哀求,碍于自尊她不好拉下脸面,只得满腔怒火的去把徐箫瑶拉过来,她要好好看看,是不是她不愿意嫁人,才给遵儿说了什么。
“打了多少下。”
“夫人,两人的的确确进去了,我是亲眼看到的!”
“嗯?说话啊!”
“犯一点小错都会被打,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为什么母亲只打你,不打我,现在我知道了,但你犯错了也同样要被我打,我不能让你违抗我,从小被打到大的你,还没被打听话吗?”
被打习惯了,以前她只要把缩回去就会加倍挨罚,手心里的剧痛,是她两天都没法拿重物,为此还被父亲训斥罚站。
“去哪!遵儿你要干什么,把她放下,遵儿!”萧氏顾不得他们离开,只能先与媒人道歉。
“我看你是掩护他们离开了!都给我去找!”
“不是啊!我乐意的!我儿不知怎么了,你等我与他说道说道,这门亲事定能成!”
他顿在那,眼里肆意可见的不满,恼怒:“从没人敢拒绝我。”
“我听话……”她无助哭泣,泪水不断冒出来,眨眼就往下掉。
“不!夫人!他们的确进去了,求夫人相信奴婢!”她匆匆下跪,被她踹了一脚。
“母亲会杀了我的……”
徐箫瑶难以置信看他。
为了今日与那男子见面,她梳洗打扮,略施粉黛,衣物都换了新的,徐遵妒忌的把亵裤撕烂,浑圆的白肉展露在眼前,瘦弱的身躯在战栗,可谓惧怕。
“你敢耍我!”
穿过后廊竹园的林子,徐箫瑶满身竹叶,跑的眼睛都睁不开,好远的路,竹林外竟是一间她不曾看到过的房屋,砖头砌垒而成,屋檐大气,门槛之高。
赶来的众人用肩大力哐着门,松垮的木头没几下便被撞烂,门倒下去的瞬间,萧氏睁大眼看,空无一人。
“十下。”她哭哭啼啼,疼的五指弯曲,皮薄嫩肉的手心,红的发肿。
“你可知,我昨天告诉你的话!”
“怕才对,要是阿姊不怕我,那我便把你打到怕。”
“她不会知道。”徐遵蹲在面前,掐住她的下巴抬起,酝酿一股不悦之气:“只要你不出这个屋子,就没人会知道,也不会有人知道你在哪,我会散出你死了的消息,到时我们就在这里成婚。”
徐遵拉开桌子下的一张抽屉,里面有一把宽大的戒尺,徐箫瑶看到那东西,不住的发抖流泪。
“白公子您切莫!女儿是我一手养大,岂能会对您不利,既然与她聊的甚好,不如您就再等等!我这就去!”
“遵儿!”
她咬牙一跺脚:“叫人来,把这门给我撞开!”
徐箫瑶叫声发憷,打颤的牙齿互相触碰着咯咯:“我怕,都怕。”
她摇着头,泪眼朦胧,徐遵怜惜的想要抚摸她,好好疼爱一番,恐惧中,徐箫瑶拍开了他的手,声音清脆。
徐箫瑶哭着伸出右手,手指在空中不停发抖,挥舞的戒尺啪在手心,发麻疼痛令她哆嗦收回去,又连忙伸出。
“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