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要我的指纹才能打开。”
裤裆里充血的东西愈发嚣张,他将皮带放在一旁,转身去拿了墙壁上的绳子。
“不能。”
“潘栩,我给你介绍个工作,就二十四小时每天呆在这,要多少钱薪资,我都给你。”
“我说,我会给你个工作机会,他们很开心。”就像他现在笑的这样,露出白齿,细柳长眼眯挑,弯下腰,呼吸灼热喷洒,每一根汗毛竖立,拼命叫嚣着逃跑。
沈黎慕伸出手抓了一把奶子,兴奋紧紧咬住牙槽,绳子把奶子绑出了淤血朝着中间挤压,腿根用麻绳勒出来多余嫩肉,绳子往肉里凹陷了下去,最后扭绳捆绑住双手。
沈黎慕脸上依旧挂着笑,善于伪装的他,谁也不知到他此刻的情绪究竟是不是生气。
“哈哈哈。”他笑着,很显然的意思是在说他正在开玩笑。
沈黎慕身形纹丝不动,一把夺过扔在了地上,他朝着发疯的她,用力往脸上抡过去了一巴掌。
脆响声后,经不起力道的扇倒在地,捂着被打的脸歇斯底里怒哭,甚至还想着爬起来。
“我这可不是在开玩笑啊。”他放下了手中的杂志。
这样的玩笑也并不好笑。
“啊!啊啊!”潘栩蜷缩光裸的双腿,隐私间三角内裤也即将守不住最后一层底线。
脱光她的衣服,文胸和内裤从中间撕开,裸体的她羞耻用手臂遮挡,爪子朝他攻击,嘴里还不停发出尖叫。
“啊!”
“那你知道,为什么你的爸妈会跟我说,让你来这吗。”
潘栩心脏在狂跳,不知为何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转身,强比自己冷静:“那你,能给我打开门吗。”
巨大力道将她摔的不太清醒,眼前天旋地转让她起不来,西装K的K脚抓在男人手中,直接被脱掉了。
“实际上,我早就想这么做了,要怪只怪你来得太晚,没早点挨上这一巴掌。”
权。
潘栩被他的话惊到,难以置信眼神看着他。
“滚开!”潘栩宁愿认为面前的他是个疯子,用包打在他的身上,撒腿朝着窗户跑。
“因为那是我主动跟他们说的。”人已经走到她的面前,玄关处有一层台阶,这让原本的身高差距又再度拉开了几厘米,不得不仰着头,仰望眼前高大的男人。
“滚!呜滚啊!我做错了什么,你这个变态,我要跟爸妈说你就是个变态,放开我,我要出去,我要回家!”
沈黎慕扭着脖子,骨骼咯咯作响,他无可救药的性奋,同时被她脸上那一巴掌红肿给刺激到,抽了皮带往她身上甩!
心脏狂跳不止,她肩膀上挎包的肩带已经滑了下去,只能用手紧紧拖着包底。
“表哥,开玩笑也要看清人吧,我们也不是很熟,况且我对你这个玩笑没有半点兴趣。”
五米长的粗绳,从她的脖子开始捆绑,随着他不断的薅紧,留给她呼吸的余地所剩无几,双手要去抓脖子上的绳子,被他给攥住,绑在背后,绕过胸前,从x中间朝着脖子上那跟绳子缠绕,很快,她的两个乳房便被粗绳紧紧的捆绑,挤出一个相当可观的N量。
“乱动一个试试看。”沈黎慕脱下自己的裤子:“你自己会要了自己的命,可别说我没心疼你,我可是
却发现,无论如何转动门把手,都打不开这扇大门。
“C!真他妈爽,终于让我逮到你了,知道我忍了多久吗!”
“别开这种玩笑了行不行!我很讨厌你这种人,要不是爸妈说的,我才不会来!”
潘栩不再去看他,朝着大门快步走去。
沈黎慕朝她走近:“因为我很想要,我刚才给你的工作,既然你不肯接受,那我也不能接受你出门。”
她被五花大绑的躺在那,是条任人宰割白花花的肥肉,痛苦扬长脖颈,潘栩想要呼吸,就必须放松,背在身后的双手一旦使劲,绳子也会紧勒住脖子,绝望瞪大干涩眼球,说话声在嘴里也变成了咔咔声。
哐哐当当的声音正表明着她的急切,沈黎慕站了起来,白衬西K的他此刻显得尤为斯文败类。
可连窗户都是从外面反锁的,全部都打不开。
沈黎慕像是扛着一个猎物,归来获胜的兴奋感,大步流星朝着那间漆黑色调的卧室里走去,摔上门的同时,也将潘栩一同撂到了床上。
“我求你!表哥,算我求你!你不能强迫我,要什么我都给,你别这样!”
这些东西并不是什么装饰品,而是他一早就打算用在她身上的,只是她笨,都住在这里一个晚上了也没能发现。
她的理智全乱套了,被架在肩膀上,盯着房子的大门用力折腾双腿,试图从他身上把他给踹趴下。
“你别过来!别靠近我啊!”潘栩吓得举起沙发上靠枕,疯了一样往他身上砸。
“妓女也可以?”
沈黎慕目光对她哀怜的愁态,蹲下来将她抗在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