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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听城从后掐住她的脖子,明显感觉到下面夹的他更紧了,于是他的手劲加大,红了眼,埋头直撞。

    “嗯!”

    肉棒只剩重影,血沫不断滴落在地板,粗重呼吸一遍遍席卷过身体,夹杂着痛苦沉闷喘息,意有臣服韵味,滋养着施暴者的心安理得。

    疼痛超过身体极限,月牙小巧指甲抠住地面,生生折断了中指甲面,鲜血直流。

    韶沛眼睛发直盯着远处墙壁,一直到快被掐死为止,没有喘出一口气。

    “你的比怎么C都跟不会松一样,我掐着你,它往里缩紧,不掐了更紧,把我快夹射了,怎么罚你好!”

    耳畔朦胧低语,她什么也听不到,只感觉到狠狠往前一撞,身体整个伏趴了下去。

    可杜听城却把她给捞起来,撞得骨架支离破碎,蹬在地面脚趾泛了白,几次都想逃,奈何脱不了身体,腰身在他臂膀里夹的骨头都碎了。

    男人舒畅低喘,耳边皆是沙哑呻吟,他一口又一口贴着她光滑的肩膀啃咬,雪白肌肤印痕还不够。

    瞄准了瘦到硌手的脊背,这大片的雪白,不添上他的名字,就太可惜了。

    杜听城眼神盯得痴恋,一口咬下去,用了十足狠劲,阴道骤然一缩,直接把他给夹射了。

    他不甘愿的冲进去,把肉棒顶到最深,浓郁精液灌进她子宫。

    “给我怀孕,怀上个我的孩子!”

    他不仅要她的人,也要强迫她为他付出。

    即便韶沛心里说了千万遍不愿意,她也没本事说出来一句。

    半张脸压在地上,望着断了甲的手指,哭的泣不成声。

    翌日一早,纹身师上门,韶沛四肢被绑了起来,头也蒙住,只露着干净的后背,嘴里咬住塞满的布条。

    当机器开始启动,嗡嗡电钻声扎进了她的皮肉。

    “唔唔!”

    身下人忽然开始动弹,杜听城冷漠地让纹身师不用管,他仿佛已经习惯了这些工作,按照他的要求,在瘦弱脊背,纹下每个巴掌大的字,竖排排列,足有三个:杜听城。

    而韶沛根本没打麻药,每一针尖扎进来都无比剧痛,一笔一划的感受着,他的名字如何写作。

    脚踝和手腕的麻绳挣扎进了肉里,她痛的满头大汗,布条阻绝尖叫声,任由宰割,对她的身体随心所欲折腾。

    足有三个小时,背上烙印下一片烧灼的鲜红色,晕染在黑笔划下的名字周围,纹身师擦去多余的血迹,说了些注意事项便离开了。

    韶沛却还没松口气,便感觉到右腿里一阵刺痛。

    紧接着没了知觉,可她依旧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那里进行着动作。隔着被子,也闻到了令人呕吐的血腥味。

    脑袋上的遮蔽掀开,她不顾背上的疼,赶忙转头去看,当见到小腿里被插了刀子,崩溃嚎出凄厉的尖叫。

    那把刀的主人,正旋转着血淋淋刀柄,绞毁小腿的骨肉,还一脸理所应当的说着:“这样,即便有了机会,你也逃不走。”

    对他而言,她不过是他相中的一件物品,成为他的东西,然后随心情对待,比下贱的畜生还没有尊严。

    血从床边流下,滴落在脚边,断了神经和根筋,他拿着刀子捅了又捅,才放下心,捏着刀柄,从残废的腿里抽了出来。

    十月七日,本是她与崔彦定下的订婚日期,而那天,变成了跟杜听城结婚的良辰吉日。

    他高调的对外宣布结婚,在严肃采访里,换上温其如玉的伪装,对镜头浓情诉说:“我很爱我的妻子,是我花费了很久的时间才找到的她。”

    “但她行动不便,遗憾我们只能进行两人婚礼,没有第三人在场见证,即便如此,我也觉得很幸福。”

    他温柔亲民的省长位置,又一次巩固在大众眼里。

    回到囚禁她的家中,将准备的两枚戒指,一个带进她的手指,另一枚命令韶沛为他带上。

    她的细骨玉指,捏着那枚钻戒一直发抖。

    用了很长时间,才带进他的手指,失神无光的眼睛,戒指反射着床头的灯光,钻进她眼里。

    这场交换钻戒的仪式,像他们两人的婚礼,是杜听城自以为的认为。

    捏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留恋亲吻上那枚钻戒。

    如同没看到,她脖子被他制造出来的淤痕,以及脸上肿烂嘴角,还能坦然自若说出浓情蜜意的话。

    “我爱你,要好好养胎,我们第一个爱的结晶,孩子要平平安安,如期出生。”

    他们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只要他想,她就必须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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